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目睽睽下失了态,转移了群众的视线。
祁聿就这样美美隐身脱离人们的视线。
爷爷即使再怎么愤怒也只能作罢隐忍,毕竟这不是在宅里,只是这把怒火恐怕无法轻易消散。
祁聿在露天无人的阳台处,举着手里的高脚杯,一口饮尽杯中的醇香红酒,望着高空的月亮,只觉得乏味至极。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离开,眼眸黯淡无光,靠在外围,手遮挡着风再次点燃一根香烟。
将空白的思绪都寄托在迅速燃烬的香烟,唯有消瞬即逝的烟气能让他倍感舒适而有种身心解脱的轻松。
“美人是无聊了吗?才一个人在这里,需要哥哥陪吗。”不远处走来一个身影,步履轻屦,满含轻浮自信的笑意向他走来。
颇有一副贵族的气质,风度翩翩又浪荡不羁,祁聿没有理会他,只是自顾自的抽烟,点烟。
但他却阻断了祁聿点烟的举动,祁聿丝毫未动容,直捷继续摁动打火机,火苗烧到了男人的手,痛的他猛地缩了回去。
“美人火气有点大啊这是。”明显咧嘴强颜欢笑,贵族里面顽固子弟没有几个不是暴脾气的,看来是还有底线只是还没触到。
祁聿不慌不忙的点烟,没正眼瞧他,只是轻蔑一笑。
男人倒抽一口气,甩了甩手,惹得男人不但不生气然而觉得有趣,“是觉得我的戒指太耀眼了吗?嫉妒?”
“不,是你很碍眼,戒指,太俗,简直没法看。”漫不经心的吐着烟雾,丝毫不把男人放在眼里,目光从未落在他身上。
即使如此男人依旧没打退堂鼓,反而转了转手指上的戒指,“那我们交个朋友,给你看点不俗的如何?美人。”他伸出想要交好的手。
祁聿睥睨一眼人模狗样的贵族,男人眼眸里的审视与打量带着一副令人不适的Yin险。
“不感兴趣。”
男人没规矩的上手要触碰他的长发,祁聿迅速的抓住他图谋不轨的手,寒眸骤沉,冷鸷到令人窒息的凌厉目光。
“狗都知道长记性,你怎么就这么不长记性呢?”说罢烟头直接扎向他的手掌,痛的那叫一个凄惨狼狈,但碍于面子他声响放低了不少。
用皮rou灭掉的火星省的祁聿用脚撵,男人被激怒的露出本性的丑恶獠牙,愈要给祁聿一点颜色看看,证明贵族不是吃软饭长大的,朝着他就是重拳出击,嘴里还咒骂着,“你这个婊子!别给脸不要脸!”
祁聿轻松身子一斜便毫不费力的躲过他的拳头,鄙夷不屑神情毫不犹豫的一脚踹的他飞出两米后闷声倒地不起,既是痛的咬牙隐忍更是愤怒的像即将爆破的气球,绝望无助且恨之入骨的狼狈模样,没苦硬吃,真当所有人都是他们的玩具吗,他Yin狠的目光追随着祁聿的背影。
丝毫不在意的便离开了。
当然这件事情没有这么快就结束,男人告了状,因此祁聿只能忍气吞声的遭受毒打。
“你必须去和他道歉!”上了年纪的老头子,在教训子孙上依旧是宝刀未老,心狠手辣的让祁聿都招架不住。
但祁聿岂是第一次这样了,执拗的性子从始至终都拿他没有任何办法,因为他看似瘦小的身躯,却总能扛到最后都不带一丝悔悟,即使是鲜血淋漓。
“我没有错!我不可能道歉!!”被迫跪在地面,眉头紧缩,咬牙切齿,隐忍旁人对他的流言蜚语与轻视,略微颤抖的身子,即使遍布伤痕血迹却依旧屹立稳着,额头紧密渗出冷汗,脸色铁青带着奄奄一息的惨白,但眼眶却泛着红。
他会用这具身躯承接家族对他的轻视与侮蔑,也会让他们这辈子都记得他们所犯下的罪孽,后悔如今的所作所为,偿还本该属于他的一切,包括那所谓血缘关系的父亲。
直到最后老爷子都打累了,也无法将祁聿的想法扭转,泄恨的老爷子丢下血淋淋的棍棒鞭条,带着余下的愤懑离开了。
祁聿倒在地上,白色地面上沾染着他的血迹,及其讽刺,看似光鲜亮丽的背后是血ye铺成的石砖,踩着尸体,压榨血汁,是不为人知的背后背弃道德lun理。
但这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只是擦了擦嘴角的血,不慌不忙的站起身子,伸了个懒腰,这些痛对他来说,不过是腰酸背痛罢了。
出来的时候,亨利猜到了会是这样的结果,因为没有一次是完好无损的出来的,但依旧倍感无能为力的泪眼簌簌,shi了眼眶,红了鼻,哽咽的喉咙,干涸的发不出声音。
将外套披上祁聿的肩上,明明只是回了一趟家,却从头到脚都没有一处好的。
就连宝贵的脸上都是伤痕,祁聿总是会没心没肺的朝亨利嫣然一笑,即使扯到脸颊的伤惹得痛楚也只依旧强撑。
粗略的用衣袖没有沾染血迹的地方给亨利擦眼泪,亨利轻轻推开他,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埋怨的目光默不作声。
亨利多希望祁聿要是能有感受不到痛的能力就好了。
“小亨利,今天又要麻烦你加班了。”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