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涩进入的时候较往常艰难了些。公爵搂住了南柯的腰肢轻轻将他的腿抬高了些,骨感的手指握住南柯纤细的指头一起慢慢插入小穴:“放松点,我的小妻子。”
潮湿暧昧的呼吸打在南柯敏感的脖颈处,略微有些发烫,瓷白的皮肤一下子被染红了,就连温润如玉的脸颊都透露着淡淡的桃粉色。
两根手指缓缓捣入已经逐渐在分泌爱液的花穴里,公爵的手指比南柯的粗长而有力,勾着柔软的媚肉往外挖,不一会儿紧致得连手指都吃不进去的雌花就张开了一个小洞,像是未成熟的小花苞活生生被人为催熟了一般。
南柯止不住地倚靠在公爵怀里发抖,白嫩的手背上青紫的血管格外明显。他泪眼婆娑地昂头看向公爵——
“啊唔!老公!老公不要、不要一下子都塞进去慢一点老公,慢一点,求求您了小穴、小穴要承受不住了!啊……”南柯脸上此刻出现了狎昵的绯红,他呻吟着让公爵放缓动作,纤细漂亮的小腿在空气里踢来踢去,带动着白皙的乳肉也乱摇起来。两瓣可爱的小肉鲍明明没少吃鸡巴,但却依旧很青涩,紧张的绞住粗长的假鸡巴,馋了许久的媚肉一个劲地往上吸别提咬得多紧,小穴把鸡巴裹得多严实了。一旁的男人们都看红了眼恨不得抽出这根假鸡巴换上自己的真家伙把身下痉挛着的美人肏得娇喘连连。
公爵一边紧紧握住南柯的手不断将鸡巴怼进骚逼里,一边揉起了那双诱人的大奶,还故意贴着南柯的耳朵说:“小丝绸,舞会那天你究竟去了哪?那天你有一段时间不在家。是不是我管你太松了?难道非要给你打上脚铐才安分吗?”公爵轻轻叼住南柯红透了的耳垂慢慢吸吮着。
!南柯吓得大腿都在打颤,整个人像一只可怜的小羊羔蜷缩在公爵坚实的怀抱里颤栗。他讨好似的不断用头去拱公爵的胸膛,结结巴巴地解释着:“那天我明明、明明哪里都没有去不信、不信的话你去问森德瑞拉好啦!”说罢便更是娇羞地往公爵怀里钻,也不管骚逼里含着的那根大鸡巴了,哄好丈夫才是他的当务之急。
面对着南柯的刻意撒娇公爵的心一下子也软了起来,但手上淫奸妻子的动作并未停息半刻,大鸡巴飞快地捣入妻子湿漉漉的小骚逼,一次比一次快,甚至连带着妻子肉穴里的小媚肉都被肏了出来,红红的,很色情,是那种身经百战的熟妇婊子穴里才会有的颜色。粘腻的水声淅淅沥沥,银丝粘连在鸡巴和手指上被拉长然后断裂重新黏在妻子被干得红肿的阴户上。不多时,咿咿呀呀叫着春的妻子便将大股的骚水喷了出来,沾了他一手。他悉数将黏滑的爱液涂抹到妻子的奶子上,将那根可憎的臭鸡巴随手丢回侍女端着的银盘上,耐心地帮妻子整理好裙子,把迷迷糊糊的小妻子公主抱了起来。
“执政官,这下子你满意了吗?你就这么喜欢看我的漂亮妻子吗?野狗垂涎一般的眼神可真恶心!”
执政官笑着捋了一下手套:“夫人可以劳驾和我走一趟吗?王子想要找的人就是您。”
“啊?!可是”南柯费力地睁开惺忪的眼眸,惶恐地张望着公爵的表情。
“老公!我、我没有背叛你!”害怕极了的南柯拼命地抓着公爵的衣袖求饶。
“砰”的一声大门被踢开,打扮得精致华贵像求偶期的孔雀的王子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王子笑眯眯得径直走向南柯,而后俯下身子恶劣地勾起南柯的下颚细细观摩着他魂牵梦萦的人。
“你黑发的样子可比金发碧眼好看多了。只不过为什么要骗我呢?我还真以为你是哪家大户的小姐呢,没想到真是个爱吃鸡巴的小荡妇!”
王子的指尖绕上南柯的青丝把玩,不屑一顾的目光望向公爵:“这是你的妻子?有考虑过换一个妻子吗?或者附近的田地和黄金感兴趣吗?”
公爵冷笑一声:“有南柯一人相伴臣便知足了,以及臣听不懂王子殿下在说什么。如果没有别的事了,还请殿下打道回府,暴雨要来了。”
王子轻轻抚摸着南柯的脸颊眼里不含着一丝笑意:“我说得不清楚吗?那我便再直白一点——我对你的妻子很感兴趣,我会替你照顾好他的。”
“你!”
眼见着气氛剑拔弩张起来,一道熟悉的声音从穹顶传来:任务失败。
众人寻不到声音的来源,只是再把目光移回来时才惊悸地发现南柯的身体逐渐变成了透明色,他们焦急地想要抱住南柯找医生,南柯只是看淡了一切般笑了笑,最后他望向陪伴了自己许多年的塔莎和杜苏拉,有些愧疚地干笑了一下:“对不起啊,亲爱的孩子。我还是欺骗了你们,我不属于这个世界,无论任务失败或成功,我都不会在这个世界里长存。这里终究不是我的家希望,你们能忘了我,你们还有灿烂、朝阳般的未来要奔赴,不能被困在过去。请不要再挂念我我是个卑劣的骗子,不值得你们任何人的爱。”
“妈妈!”塔莎和杜苏拉以最快的速度向他飞奔而来,却只能无能为力地看着南柯的身体急速地消解,像若干只漂亮的蝴蝶四散而飞,无论如何都抓不住一点
等到公爵怀里只剩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