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柯听到这话倏的一下猛然抬头,漂亮的瞳子里充满了怀疑。刚刚喝了不少酒,这会子晕乎乎的,他晃晃悠悠地起身:“可是他对我真的很好我不愿意相信他会出轨。抱歉我要去个卫生间”
南柯到了卫生间把门关好,他有些迷惘,明明以前上学时大家对他的态度也就一般,谈不上亲热,怎么现在这么熟络了,甚至还做出了送卡这么越界的行为。他刚把裤子脱下就听到门外窸窸窣窣的声响,紧接着便敞开一道门缝祁逝忽然钻了进来又抵住了门。
杜苏拉接过话茬:“南柯,你不说我们怎么给你提意见啊?你得相信我们,我们是有能力调节你和你前夫哦,不,我是说你丈夫的感情问题。”
南柯还没到卫生间便看见了林塔横在他面前,高大挺拔是身躯将南柯堵得严严实实,影子也像是个黑色的怪物将他牢牢困住了。
南柯一脸惊愕捂住了自己的下体:“你、你进错了吧?可是刚刚我明明锁好了门的!可以拜托你出去一下吗?”
南柯忽然睁大了双眼,赞同似的轻轻点了几下头,但又觉得家丑不可外扬,接着低下头愣愣地看着自己修剪得圆润光洁的指甲不肯往下说了。
南柯立马不悦地扭回脸不再去看祁逝。
林塔微微愣了一会:“行吧,有什么需要记得找我,我一定会竭尽所能的。还有,注意安全。”林塔说完便起身让开了,南柯从他身边走过时他趁南柯不注意顺势把卡塞到南柯外套的口袋里。
“我真的不好看吗?”南柯有点委屈地嘟着嘴看向发愣的祁逝。
南柯看见林塔一脸认真的表情连连摆手,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我不能收难道钱,我们只是同学,再说了,其实我丈夫并没有委屈过我,甚至当时我们签的婚前协议都是偏向我的。”于是南柯抵着银行卡往林塔的方向推了回去。
听到这话南柯终于放松了些许抬起了那张眉目含春、巴掌大的小脸,微微皱眉说道:“我是不是不好看了我丈夫好像不喜欢我了,他对我连性欲都没有了”南柯断断续续说完后耳垂早就红得要滴血:“那天我专门穿上丈夫喜欢的学生装在床上等他,结果他连看我一眼都不看就离开了!明明大学相遇的时候他说过我穿学生装的时候最好看”
“不、不要”晶莹的泪珠夺眶而出,可怜的人妻比起暴戾的男人简直是一只弱柳扶风的小金丝雀,反抗但无济于事:“不要脏”南柯把头撇到一边。
祁逝没有管南柯到底说了什么而是直接上前把手搭载南柯纤细白嫩的手上轻轻地往下按压,而后一点点撩拨开紧紧捂住小穴的手换上自己的手指和南柯粉嫩的人妻肉鲍来了个亲密接触。
祁逝选择性听了一下:“我就是来找你的。”然后一步步紧逼着南柯倒退把他逼到了逼仄的墙角,单手抵住了自己锋利的下颚一脸好奇地瞪着南柯被捂住的下体:“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你到底用哪个器官尿尿,是阴茎还是小逼?对了,你丈夫习惯干你的哪个小穴?要是前穴的话,这么久了还没有怀孕,他是不是不行啊?你能让我摸摸你的小逼吗?”
得又近了些,人几乎要倚靠在南柯身上了:“不开心的事就说出来吧,我们会帮你提建议的。毕竟我们这些年的同学情分还是在的,大家可都希望你幸福呢。”这话不知几分真几分假,但南柯从不对他们设防却全当真了。
“是婚姻和感情的问题吗?”森瑞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
一旁没怎么说话的林塔突然开口:“往好处想想,别那么悲观。你还是一样好看,甚至比学生时代更好看了,原因可能不在于你。万一是你丈夫出轨移情别恋了呢?”
“你要不离婚吧,你还那么年轻不能委屈了自己。”说着林塔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递到南柯手边:“离婚的话还要找律师,这几年你没有工作,恐怕没存下什么钱,这是我毕业后攒的一笔钱,不多,你用着就好。别委屈了自己。”
祁逝流氓般吹了个口哨:“那你丈夫可真是无趣,也太暴殄天物了吧?”
“那种地方怎么可以舔啊”南柯的眼圈红红的,像是被欺负狠了的小兔子,别提多么可爱了。
“好软原来你的小逼是这种手感吗?好好摸,就是不知道干进去是什么感觉,也会这么舒服吗?骚死了,才摸了一下就汩汩流水,就这么欠鸡巴干吗?”祁逝一脸痴像,细长骨感的手指一点点翻来湿哒哒、粘在一起的蚌肉,捣进了饱满的肉穴里。
祁逝以为他是在说厕所脏,心想他这个
“怎么了?有什么事吗?”南柯不解地看向林塔。
祁逝:“你确实长得一般,是谁给你的自信让你认为自己美得跟仙子一样靠脸就能勾引人?”
南柯站起来时腿都是发软的,也不知道是错觉吗,他总感觉有人故意捏了一把自己的大腿。他侧着身子从一行人之间挤过去。
“好可爱好想舔,我可以帮你舔逼吗?你丈夫帮你舔过吗?”
南柯被调戏得涨红了脸,紧锁着眉头一副十分生气的模样:“当然不可以啦!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