直接把碍事的被子卷吧卷吧团成一团扔到地上,原飞航完全忘记自己昨天晚上是怎么小心翼翼的把它盖在原兵哲身上的。
不对,和阿
一左一右坐在床边的原飞航和原经良此时莫名的默契,正一人握着原兵哲的一条腿,齐齐往自己的方向拉。
“哥,别让我想那时候的事了好不好……血淋淋的用另一个视角看自己被吃也太恶心了!”原飞航讨好的撒娇,然后一把掀开了盖在原兵哲身上的被子,让特警肌肉线条流畅的肉体裸露在空气中:“我们做点有意思的事情怎么样啊?”
“咣”的一声巨响,一个人推开卧室的门边说话边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原兵哲这才有功夫去看四周的环境,不知不觉间,他早就从奇怪的地下巢穴回到了自己在邺城的家里。刚刚,他正是从自己卧室里睡习惯的床上,被噩梦惊醒。
“早些遇到你就好了”的感慨,自称要自己产下“罪恶”的子嗣,在“神”的见证下,从这里“离开”……
没错,那家伙……肾都被匕首捅穿了都还可以照常做活塞运动……
着对方不再深究的好。
气呼呼走进来的原飞航好像总算占了理一样,坐在床边一把就把原兵哲从原经良怀里抢过来抱着,然后神气十足的白了原经良一眼,再无缝转换成听话的乖弟弟表情,对还是懵逼中的原兵哲说:“哲哥,不用害怕那些怪物。”
东正教认为未经历贫穷、痛苦等苦难的人是“罪恶”,而在那个男人眼中“苦难的罪恶”是只有死亡才能解脱的……无法救赎自己的他,也就是说……无法死亡!?!
下巴被迫杵在软和的枕头上,双手被弟弟的手反着制住,整个人被压制着动弹不得的原兵哲感觉到有些不妙,忍不住回头往后看。
包括自己身上这件厚实的披风!
言语中充斥着对人类根劣性的嘲讽与不屑的犯罪者,对温度不敏感到分辨不清季节的程度。
“一大早上的,多适合给你播种啊哥!”
“……现在对噩梦的人类身份打上一个问号,并且,这应该是他不久前才发生的变化。”
那怎么可以说呢,因为精神力特别强所以他们四个在被啃食后都没被雄性王虫的精神吞噬,而是二者结合达成了某种意义上的重生这件事……
而且,最重要的是,在恢复了身为人类理智后,这几个没了人类底线的雄虫不约而同的,并没有想要帮助原兵哲也觉醒,而是趁着他记忆混沌的时期用催眠洗脑手段,促使着对方朝着雌性虫后的方向进化。
想到这,原飞航悄悄盯着自家哥哥的腹部看了一眼,那白色被子下的腹肌现在还看不出太大的隆起,但是一旦想到那里早晚会成为孕育异种胎卵的苗床,他的鸡巴就不争气的硬了……
虽然有了点猜测,但是一下子从抒情跳到色情片场的原兵哲不是很适应,他感觉到自己被身后巨大的力量拉着迅速的后退,弄乱了原先平整的床单,便咽了咽口水,莫名害怕的说:“飞航……哥……等下,你们,这是要干嘛啊……”
“……我们都是虫子了是吗?”原兵哲突然敏锐的无视了原飞航惯用的转移话题手段,他一针见血的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愉快的接受了自己脑子里不断叫嚣的欲望,一看见雌虫就想插入播种灌溉的雄虫心脏砰砰的跳着,他现在完全不把曾经在意的不得了的人伦世俗当做阻碍。动作飞快的脱掉裤子,原飞航像一只热情的大狗,硬着鸡巴压住了自己的哥哥,和这个散发着淫乱气息的美妙骚货肉贴肉的近身肉搏,最后心满意足的把对方按趴在身下。
被弟弟掀开了被子才发现此时自己全身上下一丝不挂,清醒了不少的原兵哲一时间有些说不清楚的害羞,他瞧瞧抬眼看着同样坐在床边的原经良,红着脸和原飞航抢被子:“干嘛啊,一大早上的!”
再加上感知异常,身体变异,空间错乱,时间崩坏……那个家伙,恐怕精神状况不是很好,明明没有“神”的现实和自己身体受到“神罚”或是“神赐”的矛盾。啊,正因为这样才会说在“神”的见证下……?
“现在,这座城市里的虫族都受我们控制着呢。那些还未孵化的虫卵,都需要你的信息素安抚才能正常出生,所以我们现在可以说是特安全!”
“我真服了你了我的大哥!”
现在是七月份,夏天。但是,阿列克谢作为不耐热的俄国人却依然穿着冬装!
“肏你啊,骚弟弟。”还是一身西装的原经良打扮的禁欲严肃,但是下身扯开的皮带和露出来的硬挺鸡巴让他整个人变成了斯文败类的精英禽兽。他右手握着原兵哲的右腿,伸出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从脚踝一路摩挲着向上,最后深入到隐秘的位置,四指并拢直接插了进去:“这里面还有那两个人射进去的精液呢,现在在你肚子里含了一夜了,嗯?这么骚吗我的弟弟,淫荡到骚逼里塞的满满的也睡得着?,手心被棱角磨得通红却恍然未觉,不破昂低着头推理着犯罪者的心理,最后在玻璃窗上发现了自己一直忽略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