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曾经在无数个深夜里辗转难眠,他说过逐渐排除了错误的道路,不愿意再被裹挟在南楚太子的架子中,可他不知道正确的道路应该是什么。但现在,似乎有了那么一星半点的影子。
秦深就着这个姿势一手揽住苏世流的腰身,让本来跪坐在沙发边缘的人不自觉地往前挪了两步,离得更近,他轻叹了一口气,“你倒是什么都肯说。”
这些信息和资料当然是非常有用的,秦深几乎能想象能源署那几个知道这些消息后乐开花的表情。虽说秦深从小便是位于众人之上,但所幸他的父亲秦鹤很是特立独行,在或多或少的影响之下,秦深并不是刚愎自用的性格,他能感受到苏世流捧上来的心意。
所以秦深很早就认为,南楚王送来的是真正的“珍品”,也就只有那样的蠢货才会往外推。
秦深摸着苏世流的脸颊开口,“想要什么奖励?”
身上人慌乱地摆着手,“不是……不是为了奖赏才说这些。”
这幅模样把秦深逗笑了,“我知道。只是突然想到,这么久似乎还没送过苏苏什么礼物。”
“好好想想,这可是难得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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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深之前不怎么上心,没有特意送过人礼物之类的,苏世流也从来没有求过或者要过什么赏赐。事实上苏世流本身的物欲比较低,要让他短时间内想出什么奖赏,还真没有太多头绪。也有可能是从前好东西见过、拥有过的也不少,苏世流似乎也没有什么特别渴求之物。
思绪想了很多,但其实并没有耗费太久的时间,苏世流当然不敢让主人等太久,他的腰身被秦深揽住,那只手还在沿着他的腰侧游走抚摸,有一种隐隐的酥麻之感。
苏世流低垂下睫毛,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想要……想要主人摸摸苏苏……”
秦深挑了下眉,“确定只要这个?”他倒是确实没想到苏世流只提出了这样一个请求。
怎么形容呢,虽然对着前后里外都被他操熟了的人这样说有些不恰当,不过秦深真觉得苏世流确实很纯,各种意义上的。
苏世流轻轻点头,他跪坐在沙发上,离秦深的距离已经很近了,如果非要说渴求之事的话,应该就是他很喜欢秦深抚慰他时的气息吧。
秦深笑了一声,然后伸手把苏世流的衣摆撩了起来,放到人的嘴边示意咬住,“喜欢这样?”
秦深伸手摸上的是苏世流戴着乳环的那个乳头,苏世流穿孔造成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了,如今换上这枚艳丽的乳环,又是藏在半撩起来的衣衫下若隐若现,颇有几分诱人的意味。
光是用手勾着乳环轻轻扯几下,乳首就会开始发硬挺立,手下的躯体也会不由自主地随之轻微颤抖。打了乳环之后,苏世流的左侧乳头似乎变得更加敏感了一些,很轻易地因为受到刺激而发情。
苏世流的嘴里咬含着那片衣摆布料,也不敢松口,所以声音显得很是含糊,“……嗯……喜欢……”
秦深揉捏了一会儿苏世流的乳尖,戴上乳环后看上去漂亮,但玩起来总嫌那个小玩意儿碍事,没多久就把那枚乳环取了下来,只留下已经红艳起来的乳首,靠近乳晕的地方还有微不可察的贯穿小孔。
取下乳环后,秦深又命令苏世流把身子俯得更低,这样他就可以毫不费力地靠在沙发上咬住奴隶的乳尖。
“——嗯!嗯啊……”
苏世流猛地呻吟出声,身体难以抑制地颤抖了一下,乳尖被叼住啃咬所带来的刺激感非常强烈且不适应,陌生的酥麻之感顺着胸乳向他的大脑传递而来。
秦深叼住苏世流的左侧乳头轻轻咬了几下,奴隶的这处摸着很软,咬上去更是又软又嫩,温热的乳尖并不大,在他的牙齿下显得很是脆弱可怜,他随意地咬了几下,然后退出来揉捏着奴隶泛着水光的乳尖,“咬住了,衣服可不准落下来。”
苏世流颤抖着应了是,嘴边的布料已经被口水晕开了很大的一片水迹,胸前的刺激让他艰难地用牙齿咬着衣摆,不能让衣服落下去坏掉主人的兴致。
但是苏世流刚刚点头不久,乳尖就传来了更加强烈的酥麻之感。
是秦深找到了乳首根部穿孔的地方,颇感趣味地舔咬了上去。光是来这么一下,奴隶的身躯就猛烈地抖了一下,脖颈生理性地后仰出一条修长的曲线,又很快定在原地,免得拉开太多和他的距离。
“这么敏感?”秦深又拨弄了两下那个小孔,不出意外地得到了苏世流带着些哭腔的回应。
“呜……痒,主人……嗯嗯……好、好奇怪……”苏世流的身体在发抖,但仍旧很顺从地挺着胸乳将红嫩乳尖送在秦深面前品尝。他穿孔后的乳尖特别敏感,这样的舔咬刺激足够让他的身体发情流水了。
好在秦深玩了一会儿就转移了目标,放过了苏世流嫣红得泛着水光的乳尖,手指沿着那截细瘦的腰线往下滑。
苏世流的腰身又细又窄,秦深的手在这一片来回抚摸着,很软,但也有着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