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禽牧北靠在床头的高枕上斜躺着,青丝散开沿着双肩垂下,疲惫的眼中空无一物。他刚醒来,就被送去沐浴盥洗,然后重新被带回来锁在这张床上。他身上只披了一件ru白色的薄纱褙子,白净的双脚露在外面,脚踝都锁着铁链,只是这一次铁链很长,让他感觉不到太多束缚。他随意地弯着腿扭着腰身,被妆点得珠光宝气的玉体在薄纱的半遮半掩下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元昊从不给他吃饭菜,整日只逼他喝苦涩的药汤。药汤和浴水中都被加了料,让他体虚乏力,连走路都腿软,全身上下却又变得无比敏感,任何部位的轻轻接触都能挑起内心的sao动。
他摸了摸锁骨上那枚金玉环,似乎已与自己长为一体,不再疼痛,可每次活动手臂时,总有一种牵扯感提醒着它的存在。
再一低头,就见胸前一对挺立的嫩ru蹭着薄纱抖动起来。圆润的ru尖受到摩擦,让他忍不住轻喘一声,更带动了ru头下挂着的铃铛隐隐作响。
肚脐上那枚璀璨的珍珠下是看不见的伤痛。他每次小腹一缩,里面那圈针便刺的更深一分,又痛又痒的感觉顺着腹线往下传,让他的阳根也不由自主地一翘。
而束缚在下体的三个银环,则似在故意惩罚他被激起的情欲。他越是放纵欲望,那几处便会勒得越紧,让他饱受煎熬。
这具身体已经被元昊按照他的喜好改造成了一件可以随时供他亵弄折磨的玩偶。如果自己没有恢复记忆,恐怕就要这样被他囚禁玩弄一辈子,直到被他用更变态的方式虐杀。“米禽牧北”这个名字,也会从此死去,渐渐被人们淡忘。
不知道二皇子殿下怎么样了,他是不是还在四处找我,会不会以为我已经死了?不行,我得想办法逃出去,让他知道我还活着。
他一个激灵坐起来,却扯得铁链铃铛响成一片。这时,元昊恰巧进到寝殿,手里还端着一只冒着热气的大碗。
“朕的小脔奴又不老实了吗?”元昊眯着眼嬉笑,完全就是看小宠物的眼神。
米禽牧北呼吸一滞。不能让元昊知道自己恢复了记忆,必须得让他放松警惕。
他立刻做出害怕的样子,瑟索地抱着胸缩成一团。无辜的双眼水汪汪地看向元昊,满是十岁孩童的懵懂。
元昊走过来把盛满药汤的碗放在床头,一只手拨开他额前的散发,然后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仰头看着自己。
“朕是谁?”他威严地问道。
米禽牧北眨了眨眼,用颤抖的声音答道:“主……主人。”
“你又是谁?”
“主人的……脔奴。”
元昊笑着放开手,坐到床边把米禽牧北搂进怀里,用手拨了拨锁骨环,随后便探进薄纱,不安分地在光洁如玉的肌肤上来回抚摸,最后停留在柔嫩的双ru上尽情揉搓。
米禽牧北忍着浑身的燥热,想要再确认一件事。他抬起头出神地盯着元昊,体内真气运转,突然间,他却仿佛被一道从元昊身上放出的金光击中,眼中一阵刺痛。
“啊!”他忍不住惨叫一声,转过头去。
果然不出所料,他对元昊使不了媚术,还会被反噬。
“怎么了?”毫不知情的元昊惊讶地问道。
“疼……”米禽牧北抬起头,又看向自己被捏得变形的胸部,怯生生地说道:“主人……主人弄疼我了……”
“这就受不了了?”元昊一挑眉,却对这副玉体被自己调教得如此敏感十分满意。他凑过脸来,亵笑道:“那朕帮你舒解一下。”
说完,他就把米禽牧北按倒在床上,将褙子从双肩褪到手肘,整块胸腹就暴露无遗。接着他吻向两枚软糯的ru房,不断地吮吸啃咬,雪白的ru峰上留下无数牙印。他又将手伸向胯间,肆意玩弄那根rou棍和两只rou团。
铃声轻悦,米禽牧北娇喘不停,双手紧抓毛毡,双腿也拉着铁链在毯子上不断擦蹭。这是他,要元昊放了米禽牧北,恢复他大将军的职位,一时间附议者甚众。
一听此言,元昊顿时停住了手上的动作。米禽牧北的呻yin也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在情欲的掩饰下因为激动而越来越快的心跳和喘息。
在那条他以为永远也走不出去的黑暗隧道的尽头,终于出现了微弱的亮光。希望重新在他的心里点燃。这么多朝臣施压,元昊不可能置之不理吧?
旁边的内侍正准备走过去接李宁明的奏折,元昊却阻止了他,转而看着米禽牧北玩味地一笑,说道:“你去替朕把奏章取过来。”
元昊竟然要他亲自去取为自己求情的奏章?这一定是在试探。
米禽牧北生怕在朝臣面前露出破绽暴露身份,只好按捺住激动,继续装作一个俯首帖耳的脔奴,乖乖地从元昊腿上爬下来,战战兢兢地向皇座下方走去。
他小心翼翼地走向李宁明,来到他跟前恭敬地伸出双手。无论如何,李宁明替他上书求情,他自是心怀感激。
然而李宁明却疾首蹙额地看着他,只觉元昊轻慢到让一个打扮得如此妖艳露骨的脔宠来取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