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树觉得自己一个人独处时对深冬有不当的性幻想,比起看色情杂志或色情漫画时对里面的美少女所产生的幻想更不应该。尽管如此,茂树并没有停止幻想下去。人类的的本能战胜了道德理智,茂树继续往更刺激的情节幻想下去。茂树所描绘出来的浴室中,深冬从背后用手握着自己勃起的分身,身体突然地贴近自己。喔喔深冬柔软丰满的胸部和茂树涂满泡泡的背部紧密贴着,shi透的t恤,可以隐约看到胸罩的曲线。不知何时深冬手上的海棉不见了,用柔软的手指搓揉着茂树的分身。深冬猥亵的动作已经不能算是在“洗”了。在幻想中的茂树,他的分身已经勃起,粗大的静脉也已经浮了起来。而在现实中的茂树,他的分身也是一样,躺在床上的茂树,他的分身已经高高的搭起帐蓬来了。完全勃起的分身在狭小的裤子里难受着。肿胀僵硬的分身,好像痛苦地说着它想出去。哎呀,已经完全勃起了这样一来不发泄一下,好像无法消退呀。怎么办呢?在茂树困扰的时候,手握着分身,y荡地搓揉起来,结果茂树手y了。虽然这已经是自己的新房间了,但总觉得是第一次在别人家。一时之间茂树有些犹豫,但正值生理机能旺盛的茂树,仍然抑制不了自己的冲动。茂树一边沉醉着,一边把手伸向睡裤上的松紧带上,准备要脱下来。但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好像在责备茂树似的。叩叩叩哎呀!正要开始不当的行为时的茂树,好像一只被吓到的猫一样跳了起来,慌张地坐在床铺上,并且用可怜的声音回答。“啊!是、是。”“我是深冬。我可以进来吗?”咚咚!茂树对深冬突然的造访,觉得相当慌张,立刻应声回话。“请、请、请进。”深冬轻轻地关上房门,就进入房间了。深冬现在穿的不是和在浴室时所穿的一样是休闲的打扮,而是穿着整齐的女佣服。一只手还端着装有洋香瓜的盘子。深冬把门关上,看着端坐在床上的茂树说:“不好意思,打扰你休息了吗?”“啊、不、没有关系。”房间的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刚刚的幻想,茂树无法心平气和下来。虽然膨胀僵硬下体被敲门声吓到,一下子萎缩起来,但看起来仍然很明显。茂树一边若无其事地用手遮着,一边愉看走过来的深冬。深冬好像并没有发现茂树在注意自己下体的事。深冬走到床的旁边,将装洋香瓜的盘子端到茂树面前。“来、吃吧。”“啊、谢谢。”坐着的茂树接过盘子,看着深冬的脸。“难道这也是爷爷”对今天才相认的茂造叫“爷爷”仍然很不习惯。但茂树对茂造又没有其他更适当的称呼,茂树没办法只有这样叫了。“爷、爷爷他”“不!”深冬摇着头说。“这是我自己”“是你深冬?”“是的。”真是意外,这盘洋香瓜竟然不是茂造吩咐,而是深冬自己拿来的。“刚刚在吃晚餐的时候,你好像非常喜欢吃洋香瓜,所以我想洗完澡之后,再端一盘”虽然晚餐的最后一样甜点洋香瓜看起来有点朴素,但茂树最喜欢的并不是桌上的科理,而是最后端出来的洋香瓜。就拿一只猫来比喻吧,给她黄金还不如给乾柴鱼,因为她不识货嘛。对于从小在节俭家庭中长大的茂树,洋香瓜这种东西若不是发生个车祸,断只手、脚的话,是吃不到的。再说现在端出来的洋香瓜,不是像结婚喜宴时所端出来的那种乾乾扁扁的,而是香味非常浓郁、果rou相当柔软、切成半月形放在盘子里。在吃晚饭时,茂树手上握着吃甜点用的汤匙,挖着富有汤汁的果rou,兴奋地往嘴放。冰凉的洋香瓜相当好吃,茂树很节俭地把果rou吃得只剩下薄薄的一层皮,一点点的果rou都不放过。茂树狼吞虎咽的吃像,好像完全被女佣深冬看到了。茂树知道自己狼吞虎咽的样子,被深冬看到了而觉得脸都红了。茂树是一个非常节俭的人,每到了速食店都点最便宜的,经常被同学取笑,自己也觉得如此。但他唯独不想让深冬对自己有不好的看法。深冬看到茂树面对自己喜欢的东西,却显得不太开心,担心的说:“那个、我来得这么突然,会不会带给你困扰?”“不、怎么会呢?”茂树看到深冬沮丧的表情,急忙地否定。心中的感觉很复杂,但对于深冬拿洋香瓜来,觉得很高兴这是肯定的。“我太高兴了!”“是这样子啊”深冬的脸上显露微笑。咚、咚!又来了,茂树看到深冬的笑容,心儿又怦怦跳了。真是非常奇怪,只是看到深冬的笑容,心里头就小鹿乱撞。“若是吃完的话,请放在那里就可以了,明天早上我会来收的。”茂树点点头,而深冬轻轻地行个体后,就打算离开了。可是走到门口停了下来,回过头向着茂树。“那个、我”深冬吞吞吐吐的,双手合起来在围裙上不知所措。“很不好意思突然对你说这些,只要我做得到的,我一定会尽力去做,所以有什么需要请尽量跟我讲不要客气。”深冬似乎超越了忠实女佣的立场,向不适应新环境的茂树开导。她拿洋香瓜来的目的,大概也是为了说这些吧。茂树则因自己对深冬有y秽的思想,而感到羞耻。发红的脸上,更增添几分羞愧。“就这样,我说完了。”深冬觉得自己有点超过女佣的本分,而面露尴尬的表情。但她立刻恢复训练有素的女佣本色说:“那么、我先告退了。”在离去之际,恭敬地行了个体,就消失在门外了。“深冬”茂树面对紧闭的房门,如此的嘟嚷着。手拿着附在盘子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