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这只板子也是有缘由的,傅郢要求把屁股打的烂烂的,但是却不是字面意义上的烂烂的。
这种酸爽让他几乎达到了颅内高潮。
戴上之后,傅郢不能再把自己的整个头都放在床上了,那个姿势会让他嘴里的阴茎更加刺激他的喉咙,他只能微微仰着头。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结束,这一板子落下去到底还会不会有更疼痛的下一个板子落下。
其中的度全靠自己摸索。
若是以前,他根本不需要问,直接将傅郢的屁股合上,傅郢不说话,他便继续下去就是了。
整个过程傅郢的屁股是完全不能见血的,甚至在过后的淫乐也不能见血。
傅郢的两条腿好像死鱼一样折腾了好几下。
但是却是傅郢最喜欢的口器样式。
随着温朝打的时间的增长,傅郢整个人都开始控制不住的颤抖。
直到傅郢的穴口肉已经肿的不行,温朝才暂时停手。
未知让他提心吊胆,却又乐此不疲。
他的忌讳这样明显,即便是在温朝还是侍卫长的时候,也不敢犯傅郢的忌讳,何况现在他与之前说一句天差地别也不为过。
很是狼狈。也很难受。
他疼的发抖。
本就被抽打的肿胀难以完全隐藏在屁股中间的穴口,被这样挤压,甚至有些许的肉块儿重复击打,疼痛是双倍的,甚至更多。
只要戴上,喉咙就要时时刻刻服侍他自己这根阴茎,嘴巴因为被强制打开的缘故,口水也难以下咽。
实实在在是一个技术活儿。
傅郢的恢复能力太强了。
傅郢愿意让他们伺候那是恩赏,他们主动是僭越。
可现在身份不同,他自然不能再那样任意施为了。
额头上和脊背上已经有了一层薄薄的冷汗的傅郢,即便已经觉得相比于穴口,屁股的板子他是挨惯了,屁股也没有穴口那样的敏感吃不得重。
可屁股上的板子落的越来越多,他渐渐也开始受不住了。
所以,温朝很赶时间。
温朝完全没有分神,无论傅郢和容策在干什么,他都一直一丝不苟的抽着傅郢的穴口。
当然,没有人敢罢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停下的疼痛,这让他会有心里
穴口毕竟是极其脆弱敏感的位置,被这样毫不留情的鞭打,这样的反应是正常的。、
最开始还是左右屁股各自落下板子,但随着板子落下的数目慢慢增加,温朝也同样的渐渐改变了自己落板子的方式。
伺候傅郢戴好了。
这也是他的优点,做事认真,从不分心,完成度极高。
傅郢没有规定多少数目,所以即便他心中在每一下板子落下的时候默数,他也不知道尽头在哪里。
傅郢的屁股同样很漂亮,圆润,白嫩,很适合把玩。
白嫩的屁股被厚重的板子猛烈的击打,屁股上的肉本能的跟着板子来回的颤。
“家主,您看是否满意。”温朝极其顺从的请示道。
所以,打的烂烂的实则是要快速将傅郢的屁股用厚重的板子打肿,再用小小的细板子将肿块儿完全打消。
毕竟,傅郢是不喜欢见血的,倒不是他多胆小,只是见血实在让他不喜,视觉上不好,出血且必然会存在伤痕,虽然对于他来说消除痕迹轻而易举,但是他还是很烦。
他开始将厚重的板子打横的落到傅郢的屁股上,这样一来,两瓣儿屁股就必不可免的挤压着傅郢的穴口,甚至还能带上几下
不仅如此,因着不仅仅要打烂,还要赶时间,毕竟要让穴口也要保持住红肿,不能因为打屁股的时间长让穴口有时间恢复。
口器就是一只硅胶阴茎,这个阴茎是傅郢自己的倒膜,然后加上一个固定在脸上开口器,两项相加。
温朝举着板子开始往傅郢的屁股上打过去。
若不是他知道温朝一向侍奉的不出差错,手艺还算恭敬,容策又在一侧,他怕是要觉得自己的屁股已然被打出血,甚至现在可能就是屁股已然出了血,板子和着烂肉往下打,还可能板子上沾着血,挂着肉丝儿。
所以他只是把手松开,他清楚的感受到两瓣屁股轻轻击打在他肿了的穴口处。
看着傅郢的手没有再掰开屁股的行动打算,温朝心里就明白了,穴口已然被服侍的满意了。
温朝迅速把手中的藤条换成一只板子,这只板子很宽厚,不用上身,只消得一看,便知道是极其狠罚才用的上的板子。
傅郢因为口器的缘故说不出话来。
温朝仔细的观察着傅郢的反应,傅郢嘴里戴了口器,无法以具体的言语内容吩咐他如何行事,只能全靠温朝自己去猜测。
这个还是容策进献的图纸制成的。
这也是傅郢的故意为之,他经常让家奴鞭打他的时候,并不会说出具体的数目,只是说要打出什么样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