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的手势在主人的身边轻巧地跪了下来,双手背在身后,将胸乳送到了主人最方便玩弄的位置上,他抬眼看着秦深,睫毛剧烈颤抖着,“是……是奴隶技艺不精,求主人教导奴隶。”
秦深没有去碰苏世流微微发抖的乳尖,换了个姿势舒服地半靠在椅背上,“既然是棋艺不佳,那苏苏就用后面那口穴含下这些棋子,亲身体会学习吧。”
苏世流听到这里微微睁大了眼睛,却也只得应“是”,他转了半圈背对着秦深跪趴下来,撅起屁股分开双腿,让主人可以轻松看见他的后穴。这个姿势让苏世流的腰身压得很低,从秦深的角度看过去,能隐约看到奴隶的一对小巧腰窝,圆润漂亮。
苏世流捏起一枚棋子,这个姿势他看不到身后的情况,只能摸索着往穴口去塞,一想到方才由几人执棋的棋子要被他含进后穴里面,苏世流的耳尖就不由得热了几分。
方才下棋的时候不觉得,如今棋子一颗颗地进入苏世流的身体,和温热穴肉亲密接触的时候,他才感觉到那股微凉,刺激得人的身体忍不住抖了几下,也明显提醒着苏世流他在做着怎样羞耻之事。
棋子一颗颗地塞进后穴,这样的玩法远比普通的调教用品类似于串珠给人的心理压力更大。没有那条线绳串着,随着数量的增加,最开始的棋子会被推到非常深的地方,在人体本能的自我保护机制之下,往往会产生恐慌的情绪。
苏世流也不例外。尽管知道不可能,但他总有一种肚子里面要被塞满的错觉,棋子也不会听他的话,在手指的推动下,在他的穴里肆意乱撞着。
可是秦深并没有叫停,苏世流也不敢停下手,甚至还得克服那种恐惧的情绪,稳住手上的动作不敢有明显的颤抖。
一直等到苏世流含进了足足十枚棋子,秦深才慢悠悠地叫了停。苏世流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却丝毫不敢起身,微凉圆润的棋子在他的体内,稍稍有动作他都能够感觉到那些棋子毫无章法地摩擦穴内软肉甚至是敏感点。
苏世流维持着跪趴的姿势轻轻喘息着,“谢谢……嗯……谢谢主人。”
“转过来。”秦深轻轻踢了下奴隶挺翘的臀肉,等到苏世流颤巍巍地跪直身体转过来之后,上手捏住了那粒嫣红的乳首,鞋尖在苏世流的大腿内侧点了点,让人把腿分得更开,下身风景暴露无遗。
鞋尖再往上碰到了苏世流的腿间软穴,光亮的鞋面顿时蹭上了显眼的水渍,“光是含下棋子都能流这么多水,奴隶,怎么这么能发骚?”
苏世流难耐地喘息着,下身还得用力锁住刚含进后穴里面的棋子,“嗯……对、对不起,主人……嗯啊……那里、那里太想主人了……”
苏世流说的是实话,自从上次开发了禁止高潮的项目,这段时间主人又因为老家主的事情忙,不那么有大块的时间来调教他,正好把禁欲调教给上了一个层次。
从前他的前端阴茎被严格管控住还算能忍,可连穴内的高潮也被禁止了就是真的难受,毕竟主人对他身体的玩弄并不会减少。穴内软肉每每被刻意操弄却不被允许高潮,常常会让苏世流哭泣出声,也让他这段时间异常难熬。
秦深笑出了声,就这么一会儿轻微的撩拨,奴隶腿间的水都快把他的鞋尖都染湿了,娇嫩的乳尖被他反复揉捏,奴隶的身躯因为这种刺激而不自然地颤抖,又因为穴内的负重而尽力压抑,整个人看上去有些无措的可怜。
“嗯呜……主人求您……求您疼疼奴隶,嗯啊……求主人教导奴隶……啊哈……”长久禁欲的身体若是不去刺激还能勉强维持住体面,可是苏世流穴内棋子毫无规律和预兆地摩擦过敏感点,胸前又被秦深的手指肆意玩弄,他的身体已经在短短的时间里面被完全挑起了情欲,又因为无法得到彻底的满足而空虚难受。
尤其是腿间若有似无的触感,秦深翘着腿故意搭在苏世流的腿心处,鞋尖是仿佛作弊般、亦或者捷径般的诱惑,几乎让苏世流快要不顾姿态地上去蹭,可也知道在主人未允许的时候不可以有这种自我抚慰的动作,只能乖乖地跪在原地祈求主人。“主人……”苏世流的眼角泛起水光,喘息的尾音里都带上了些许鼻音。
秦深当然明白苏世流超出常态的饥渴是源于什么,一直到欣赏够了小奴隶饥渴难耐求操的模样,才大发慈悲地松口,“磨吧,若是表演能让我高兴,今天可以赏苏苏一次,不限制你。”
得到了主人的允许,早就深陷在了情欲里面的苏世流如同得到了赦令,稍微跪低了一些,能让自己的软穴完全贴在秦深的皮鞋上,光是这样的触碰就已经让他饥渴已久的身体颤栗了起来。
“呜嗯……谢谢、谢谢主人……啊……磨到了……呜……”若说从前,苏世流根本无法想象自己会在别人的鞋子上磨穴,还能因此从这么不知廉耻的事情中获得非常强烈的快感,甚至还得将他的磨穴当作表演来取悦主人从而祈求高潮。
苏世流还记得自己的表演性质,努力地将双腿分到最开,让下身尽可能地往上挺,好让主人欣赏到这些风景。
他其实并不太懂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