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短……嗯……”
左行云忽然用牙齿轻轻咬住了花笙充血肿胀的阴蒂!
“啊啊啊啊啊……”花笙顿时发出一声又痛又爽的浪叫,“啊啊啊……左行云……唔啊啊……来了来了……要喷出去了呜呜呜啊啊啊……”
花笙身体剧烈一弹,雪白的肉臀拼命来回抖动,喷涌而出的淫水猛地浇到了左行云的脸上,一股一股地冲刷他的薄唇、下巴、鼻梁,甚至溅到了他浓密纤长的睫毛上。
左行云闭着眼,任脸上粘稠的淫水顺着面部线条缓缓滑落,如果没有花笙,单单只看左行云,还以为是刚运动完从田径场回来,亦或是不慎被水枪滋了一脸水还来不及擦,怎么也想不到居然是刚给人做完口活。
俊美得动人心魄,清冷得令人想入非非。
潮吹与射精的感觉差不多,爽意退却后便笼罩上一层深深的疲倦,花笙仰躺在大床上,额间发丝被汗湿透,蓬松的卷毛稍稍耷拉着,两条白嫩细长的腿圈不住他的头,终是缓缓滑了下来。
“嗯……”花笙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意犹未尽的喟叹,他半睁着眼睛看向左行云,左行云也凝视着他,淫液粘在他的睫毛、嘴唇和鼻梁上。
花笙不自觉地舔了舔下唇,总觉得逆来顺受的左行云比平时招人喜欢些,按理说以往爽过之后就该让他滚了,可今天,他的潜意识还不想让左行云走。
他正犹豫着该找什么理由把他留下,左行云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站起身来。
“太晚了,我该回家了。”
全身赤裸一丝不挂,下半身翘的老高,怒张的龟头还冒着水,左行云管这叫“要回家了”。
左行云垂眼,“你已经惩罚过了,那么我也该走了……你不愿意学习,明天我让老师给你换一个组员,从此以后我们……”
他顿了顿,像是极不愿意说出过半句话,又咬着牙道,“井水不犯河水吧。”
花笙突然睁大了眼睛,怎么都做到这个地步了还在纠结这件事?这他妈的穷酸学霸脑子是不是只有一根筋?这么迂腐!
左行云撇了眼花笙,弯腰寻找自己的裤子,花笙见状,哪还忍得下去,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光着脚咚咚咚地跑向左行云,双手抢过他手中的裤子,骂道,“你是不是有病!我让你滚了?招惹了我就想跑,世界上哪有这么好的事,有时候真搞不懂你们书呆子,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你现在假惺惺的要回去了,到时候半夜三点钟想起来,不得坐起来给自己两巴掌?”花笙一拳锤在左行云的胸膛,气冲冲道,“还敢说换成员这回事……我跟你说,这世界上没有别人甩我的,你最好打消这个念头。”
“刚刚舔我的时候你不也很爽吗?这还没穿上裤子就翻脸不认人呐。”花笙哼了一声,“我看你的胆量也不过如此,那当初是怎么敢把我拉进你的房间的……怎么?被夺舍了,转性了?”
左行云心跳得飞起,表面不动声色,喉结上下滚动,尽力压制住上扬的嘴角。
他向来不苟言笑,沉静严肃,除了看见花笙。
被他的笑容所感染,所以也想笑。
花笙一身反骨,所以只要和反着干,就能达到自己的目的。
他微微皱起眉头,缓缓摇了摇头,“花笙,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想和你做更亲密的事,我表达过很多次,可你都不接受,既然不接受,就不要来招惹我。”
“今天晚上的事,我不会告诉别人,就到此为止吧。”左行云叹了口气,“把衣服还给我吧……”
“放屁!”花笙怒了,“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我说了没让你走,他妈的,你别逼我,今天非得把你操死!”
此话一出,左行云愣住了,花笙也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心率瞬间飙升到180,脸颊蹭的一下变得又红又烫。
“看什么看,就、就是要操死你!”花笙嘴里嚼着这些虎狼之词,结结巴巴道,“你别以为我不敢,这里……这里可是我的地盘。”
左行云盯着他看了半分钟,眼睛里的神色复杂,随后,他摇摇头,从花笙手里扯出自己的校服,自顾自穿了起来。
花笙恍然间看见他嘴角向上抬了抬,又握拳在嘴边咳了咳,按压下脸上的笑意。
这是什么意思?嘲笑吗?
我靠,嘲笑他!
花笙顿时感觉自己的男人尊严受到了打击,脸上的慌张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被燃烧起的斗志,眼看着左行云已经穿戴整齐,他却不能这么轻易的就让他走了。气势汹汹地朝着他扑了过去。
左行云当然听见了身后的动静,拿起书包作势要离开。忽地腰间一紧,一双胳膊牢牢的环在了他的腰上。
“你不许走!”花笙的脸紧紧贴在他的后背,语气变得急切又暴躁,“我、我要操你!“
“……花笙,别开玩笑了。”左行云扳开环住自己腰的手,可花笙在此刻的力气奇大,像八爪鱼一般牢牢地挂在他身上,狗皮膏药似的撵都撵不走。
“我不走,我没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