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昊并不急于打开那两个盒子,而是从墙上挂着的yIn具里,取下一把大铁钳和一只茶碗大的银制宽圆环。
那把铁钳两只手柄又长又粗,张开大大的角度,钳嘴却是一个横向伸出的锥形,乍一看就像一只大嘴鸟。当两只手柄合拢时,钳嘴不是夹住,而是向两边张开。
元昊拿羊脂膏在钳嘴上抹了抹,就把铁钳倒过来,将闭合的钳嘴粗暴地塞进了米禽牧北的后xue,接着便抓住上面的两只手柄往中间掰。随着米禽牧北一阵痛苦的呻yin,刚刚恢复紧致的xue口就这样被强行撑开一个大洞,鲜红的媚rou在突如其来的暴露下惊恐地跳动着。
紧接着,元昊把那只银圆环塞到xue口处。取走铁钳后,rou洞依旧大开,内里红嫩欲滴,秀色一览无余。
这时,元昊才不紧不慢地走到一边打大开一只大盒子,却从里面提起一只铁笼来。
“吱吱”的声音响起,米禽牧北扭头一看,差点当即晕过去——笼子里有十几只黑色的老鼠,烦躁不安地挤在一起又蹦又窜。
元昊与父亲,不知哪一个更像恶鬼,但元昊一定是更让人难以想象的那个。
“就让它们来满足你吧。”元昊提着笼子走过来,把笼子上一扇封住的圆门对准xue口的银环,正好卡在上面。接着,他将一根绳子向上一拉,那扇通往rou洞的“门”就被打开了。
这些老鼠不知道饿了多久,闻到rou腥味就蜂拥而至。它们争先恐后地跨过银环往里钻,在鲜嫩的rou壁上又抓又咬。
“啊——!啊——!救命……”平时不足为道的老鼠,如今却像猛兽一样钻进他的下体啃噬他身上最娇嫩的rou,米禽牧北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的恐慌。他剧烈地颤动身体,想要把这些可怕的入侵者抖掉,却只能徒劳地让后背和四肢的铜钉扎得更深。
可即便这样,元昊仍不满意那些老鼠只是挤在洞口。他拿来几根蜡烛,在铁笼四周烤上。高温很快就传遍整个笼子,逼得老鼠们开始寻找更适宜的去处。
温暖chaoshi又美味的肠洞自然就成了它们的最佳选择。
一只接一只,尖嘴已沾上鲜红血rou的老鼠们奋力地往幽深的rou洞里钻。米禽牧北腹肌用力,让肠道拼命蠕动试图把异物排泄出去,却起不到丝毫作用。甬道里丰富的褶皱成了老鼠们借力的阶梯,尖锐的利爪毫不留情地往上抓,在脆弱的肠壁上留下一个个窟窿。他的身体再次成了虫鼠避难的洞xue,这一次,却是更加残忍的酷刑。
他抬起头对着镜子看了一眼,那只铁笼已经空了。空了……
元昊拿开铁笼,又取走银环,后xue赶紧收缩闭拢。可惜为时已晚。镜子里只剩下自己被凌虐得样貌狰狞的rou体。肥大得极不自然的阳根含着几条露出顶端的rou虫痛苦地抽搐,红肿的rou囊被蠕动的虫身撑起扭曲的纹路,下方的xue口已经收紧成一只微微隆起翻着鲜红的小rou唇,只剩两条细长的鼠尾留在洞口外左右摆动,一蹭一蹭地继续往里。米禽牧北只觉腹中一阵阵钻心的绞痛,那些疯狂的畜牲怕是把自己的rou体当成了粮仓,在里面尽情撒欢。
绞痛很快从下腹部传到了左边,沿着一条直线往上爬,接着来到上腹腔,然后又从右边下去。随后右下腹又是一阵锐痛,大概是肥大的甬道走到了尽头,老鼠试图通过撕咬来扩大继续向前的空间。
这绝不是普通的老鼠!钻得那么深,这些畜牲早就该窒息了。
恐惧再次向全身蔓延,米禽牧北大汗淋漓,恶心得想吐,喘气低yin道:“不要……不要再钻了……”
“这滋味如何啊?”元昊抬起他被汗水shi透的下巴,做出怜悯的样子说道,“朕那么宠你,你怎么就非要惹朕生气呢?”
“暴君……魔鬼……”米禽牧北气息微弱,声音抖得厉害。
“随便骂吧。”元昊无所谓地笑起来,“这些虫鼠都喂了蛊药,Jing神着呢。即便密不透气,他们也能活上好几天。你就陪他们慢慢玩吧。”
好几天?……
米禽牧北周身的血ye都凝固了。
自己的自愈能力再强,也经不起被这样持续不断地损毁。要不了多久,他就会肠穿肚烂,那些老鼠怕是能把他的肠肚都掏空。他还能活吗?难道元昊真的存心要用这种方式把他虐杀掉?
“不要!不要这样!”他是真的慌了,“我会死的!”
“哟,朕的小将军害怕了?”元昊嘲讽道,“你不是刚刚还大义凌然不怕死吗?”
“我怕死!”米禽牧北嘶哑地哭喊出来,“我怕……求君上开恩……我……我以后什么都听君上的!”
他不怕死,只怕死得毫无价值。这世间还有这么多恶鬼,他岂能一声不响地白白死掉?
不,他要活下去,只要活着,就会有转机。他是狐妖,有无限的潜力。就算他已经掉入地狱深渊永不超生,迟早有一天也要把元昊和父亲一起拉进来!
“君上,我愿意做你的脔奴,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求求你,别让我死……求求你……”
他放弃尊严,折断傲骨,终于肯低声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