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手指轻轻抬起佐助的下巴,仔细端详起来。都说宇智波一族天生样貌精致,无论男女,美貌都是出类拔萃的。
还在青春期的佐助更是标志,白皙的肤色是宇智波一族的特色,乌黑的瞳孔看似深不可测,其实熟悉后好猜得很,偶尔也因为修行有所进步,脸上露出些笑容来。
只不过这孩子笑得少,大抵也是因为身后背着宇智波沉重的命运。
大蛇丸第一次看见佐助笑是什么时候呢?
好像是一个春天,万物复苏之际,劲风刮过,刀身带下一大片樱花,花瓣萦绕在他周身,春风卷走些许戾气,锋芒被藏在那一闪而过的笑容背后,似乎是注意到了身后那人的目光。
又竖起高高的屏障,连同那份孩子气,一道丢弃,再次转身时有的只是故作深沉的表情。
少年老成?
也可以这么说。
佐助本可以享受安静祥和的生活,天真烂漫的他却于一夜之间,被他亲手掐死了苗头,随后则是永不停止的复仇之行。
为了鼬,为了宇智波,种种力量推着他前行,他好像走得很远,站得很高。
却忘了那个曾在风中面带笑意的自己。
对力量的追寻不曾停止,也就在这时候能露出些属于这个年龄段孩子的幼稚。
这么轻松就被自己骗着做这些事,离了他,不晓得又会落到何处境地呢。
想到这里,大蛇丸不由得笑了出来,是发自真心的笑容,大蛇丸很少会这么笑,大概将半生的温柔和耐心都送给了佐助,可惜他这个弟子……哦不,该说是祖宗,并不领情。
“你笑得好恶心。”
旁人这么说,估计早被大蛇丸抓去当实验对象了,也就佐助能这么肆无忌惮地对他。
佐助是他认定的容器,他对佐助似乎有着一些别样的情愫。
到底是什么呢?
大蛇丸也不太清楚,人类的感情太过复杂,大蛇丸只对科学方面的事物擅长,所以他并不知晓自己的情感。
在那时,大蛇丸只简单将这认做为占有欲,他不希望自己的容器被人抢走。
以前的他是想自己化作风,去带动风车,不过现在他体验到了等待风起的乐趣,世事总是无法让人称心如意,不可能永远光鲜圆满,总会在什么方面出现裂痕,他是这样,佐助也同样如此。
活着本来没有什么意义,但活下去说不定能找到有趣的事情。
而现在,他找到了佐助。
“我说过,要你自己动手去克服。”
大蛇丸舔了舔唇,看着怀里的人气急败坏的样子,真是有趣极了。
别扭地眯起眼睛,手打着颤摸向那物,似是察觉到了背后炽热的目光,回头狠狠瞪了一眼大蛇丸。
“不许看!”
小孩子的自尊心总是很强,不想这般失态的模样让人瞧了去。
好吧,谁让他宠佐助宠得没了个边。
顷刻间,随白雾飘起,大蛇丸化作银白色的蛇身,“嘶嘶”吐着蛇信子。
佐助当然明白他的用意。
蛇的视力很差。
这样做确实看不清动作了,但佐助却忘了大蛇丸的心眼之多。
蛇的形态让他更好地缠住佐助的身体,从细长的脖颈一圈圈缠绕,将大腿分得更开,尾巴拉起笔直修长的一条小腿,几乎完全悬空。
重心失衡,佐助现在只能完全依靠着大蛇丸,后背紧紧贴在蛇体前。
细碎的叫声从鼻腔中发出,低低的哼叫让这场面添上一分旖旎的气息。
手掌覆在自己阴茎上,翻开包皮露出前端,缓缓撸动起来,动作较为生疏,但对现在的他来说,也够用了。
前列腺液从马眼里吐出,顺着往下淌到囊袋,最后落在地上。冠状沟处被来回摩擦,过于敏感的身体完全被情欲所控制住,掌心收束挤压,适中的力道套弄着柱身,感受着硬物又大了些。
大蛇丸偏偏这时动了一下,重心顿时失衡,佐助差点跌落,恶狠狠凶了大蛇丸一句,“你不准动。”
好了,大蛇丸现在只能装作一个哑巴蛇,努力维持佐助的靠枕这一角色。
但不让动,别的地方可没说不允许。
擅长玩文字游戏的大蛇丸,大着胆子又吐出蛇信子,确实没什么过分的举动,只是轻柔地舔舐着佐助脖颈处的咒印。
回想那时的滋味,忍不住咽了下口水,早知如此,当初就该多咬一会儿的。
微凉的舌头不老实地在表面游离,津液淹湿了一片,若有似无的触感引起一阵阵快感,隔靴搔痒的感觉更为明显,如同羽毛在心口处浅浅挠了几下。
佐助又止不住地颤抖,几乎要抖成一个筛糠,大腿紧绷着,脚趾也紧紧蜷缩起来。
“哈啊……呜嗯……你……”
又气又爽,话也说不全了,呻吟支离破碎般叫着,手里的动作也加快了几分。
粗暴又快速地撸动揉捏,痛楚与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