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江比赵维忆大两岁,从年龄上来论是哥哥,但赵维忆这个弟弟却反而更像是哥哥地在认真照顾着单江,因为单江相比起他,似乎缺少了必要的基础知识,甚至连道德观念都极其匮乏。
射精的快感让男人爽得眯了眼,眼尾爬上殷红。男人再一次俯下腰,伸出舌头将那些挂着乳白色液体的肌肤一一舔舐,舌尖卷入自己的子孙液,浓重的腥味惹得男人眉头一蹙,不过很快便抚平。
在赵维忆六岁时,单母带着单江搬进巨石小区,成为了赵维忆家的邻居。
单江像是一具失去灵魂的人偶,沉默寡言地被赵维忆牵去做任何事情,也不发表任何意见,不过赵维忆对此喜闻乐见,不仅是因为在巨石小区他根本没有朋友,而且他想做任何事时,都可以用:
男人过了把嘴瘾,还算满意地离开了赵维忆的唇,此时维忆的脸上还带着红晕,深色肌肤虽看不太明显,但在男人眼里越显可口,粉淡的唇也像抹了口脂般被吮吸得艳红。
赵维忆的睡衣早已被男人扰得乱七八糟,布料上堆,印入眼目的是红痕交错的胸肌、健康亮眼的六块腹肌。
阴痉的顶端流出点腺液全叫男人涂抹在赵维忆的腹肌上,像似上了层亮液晃人眼。
他小心翼翼地踮起脚尖,不紧不慢地靠近着单江,心中的好奇愈来愈大,待到他站在单江身后,年幼的赵维忆被眼前的一幕彻底震撼住———
起初赵维忆颇为不情愿,不为其他,尽管单江是一个长得极为漂亮的小男孩,按理来说,这类小孩应当是最讨人喜欢。
但单江身上泛着一种阴冷的独特气质,被那双精致如玻璃珠的黑眸一眨不眨地盯着时,倒不像是真实存在的人,而仿佛是怨灵般缠上身就会倒大霉似的,最主要是单江留着一头黑长直以及眼瞳前的厚重刘海,那股可怖的气息便更甚了。
色欲节节攀升,男人吻得愈发地重,甚至开始克制不住地吮吸,想要吞噬赵维忆一般,手上的动作也粗暴起来,又揉又掐,随后拧上古铜色胸肌上的两粒乳首,重重地往上一拧,惹得赵维忆痛呼一声,但却也清醒不过来。
这点是赵维忆在小学五年级时,放学路上按照惯例去找单江发现的,彼时他正在巨石小区的公园,躲在一棵大树下边,蹲在地上,看起来神神秘秘,不知在做什么。
多且浓密的液体叫赵维忆在醒不过来的睡眠中非常不适,下意识的吞咽,腥重的液体便顺着喉头一动,进入了赵维忆的肚子里。
赵母对孩子的教育是有下血本的,因而赵维忆虽不情不愿,但是良好的素质教育叫他收起了心中的郁闷,乖巧礼貌地陪同着单江。
男人的下体从最初触碰到赵维忆的那一刻就早已勃起,此刻忍耐许久。
时,细细地拂过手下健壮有力的肉体。
男人进行完今夜的动作之后,指尖一动便轻易地处理了一切的异常,起身站在赵维忆的床边,还带着红晕的苍白漂亮面孔留念不舍地看了一眼因着今晚过分举动、眉头紧皱的赵维忆,伸出手抚平了那道眉。
男人似乎很钟爱与赵维忆亲吻,再一次覆上唇,将口内的精液通通强硬地渡给赵维忆,伸出拇指与食指掐住脸颊,逼迫得嘴唇嘟起来,将液体渡完后才松手。
男人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的声音从喉中憋出,右手才覆上涨得发疼的阴痉,随意地上下撸动,临觉到顶的快感即将迸发,转念一想右手却将顶端堵住。
“可是妈妈,单江想跟我一起呀?不是您说让我陪着他一起玩吗?”来堵住赵母的责问,简单来说,单江已经成为小赵的万能借口。
赵母可不管赵维忆心思,她瞧着单江这般模样倒是喜爱,叫她想起了儿时在手掌中爱不释手的精致玩偶,每每自家小孩发出不情愿的意愿常常被她无情镇压,命令去拉着单江一起玩。
只见男人抬了抬腰,性器抵住赵维忆的唇,嘴角兴奋地勾起,将摁住顶端的右手移开,乳白色的精液如烟花炸开噗呲噗呲地往维忆的脸上射,像给人敷了层精液面膜,不仅是唇、鼻尖,甚至眼睫毛上都挂上了乳白液体。
男人左手一把将黑发往上撩起,露出饱满的额头,右手漫不经心地扶着性器官,怼在赵维忆的腹部,打着圈儿在上边划着。
漆暗的房间响起皮带卡扣被解开、紧接着裤子拉链被拉开的声响,男人的裆口露出阴痉,肤色青白,仿佛泛着冷气,但青筋环绕,二十几厘米的长度看起来格外骇人。
赵维忆找他费了一会劲跟时间,正打算不满地找点茬,见此模样打消了不满转而变成好奇。
单江不吵不闹,却也对赵维忆视若无睹,极其沉溺于自己的世界,不论是拉着他玩荡秋千、滑滑梯,还是一同去吃赵维忆喜爱的食物。
停留了几秒后,转身便隐入了卧室的墙壁,仿佛从未来过般。
本着与搬来的新居民友好和睦相处的念头,赵母拎着赵维忆敲响了单家的门,就此赵母与单母竟一见如故般成了一对相亲相爱的姐妹花,单江与赵维忆也同时因双方母亲的交情成为了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