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吱逐渐长大,已经高二了,因为长得瘦小,所以常常需要假扮初中生来接待那些变态客人,可是变态的客人还是少数,总要想些别的方法。
是日夜,小吱偷来妈妈的衣服,画了个成熟的妆,想着装扮成矮小的成年女人,能不能接点生意,毕竟总靠着姐姐们也不是长久之计。
小吱安静的混在那些年纪不同的女人里,等待被人挑选。她记得姐姐们说过,她们也是这样接散客的。
站在她前面的那个女人看起来有五十岁了,身上喷着廉价的香水,脸上的妆已经卡粉了。上年纪还干这行的,年轻貌美已经没有优势了,技术娴熟,热情洋溢,价格低廉才是她们的亮点。比如这个阿姨一次才三十块……
小吱看着已经陆续有人被挑走了,心里有点发慌,会不会是被人发现自己还没成年?
正想着,一双脚停在她面前,是个有些年纪的老嫖客。
老金已经有点不满足于找一些老女人了,可是年轻漂亮的女孩又有点贵,思来想去,他还是决定攒攒钱,找个漂亮的。
老金捏着兜里的手机,想着手机的里的预算,眼睛在这些女人脸上身上一个一个飘过。太年轻太漂亮的,他是不敢问价的,自己觉得价格差不多的,会凑近了悄悄问价。
心里嘀咕:这个不错,就是贵了点;那个还不太贵,可是看着年纪可不小……
转头看见了角落里的女人,这个ji女倒是长得不错,就是瘦瘦小小的,看着应该挺年轻,可也过于瘦小了吧,没胸没屁股的。
老金慢悠悠晃到她面前问了价,心中一惊,这么年轻居然要价不高,手里的钱还能省不少,别是有什么古怪吧。
老金为了省旅店钱,问ji女能不能去她家里做。
ji女说家里不太方便。
老金提议去自己家里,就是住的有点偏僻,ji女同意了。
然而老金根本没有住处,自从十多年前被莹莹妈赶出来后,他就一直居无定所。这几年上了年纪了,找了份看大门的工作,给一个半旧的场子看堆,场地大多租给一些老板,多是在这里存放一些老旧设备,平时少有人来,自己也就住在厂里。
小吱跟老金越走越偏,心里也在打鼓,难道姐姐们跟客人们回家也是这样吗?好像姐姐们都平安回来,也没怎么样,我也应该没问题吧?
这个老头看起来穷酸的很,等下不会付不起钱,完事后耍赖吧。姐姐们说总有客人完事不给钱,每次遇见这样的人,只要有不出台的姐姐,都会一起过来帮忙,堵着客人不许走。但是姐姐们要是都在忙,那就只能看命了。
现在想来,真不如去姐姐家里找个房间来的安全。
到了门卫室,老金让小吱进来,打算就在这里做。
原本他是想去后面的厂房里,可是怕人家误会自己是啥穷凶极恶的人。
自己只是个渴欲至极的人而已。
小吱果断拒绝!
他疯了还是我疯了,这可是门卫室啊,就这么明晃晃的,开什么玩笑。
"你住这里啊?连个正经房子也没有?"
那你还找什么ji女啊,这半句话硬生生憋回去了。
"我在这里工作,所以就住这里了。你要是觉得这里不好,我后面厂房里有我住的地方,比这里宽敞安全,就是有点乱。"
"……行吧"
厂房里虽然乱,但是桌椅板凳,锅碗瓢盆,一应俱全。
老嫖客刚要开灯,小吱按住他的手,拉向自己的腰,另一只手摸向他的下面,软绵绵的声音响起:"别开灯,就这样。"
三分钟后,两个人都震惊了。
小吱:啥?这就完事了?这么快?
老金:啊?我已经到年纪了吗?还是她太紧?
为了缓解尴尬,找回排面,老嫖客清清嗓子,悄悄摸出一个玩具。
"太黑了,有点紧张,呵呵,这次能不算吗?"
"……"
"我其实还没结束呢,不信你看。"用玩具蹭了一下小吱后面
"……要继续就快点吧。"
钱难挣,屎难吃。
李瑕客现在是大家的笑话。
他恨所有人,也恨自己懦弱无能,他现在只想死。
可是死在家里,他的老婆儿子没法做人,自己的的尸体也会吓到邻居们,自己去死就行了,不应该殃及其他人。
可话说回来,难道自己选择这一步,不也是他们逼的嘛?想到这里,更是怨怪自己是个十足的窝囊废!
还是去死吧,找个清净的地方独自死去吧,没有人在乎自己,也没有人爱自己,也许自己早就该死了。
城郊有个半废弃的化工厂,常年没啥人去,只有个老头在那看门,偶尔才会有车进出。不如就死在那里,人少也没有监控,足够清净,不会有人打扰自己安息。
他随机挑选了一个幸运厂房,找了个看起来还挺结实的横梁。找了两个木框架子垫在脚下,费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