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啊,含着别的男人的精液就开始迫不及待地像攀附权贵了吗?恐怕是妓女也不会这么浪荡廉价。你难道是想让王子蘸着别人的精液肏你这口骚逼吗?”
未等南柯开口少年便捧着清水一把把灌近南柯的小穴里,软烂的穴道突然涌入了大股冰冷的液体,少年还抑制着厌恶将手指伸进来暴力地揉搓着敏感的肉洞,满心不悦,像是在清洗别人玩烂的鸡巴套子。修长的手指剐蹭着媚肉横冲直撞,上上下下仔细地揉搓着,势必要撵平每一寸肉褶,把藏匿着的精液一滴不落地全部洗干净。他边洗还边用语言羞辱着乖乖趴在怀里默默流泪轻喘的美人,什么婊子、妓女、脏逼、骚货胡乱骂了一通。边扣着嫩逼边不满地朝南柯红肿糜烂的阴唇施加巴掌,即便是收着力的还是把南柯打得大腿止不住地抽搐痉挛,满溢的淫水四溅,饥渴的小嘴依旧颤颤巍巍的发抖。
等着少年终于把南柯骚逼里的脏精导出、排干净时,南柯早已潮吹了好几次了,大腿根上出来喷泉的水渍就是自己小逼喷溅的蜜液。少年摸着又滑又软的肉鲍心情终于好了些许,狭窄漂亮的阴道在空气里一受一缩的,本能地想吞吃着什么,看得少年一阵脸红心跳,额角的青筋不时地跳动着,口水像是不懂得怎么吞咽了一般,痴痴地盯着那口诱人的花穴看得出来神,忽然喉结滚动了一下方才清醒了一点。他急不可待地掏出自己硬得发疼的性器放在滑腻的小穴上磨蹭了几下,南柯的大腿是并拢着的,小腿纤细颀长,大腿软糯丰腴,夹起来给男人蹭鸡巴时舒服得不得了。少年还是处男,甚至今天才是他的成人礼,他哪里感受过这样舒服的性爱,只是觉得自己才浅浅蹭了几下就差点被这个骚货夹射了,那么娴熟的动作真不知道给多少男人服务过了。
少年被自己的幻想弄得又恨又硬,不行,他得好好惩罚一下这个身下的骚货,接着他扒开了软烂的肥逼,勃起的肉棒狠狠捣进紧致的小穴里疯狂抽插起来。
“你的逼可真软,真会吸,真是骚死了是不是只有被插着骚逼才舒服所以才到处勾搭男人,给男人含精液的,小荡妇?”
“你、你胡说八道!放开我!你这是在犯罪的”南柯哭得梨花带雨,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又红又润,被干到睁不开,只能微微眯起一条缝来怒视着无礼的少年。
少年丝毫不理会这些,美人的声音又娇又软,小钩子似的把他的魂都不知道勾到哪里去了,于是埋在南柯体内的鸡巴又胀大了几分。本来少年的性器就十分傲人,雄赳赳很是粗长的一根,略微有些弯曲,紫红色的柱身上布满了跳动着的可怖的青筋,只是看了一眼,被干熟的小荡妇南柯就管不住自己贪吃的小逼了,插进来时满满当当的快要把肉洞都撑坏了,可他没想到少年的鸡巴还能再胀大,硕大的性器重重撵在敏感点上不断地肏干顶弄着,五脏六腑都要被顶错位了,他感受到自己平坦的小腹上像是有一根巨蟒在游走着冲着自己的胃部挺进。
“不行不行,请、轻一点。不要再干小逼了,好、好难受”南柯满脸潮红,一双傲人饱满的奶子被干到上下乱甩这,红艳的奶头摇摇晃晃,像是期待着他人的采撷一般。
紧接着,一个暧昧的巴掌抽打在软绵绵的臀肉上,雪白的臀肉被扇到荡起了肉浪,连着小逼都夹紧了,嘬得少年鸡巴发疼。“难受吗?难受的话屁股还摇得那么欢,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在吃鸡巴似的,你咬得那么紧,要是把鸡巴抽出来了小浪逼恐怕会难过得流骚水吧?口是心非的小荡妇。”少年掐着南柯细细的腰肢又是一顿狠干,硕大的囊袋啪啪地抽打在流水流精的穴口。
“才才没有呢,我才不是荡妇,明明是你强迫我的,还不停地辱骂我”南柯泣不成声,语句都是断断续续才说完的,听得少年瞬时心软了,果然是个祸水他心想着。
“我怎么辱骂你了?”少年不怀好意地捏住熟果般红艳的奶头将其拉成长条:“骂你骚?骂你浪?还是骂你是个爱吃鸡巴的小荡妇?我说的不是实话吗?怎么成侮辱了?你不骚的话怎么把鸡巴含得这么紧?”说着少年的手掌还故意抚摸上他们身体连接的地方,粉嫩狭小的花穴被丑陋的鸡巴撑得穴口都近乎透明了,湿哒哒软乎乎的两瓣花唇紧贴在紫红色的肉棒上,阴户和大腿上尽是污浊淫荡的水渍和男人的指痕。
“说呀?反驳呀,爽到翻白眼的小荡妇。”少年宽大的双手摸着沉甸甸的大奶不断揉捏着,白嫩的乳肉在他手中不停地变换着形状,滑腻得像布丁一样,仿佛会从指缝处溢出、流走。他实在是受不了这个漂亮骚货摇着大奶勾引自己了,于是含住了他心心念念的乳头,舌头不断舔舐吸吮在粉嫩的乳晕上把奶尖嘬得红肿,不时传出“滋滋”的淫靡声响。
“好甜的奶子好软,好舒服好想插烂你的骚逼,舔坏你的奶子我们、我们结婚吧!结婚好不好!”少年一脸兴奋和痴迷地连头埋进软绵绵的乳沟中:“你别误会,我可不是喜欢你这种连骚逼都管不住的荡妇,只是只是你勾引了我,对!你勾引了我,残忍而淫荡地夺走了我的第一次,我无比珍视的节操。和你结婚只是被迫之举。但婚后我也不是不能爱你,如果你表现好的话,以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