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葬岗里,瓢泼的大雨倾盆而下,掩盖住了一阵挖土声。
早春三月的夜里,天气还带着寒。
聂九面无表情的将尸体丢进刚挖好的坑里,就听到了一声细微的呼救声。
“救命,救救我”沈钰被套在麻袋里,全身疼的厉害后xue也传来一阵刺痛,他本该死了,可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大雨一淋,就又被冷醒了。
他不知道自己昏迷后被丢在了哪里,但总归不是在那腌臜的地方了。
沈钰听到一阵脚步声靠近,更加大声的呼救:“求你救我。”他被捆住了手脚,那些人觉得他死了便也没给他解绑,直接将他套进了麻袋里。
聂九看着死人堆里那个发出呼救声的麻袋在思考,他只是一名死士自己都救不了,如何能救人?他现在就该离开的,可是听着这微弱的如同小猫崽一样的呼救声,聂九诡异的没有挪动脚步。
沈钰听到脚步声靠近,没有听到离开的脚步声,猜测对方应该是正在犹豫,沈钰忍着疼声音沙哑道:“求你救我,我想活下去,我会洗衣洒扫,琴棋书画也通,我什么都可以做,求你救我。”
沈钰感觉越来冷了,他身上冰凉一片手脚也逐渐变得僵硬。
一道雷光闪过,沈钰听着这声雷鸣身体下意识的瑟缩。
聂九看着那个麻袋里的人似乎卷缩起了身体,心头划过异样的感觉,鬼使神差的,他快步上前用匕首划开了那被丢在坑里的麻袋。
沈钰挣扎着睁开眼,努力去看清对方的容貌,救他的人蒙着面,一身黑衣右边眉骨处有一道疤。
聂九看着麻袋里的人,沉默着将对方抱起。
沈钰头脑昏沉的闭上了眼,他软绵绵的靠在对方宽阔的胸膛上,心里突然安定了下来。对方的衣服和他一样都被这大雨打shi,但沈钰却莫名觉得温暖。
汴梁城内,一处僻静的小院里,聂九摸着黑将这个人放到自己的床上后,这才点起了屋里的蜡烛。
这是他自己偷偷置办的院子,没有人知道,如今他竟然把人带来了这里。
聂九觉得自己脑子不正常了,但当他看向床上一身伤痕衣着暴露的青年时,便又陷入了沉默。
床上的青年有一张漂亮的脸,皮肤白皙眉眼Jing致,此时正因为寒冷很疼痛而蜷缩在床上。
聂九抿了抿唇拉过一旁的被子给青年盖上,然后飞快的将自己shi漉漉的衣服脱下,换上一套干净的衣物后,便往厨房走去。
他熟练的烧起热水,趁着烧热水的功夫,聂九回了趟屋子拿出自己准备的伤药放在床边的桌子上。
昏迷之中沈钰感觉有人摆弄他的身体,他感觉到温热的毛巾擦拭过他的身体,然后停留他撕裂的后xue处。
沈钰感觉到了难堪,他的后xue好脏。
聂九拿着布巾的手微不可查的一抖,他犹豫了一下从疗伤的药里挑了个膏药抹在自己手指上,这个青年的伤想好就必须把里面的东西清理干净。
他尽量的放轻了动作,将青年后xue里都东西导出来。
聂九垂眸,他隐约猜到了青年的身份,他心里突然感觉有些闷的慌。
一股股的白浊的东西夹杂着血迹被清理出来,聂九拿布巾小心翼翼的给清理着,等后xue里彻底没有东西流出来后,聂九这才重新洗了手拿了可以内涂的伤药给青年抹上。
青年身上有鞭伤,聂九给青年身体清理干净后,便只能给青年披上一件宽松的里衣,至于亵裤
聂九看着青年的身体,突然感觉自己身体有些发烫,他的视线从青年脸上看到青年的下身,最后落在青年那极其不符合粗长的阳具上。
聂九闭上了眼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拿起亵裤直接给青年套上。
重新给青年盖好被子,聂九收拾好东西便出了房间再次进了厨房,他木着脸将药材放进砂锅里熬煮,一边烧起灶台淘米下锅。
聂九坐在烧火的灶口前取暖,双手突然摸向自己两腿间的某个位置。
他有一个秘密,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的秘密,他不是个完整的男人,他的腿间多了个东西。
聂九下意识的缩了缩哪里,然后感觉到一股隐密的细微的酥麻从哪里升起,然后逐渐蔓延。他猛地收回手,心里感觉到一阵心慌,但是身体上又觉得欢愉。
他感觉小腹处酥麻发软,那里也忍不住的收缩。
他没有尝试过欢爱的滋味,但是他干着死士的工作,出去执行任务时难勉总会看到不少。
他知道自己是不正常的,他也知道自己这样的双性是会被人鄙夷的,下贱的。
他不敢暴露,只能深藏自己的秘密。
聂九看着火膛内跳动的火光,抱紧了自己的手臂。他该庆幸明日正好他轮值休息,可以留在这里,不用回到皇宫里。
厨房里逐渐弥漫起米粥的香气,聂九缓缓站起身,身上的酥麻感已经消散,他来到灶台前打开锅盖用木勺搅拌着锅里的米粥,然后又将提前切好的菜放进去熬煮。
天明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