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洛林下意识皱了皱眉：“是的。”
“目的地？”
梅菲斯特喜欢这种表情。又可怜，又诱人，既能惹人怜爱，又能勾起人暴戾的欲望，让人想摧毁他，同时又想保护他。
——这个神经病！
加洛林瞪了他一眼，作势要拔，却被梅菲斯特制止了。“继续戴着，”少年用手支着脸，幽幽地说，“加洛林，我说拔出来的时候，你才能拔出来，知道吗？”
加洛林被扇得大腿抽搐，红肿的阴皋终于承受不住，喷出一大股淫水。他抬起头，眼神一片空洞，张着大腿被绑在椅子上，被一个看起来比小自己十几岁的少年扇批扇到喷水了。
“别不说话，好歹回答我一下呀，”梅菲斯特立马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做西子捧心状，“加洛林，你知道吗，你这样真的让我很伤心……”
男人脸上一红，默默移开了视线。他颤颤巍巍站起来，伸手去拿床边的衣服，双腿间却突然一麻，一股热流顺着大腿根缓缓流下，不用看都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加洛林正想反驳，埋在体内的拉珠突然动了起来。他猝不及防，呜咽一声，腰部立刻软了下去，瘫软在靠背上。
“身份编号？”
“嗯……啊……！”
梅菲斯特坐在椅子上，问：“钨姆级？”
他摇了摇手指，装模作样地点点头：“不过凡事都有啊，”少年眯起眼睛，然后松开了手，“去吧，下次别叫错名字了，加洛林。”
加洛林咬了咬牙，默默夹紧了双腿。背后传来一阵轻笑：“你戴着狗尾巴的样子还挺好玩的。”
“哈……”
“是吗？可是，你的脸上怎么写着‘终于能摆脱这家伙了，好开心’呢？”
加洛林的下半身已经完全湿透了，淫水淋湿大半张座椅，有的还滴到了地上，汇成一小摊亮晶晶的水洼。而他的肉棒还被梅菲斯特掐在手里，粗壮的柱身青筋暴起，涨得紫红，龟头哆哆嗦嗦地颤抖着，却什么也射不出来。
男人缓缓回神，瞥了他一眼，然后把脸别到一边，一副抗拒的姿态。见状，梅菲斯特也不恼，继续说道：“哎呀，加洛林，难道你从来没有求过饶吗？不过想想也对，勇猛高傲的战士怎么能轻易求饶呢，那就太掉价啦！”
“好。过去吧。”
“喀兰星系旋臂，第九惑星，艾弗蒂星。”
加洛林下意识捂住嘴巴，将呻吟声抑制在最小范围内。
“明明就有。另外，你撒谎的能力真的很差。”
所以——少年抬起手，又重重地挥了下去。
莹蓝色的虫洞前早已排起一支长队，加洛林驾驶着飞行器来到队伍末端，然后缓缓停了下来。
边检员是个又矮又胖的比目族，圆滚滚的脸蛋像一张大饼，加洛林很难从上面捕捉到什么表情。他问：“还需要其他文件吗？”
“我知道了，”加洛林飞快地打断他的话，“你别说了。”
抖一抖的，嘴里不断吐出破碎的音节。什么“够了”、“不要”之类的话，梅菲斯特根本懒得去听。
“……”
“……我又不是两三岁的小孩。”
“喀兰星系联合政权行政处，公共安全部。”
“零一八号。”
“哦，”边检员张开嘴巴，意味深长地说，“你是人造人。”
“……我没有。”
“没有。”
“飞行器上有密度超过钨姆级的物品吗？”
听见这话，加洛林按下按钮，飞船便驶过了边检站，来到虫洞附近。
梅菲斯特故意用拇指搓了搓顶端的小孔，引得男人发出一道泣音。“很难受，很想射吧？”他低下头，咬着加洛林的耳垂低声细语，“求我，我就放手，怎么样？”
“哈哈哈，这就对了嘛，”少年顿时喜笑颜开，笑容纯真无邪，像孩子一样，“乖狗狗，乖狗狗。”
“所属？”
“哈……啊……”
“七十三号虫洞只是小型虫洞，能承载的物质有限，也无法运送高密度的物质，”加洛林敲了敲操纵杆，看着眼前长长的的队伍，“所以，还要排队，很麻烦。”
男人大睁着双眼，一双银色的眼睛里失去了焦点，只能空洞地盯着天花板。他健壮的身躯瘫软在座椅上，大腿无力张开，屁股时不时抽搐几下，吐出一小股淫水。
“……”
“说实话，现在居然还在用虫洞跃迁，是挺落后的啦，”梅菲斯特挑眉，“这队伍还要排到什么时候？能轮到我们吗？”
“七十三号虫洞一天只有四十个跃迁名额，我们很幸运，正好是第三十九号。”
他只是看着加洛林的脸，那张英俊的脸庞渐渐扭曲，交织着痛苦、快乐、耻辱、愤怒、不满……一边说着“住手”，一边又情不自禁感到快乐，看起来非常矛盾。
“哦，”少年歪了歪头，“加洛林，要回家了，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