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于怀。
晏宅里没人能和晏子夜竞争事业权利了吧要说从常理上分析的话,晏子夜的竞争对手只能是晏栾风。
但程晓安在脑子里回顾了一下晏栾风那个唯唯诺诺的性格,还有每次被晏子夜欺负时的那个惨样,别说还手了,他连还个嘴他都不敢。
更不用说,那个被多看两眼都要脸红的小处男,怎么可能蒙着他的眼,满嘴脏话,还开苞了他的屁眼,把他按在床上操他操的死去活来
呵呵,这怕是有史以来最离谱的笑话了。
绝对不可能。
搞不好是晏子夜的情敌,这人过去也看上晏栾风了。
程晓安真希望最好能是这样。那么他要能帮晏子夜把情敌给勾走了,岂不是皆大欢喜。不但他自己从此有了根好用的鸡巴,晏子夜也不会因为爱上了晏栾风,而非要灭他的口。
当然如果还能为了感谢他的乐于助人,给他们程家公司投个钱啥的,那就更好了。
晏子夜回来那天,说谈成了一个项目,心情好,要带着程晓安出去夜总会喝酒玩一玩。
自上一次程晓安要死要活非要砸了包厢的玻璃茶几之后,夜宴就给包厢设计了一批重金属风格的装潢。
喝嗨了,随便砸,搬不动也砸不坏。
经理一看到随行的有程晓安,立刻笑着把他们迎接到了重金属前卫设计的新包间里。
晏子夜喊了几个平日里程晓安喜欢一起玩的酒肉朋友,点了几个陪酒的公主少爷,里面有几个人惯会活跃气氛耍宝。程晓安一开始还心里有事放不开,后来几杯酒下肚,也就嗨起来了。
只是喝着喝着,包间里面的人就一个个的好像醉了一样东倒西歪了起来,晏子夜推了推已经倒下了的程晓安,想把人喊起来。可是程晓安已经完全不省人事,最终晏子夜也越发的感到头晕目眩眼皮子打架,撑不住的睡了过去。
包厢的门打开了,经理往里面扫了几眼发现确实人都睡着了,就恭敬地对门外的人说道:
“老板,这个房间的监控我也已经做过手脚了。这个药没有一个小时醒不过来,这是解药的香,您拿着。”
男人对他赞许的笑了笑,打发他出去了。
年轻英俊的男人把玩着手里的一个口红形状的小管,一步步走到了程晓安的身边。
“宝贝儿,我们今天来玩点刺激的。”
十几分钟后,程晓安在一股奇异的香味中醒了过来。
迷迷糊糊中,他感觉自己身上凉飕飕的,好像没有穿衣服,他的头貌似枕在什么人的大腿上,他的视线迟钝的移动过去,是闭着眼睛睡着了的晏子夜。
而另一个熟悉的声音则从他的下方响起,随之而来的是下体一阵酥麻刺激的爽意。
“一醒过来,就先看他,是我弄得你不爽吗?”
程晓安觉得自从那晚清醒在这间夜总会之后,这个世界的剧情就好像开始了一路跑偏。
原本明明是和谐平台上能掐着脖子以上描写的正常追妻火葬场狗血文。如今画风翻天覆地,成了只能爬着梯子翻着墙才能看的羞羞小花站的18+内容。
这世界怎么就从一个剧情文,变成了车速一百八的肉文了呢??
总不会是一不小心,重生跑歪了赛道,进了那篇文的黄色小同人里了吧
“唔嗯”身下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程晓安艰难的微微勾起脖子去看下面那个埋首在他两腿之间戴着面具的男人。
然而还没怎么看仔细,就又承受不住的沉沉砸回到了宴子夜的大腿上。程晓安心虚的看了眼宴子夜的表情,发现对方依然睡得安详,似是完全没有被他刚才那一下惊扰到。
他的身体仿佛是被灌进去了一吨重的铅一样,沉的基本动不了,只不过一个颔首的动作就累的他脖子感觉都要断了。
更要命的是,虽然身体不能动,但是感官上却是一点没减少,反而还好像更敏感了。
程晓安的阴蒂已经完全凸了起来,高耸在顶端,被舌头一圈圈的扫着,爽的他忍不住的惊呼,然后羞恼的咬着牙质问男人:
“你你这是什么药?唔嗯怎么这么这么啊”
面具男从他胯间抬起头来,性感的嘴唇上沾着晶莹的淫液,只见他不慌不忙的用舌尖仔细舔掉那些蜜汁,然后对着程晓安湿哒哒的阴户吹了口气。
“怎么会这么爽?这是新药,市面上还没有开始售卖。不过,看你湿成了这样应该是效果还不错。”
程晓安两片软滑的阴唇被男人的大母手指分别按在两边扯开,露出通红的洞口和里面的嫩肉。那一口气吹上去,仿佛凉到了肉穴深处,引的一阵收缩震颤,像一张饥渴的小嘴在嗷嗷待哺。
啪的一声,刚才还陷入在舒爽淫欲中的女穴就被一巴掌扇的汁水四溅,肥厚的肉唇和顶端凸起的肉蒂被这一下子扇的歪向了一边,又被反手一个新的巴掌抽了回来。东倒西歪的模样狼狈极了,然而里面的汁水却在这两巴掌下涌出了更多。
疼痛与爽利还有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