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愈得了赏之后就十分自觉的退了出去。
毕竟,傅郢没有留他的意思。
傅郢也没有管他,点开自己的光脑就传了容策。
对于傅郢来说,沈愈不过是大鱼大rou偶尔需要解腻当中最不常吃的一道品罢了,来了兴致吃一吃是好,但若是天长日久,甚至不必天长日久,半年吃上一次他都不会再钟意了。
傅郢甚至连工具都没有让沈愈在他的身上使用,可见尝鲜的足够简单。
“家主。”容策人未到,声先至。
“家主安泰万统。”容策心里再急,进来也是磕了头,问了安。
打进了奴营那天起,他的规矩就是最好的。
“起。”傅郢不难为容策。
或者说,但凡能被他从规矩上难为的,鲜少还能再出现在他面前。
能到他的面前的家奴,无论哪一样都是顶好的,争过不知道多少人才能跪在他面前喊他一声家主。
“谢家主。”
容策从地上站起来极其自然的往傅郢的身边走去。
傅郢还保持着刚才被沈愈Cao腿rou的姿势,他没有改变的打算,他觉得这个姿势他很是满意。
“沈大人好粗糙的手段。”容策看着傅郢身后的纸尿裤没有戴好,面不改色的给沈愈上了个眼药。
说完,容策半跪在地上,两只手扶住傅郢的腰间,张开嘴巴舔了舔傅郢有些泛红的屁股。
星际人的恢复能力一向强悍,而傅郢更是其中翘楚。
再重的板子,不过半个小时他也能恢复行动能力,半天之后基本也就没有什么痕迹了。
“沈大人没有侍奉家主贵xue?”容策明知故问道。
据他的了解,傅郢只要招人侍奉后xue,不到两三个小时是很难结束的,沈愈这么快离开,显然是没有的。
“没有。”傅郢双手扶着自己的办公桌,任由容策在自己的屁股xue口来回的抚摸,舔舐。
“不若家主为奴才解惑,沈大人什么手段能得家主特意召见,奴才也好生学上一遭,讨一讨您的欢心。”
“还是说,家主这两处,奴才鲜少服侍,没得您的心?”容策咬着后槽牙,两根手指细细的去摸过傅郢备受折磨的腿rou轻声问道。
后面的小崽子们一茬一茬的出来争宠,身边有同辈在争夺着家主的欢喜,这些容策早有准备,但是前头再来几个,他的警惕性立刻就拉满了。
“在吃什么闲醋。”傅郢不轻不重的训了一句。
他并不在意底下的奴才们争风吃醋,若是低下的奴才们团结异常,那他才要担心出了什么事。
但也不是人人都能允许到他面前说这些酸话而不受惩戒的,显然容策就是能容忍的。
若是换了旁的奴才,雷霆惩戒怕是已然落下。
由此就可见容策的地位。
“奴才哪里敢,不过是羡慕沈大人能被家主记挂,若是奴才能被家主这样记挂,奴才就是立时死了也值当。”容策看见傅郢并不喜欢刚才自己说的话,连忙笑着转口说几句讨好话来给傅郢听。
他对于傅郢的情绪转换十分的敏感。
察言观色几乎是他的本能了,尤其是对于能掌握他以及他整个家族生死荣辱的傅郢,他更是不敢分一丝心神。
与温朝当年只想着做好自己的差事,在首都星混一口饭吃,福泽后代截然不同,容策一直有着完全能匹配能力的野心,甚至不仅仅是他自己。
沈荀苏容,都是内阁做事的家族,凭什么他们家就要排在末尾。
即便现在因为他的努力,容家已经进了一位但是,容策并不满足。
他瞄准的就是沈家的位子。
沈家除了现代沈家主事人依旧是内阁首书侍,最高的也就是刚刚被傅郢赏了的沈愈的差事,沈家几代都难得家主喜欢,最新的一代还在奴营当中,等他出来,什么都要结束了。
容策有这个自信,况且,就算天赋异禀,活该沈家再有传承,那这首位的位子也要让出来,毕竟,到时候荀家兄弟与他就会自动形成天然的盟友。
他们三个如果比不过那个几乎小了一辈儿的,也活该他们屈居人下。
容策只是转瞬之间,就把沈愈忘在了脑后,沈家到底不成事,进了家主的身,却连xue都侍奉不得,可惜当年教导过家主的情分,若是给了他的小叔叔。
“你若是死了,我自然是记得你,毕竟容家下一代话事人。”傅郢淡淡的说了一句,并不理会容策的卖乖,讨好。
不过,这已经是极大的恩宠了。
傅郢生性喜经静,自小就是不爱说话的性子,就连温朝那样贴心的家奴,他也不会经常说些什么,可见容策的得宠,能叫傅郢耐着性子回他这些有的没的的。
“那奴才就先谢家主记挂了。”容策恍如惊喜一般的说着。
说完,容策就把傅郢的纸尿裤重新绑好。
“家主,很想尿了吧?”容策又把裤子给傅郢提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