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唇含住后xue,舌尖灵活地挑逗花丛中的花瓣。陆政廷一边伸出舌头舔舐他散发着沁人的Yin部,一边用舌尖寻找花丛里最幽深的花径。那里很好找,因为此刻正分泌着蜜ye。
“嗯啊哈”
这样的刺激还是头一回,陆政廷把shi软的舌头伸了进去,模仿着性交的动作进进出出,夏景明情难自禁地呻yin“啊嗯哈啊哈”生理性的泪水夺眶而出。
夏景明十指紧紧揪着床单,为他身体遭受的刺激寻找支撑点,太爽了,快感几乎要把他淹没。
这次的高chao比前几次来得都快,陆政廷没来得及多开,被喷了一脸。
高chao的余韵过去,爽完后的夏景明餍足又疲惫,他瘫在床上,一动一不想动。
陆政廷直起身子,下巴上还挂着他的yIn水,他喉结滚动,咽下的不知是他自己的口水还是其他水。
他用纸巾擦拭溅到面部的蜜水,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夏景明。
夏景明缓过神来,读懂了他的眼神。他往下看去,陆政廷一手按着他的腰,一手扶着自己早已坚挺的硬物往他腿心怼。
透着粉色的rou棒硬起来有他手腕般粗大,这这怎么塞得进去?
rou棒顶端因勃起分泌出的ye体比gui头先先接触到夏景明准备好的shi润信号,他把gui头抵在xue口,专心致志地慢慢往里推进。他那认真的专注摸样,令夏景明想起了他工作时的样子,明明是在做天差地别的两件事,确实如此相似的神情。
都说男人工作时的专注最迷人,可他觉得,他此刻的样子也好迷人。
gui头撬开了紧闭的洞口,“嗯哈”,因为此处ye体充沛,往里推送rou身暂时还不算艰难。
“嗯”还没进入一半,夏景明紧缩xue口。
闯入物入侵他的身体,观感被无限放大,陆政廷感受着他身体的变化,抽出手不停地在他身上各个敏感点点火,语言上也是极尽温柔地哄着他放松、别怕。
自己今晚被他伺候得爽过好几次了,他却只舒服了一次,貌似还没尽兴。虽是一夜情,可又没花钱,夏景明心里过意不去,张嘴想说话,却显示娇媚的呻yin先出口:“啊哈没事进来吧嗯哈”
听了他这话,陆政廷却反而退了出去,小xue里突然空空的,夏景明不解,支起脑袋看他。他泄了气一般看着自己身下,然后认命似的将手指插入蜜道中。
两根手指,哪里比得上他的rou棒粗壮温暖。见他这副神情,夏景明后知后觉明白了他的顾虑,他深吸一口气,压制小xue里的快感,声音颤抖着开口:“柜子,床头柜里”。
陆政廷眼睛亮了亮,拉开床头柜的抽屉,里面装了几袋散装的小雨伞,他挑了挑,不知道是在看味道还是大小,不过他这尺寸,确实要挑一挑大小的。
他撕开一个套上,眼里隐藏着复杂的情绪,还不等夏景明看清琢磨,他就挺着腰再次插了进来。他这一次攒足了劲儿,差得虽慢,但力道不减,是下了决心的,也是实在憋不住了。
好在夏景明的甬道里足够shi滑,虽然吞下他的rou棒艰难,但还是勉强进去了。
真实的接触着,陆政廷“嘶”了一声,发出满足的喟叹。
他轻灼他chao红发烫的脸颊,在耳边低哑着叫他的名字,“夏景明”。
这个名字此刻从他嘴里叫出来,竟犹如催情药一般神奇的效果。夏景明花径内因着他这一声,不断流出蜜ye,但都被在通道内做着活塞运动的rou棒堵住。只有一小部分钻了空隙的花蜜流出,把身下的被单打shi。
“好多yIn水,怎么堵不住呢?”他使着坏往花芯撞去。
“哈啊哈别说”,听着这些字眼,夏景明臊得慌。
“不想听吗?不想听怎么水还越来越多?”
夏景明又气又爽,因为他语言的刺激,也因为他加重力度的动作。
以后谁再说陆政廷话少的,这人到了床上坚持不要太爱说话了。
“嗯哈啊”夏景明爽得头皮发麻,而陆政廷,在这方面显然天赋极高,除了一开始找不到洞以外,后面简直不要太会了,第一次就是这种水平他都觉得自己有点赚到了。
“啊不行了”他抽插撞击的动作还在加快,整张床都在跟着摇晃,夏景明有些受不了了,他感觉自己要死过去了,不管是身体还是心里。
“不行了,陆政廷啊嗯哈要死要死了”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快感几乎要把他整个人都给淹没掉。
“啊”尖叫一声吼,脑海里炸出了无与lun比的烟花,他爽得头皮发麻。
rou棒被yInye浇灌,他到达了高chao,陆政廷却还不停手,继续咬着牙忍着射Jing的冲动在xue里摩擦,延长他的高chao。
不过也没坚持多久,高chao中的花xue温热紧实,像有无数张小嘴在吸着他的rou棒,他抵着花芯深处再也控制不住地泄出了欲火。
高chao退去,夏景明全身都没了力气。陆政廷将Yinjing从泥软的洞xue中抽出,下身传来“噗嗤”的声音,他将装得满满的避孕套打好结扔进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