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这么一厮混,就混到了天大亮。索幸外面雨势未停,两人的叫声和荒唐声才没被外人听到。
黄建军像是看直了眼睛,连忙朝他走去:“你好你好,很高兴你来我们村里啊,我是村长……叫,叫黄建军,呵呵,呵呵,跟虎生很熟!
孟虎生被他夹得三魂七魄散了一半,猛得抱紧了施琅的身体,阴茎被夹得抖动几下,险些又要射了!
杂七杂八的念头瞬间纷飞着从他脑海中飘过,黄建军也只觉得他愣了一下,然后听见他说:“哦,他在睡觉呢。”
孟虎生顿觉一丝羞赧和尴尬,也不知道黄建军来得早不早,大概是没听见大早上自己屋里传出去的荒唐声音。现在想想这事,孟虎生自己都觉得没皮没脸,像是被夺了舍似的。
村长黄建军家里养了不少鸡,孟虎生是知道的,往年他还经常拿猎来的猎物换他们家的鸡蛋,给他母亲吃。
施琅晓得男人一旦尝到甜头后就不肯乖乖放弃,况且他前句还嘲笑过他,这男人不干死他才怪,他也乐得爽快,乖乖配合他摇起屁股来。
孟虎生起来后,饿得饥肠辘辘,见施琅还昏着,就自己跑去弄了点吃的。刚从屋里走出去,就被一个声音喊住了——
这回施琅笑得很快变了调,嗯嗯啊啊地叫起来。
施琅的高潮缓缓停止了,黏着满身的汗,他回过头去,钩子似的眼睛迷蒙着,亲孟虎生贴在他脑袋边的脸,说:“好哥哥,赶紧射给我吧,快点——”
“建军叔,你有什么事么?”
上一泡射进施琅屁眼里的精液随着暴力的蛮干,“噗叽噗叽”地打出白沫,从艳红的肉洞里流出来,或是溅到地上。施琅这回才感觉爽得要升天了,鸡吧流着水,浸湿了裤衩,很快,他尖叫了一声,屁眼狠狠绞紧了,喷出了前列腺液。
黄建军也看见了挂起来的鹿皮,还嗅到了腥味,自然知道不假,随后说:“哦,那晚上请他吃个饭吧,去我家。刚好今天杀了只鸡,好好招待他。”
孟虎生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昨天剖了两头鹿,累了点……城里人么,干不了重活的……”
施琅屁眼里还含着一摊精水,那孟虎生的阴茎插进来直接插出了咕叽的水声,铁棒似的阴茎顶得施琅肚子变了形,跟坨棉花似的捣来扯去,很快两个人都热出了汗,施琅也进了状态,乖顺地趴在地上,屁股夹着别人的性器,一摇一摇地呻吟。
着施琅的腿,肉棍又从屁股缝中顶了进来。
孟虎生在内心祈祷施琅懂点眼力见,千万别穿着裤衩裸着半身就跑出来了,那样的话他跳进河里都洗不清了。
黄建军自来熟地进了屋门,把伞收起来,抖落一地雨水,笑眯眯道:“没什么事,就是来看望一下前段时间来我们村的那个外乡人,听说是住在你这里是么?唉,作为村长我还没见过他呢……”
黄建军也愣了一下,“现在?都这时候了……”
孟虎生咬着牙,偏不乖乖听话,他勒紧了施琅的肩膀,一声不吭地再度猛干起来。
孟虎生脑子一蒙。
孟虎生点头:“好,我晚上带他过去。”
施琅个子高挑,模样俊朗,站在那里都不知从何下手,黄建军只好拍拍他的肩膀,又情不自禁地将手掌覆盖在他肩上,细微地摸了摸。
孟虎生脑子“嗡”了一下,顿觉如芒在背,进退两难。施琅是睡在他这不错,但他白天刚跟自己干过炮,他自己也晓得做爱的时候用大了力气,估计在他身上留下了一点痕迹。施琅白天大叫着呻吟和迷迷糊糊睡着的模样如同走马灯一样在孟虎生脑子里闪过,但错乱又模糊,他根本不记得施琅身上有没有明显的淤痕,万一有明显的痕迹被人看到了,看到了该怎么办?男的和男的干炮这种事情简直闻所未闻,而且还是……同那狐狸精。
孟虎生干的酣畅淋漓,阴茎带来的快感让他仿佛登入云霄,只想再用力、再用力,把身下这放浪至极的狐狸精干死,让他屁股流精,再也合不上。
孟虎生干了三炮,灌了施琅满满一肚子精水,施琅终于得偿所愿,“吃”到了孟虎生,两个人都心情畅快地睡了过去,一觉昏到了下午。
孟虎生立刻射去视线,只见他不知从哪里扒拉出来一条长裤,一高一低卷着裤脚,露出雪白的脚面,上身松松垮垮挂着一件褶旧的衬衣,领口还绣着他母亲给他补的补丁,把一头长发也扎起来了,一大朵像黑色的牡丹坠在脑后。
施琅笑吟吟地点头,“建军叔你好,我叫施琅。”
“虎生,你在家啊!我还以为你又去山里了,我白天来找你你都不在。”
不一会儿,施琅就出来了:“欸,有客人呀。”
忽的两个人都听见房间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一听便晓得是人起来的声响。孟虎生面皮一紧,黄建军却笑起来,“哎哟,看来是起来了,我来的还挺巧的!”
孟虎生抬头看去,是三水村的村长,黄建军。他撑着把伞,裤管和鞋都湿透了,看起来在雨里呆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