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爽啊。干死我了真的要啊啊啊啊啊”
程晓安觉得自己再被这两人接力赛一样的干个几次,脑子都要被他们玩坏掉了。他已经越来越在性事上放荡了,说出的话底线越来越低,一开始被逼着说,现在则是只要爽了,自己就忍不住的胡说。
“操死你个骚逼,你他妈发骚的时候有多漂亮你自己知道吗?勾人的玩意儿再叫大点声啊,把晏子夜叫过来一起操你好不好?让他把你前面这口饥渴的小逼给你堵上啊,你他妈别缩这么紧。”
听到神秘人说让晏子夜进来和他一起操自己,程晓安心里顿时就羞耻的兴奋了起来。前面的那口逼穴里一下子就淌出来了一大股淫水,全部流到了下面抽插着的阴茎和菊穴上。
男人本来那么说只是想让程晓安感到羞耻,谁知道身下的人一听到要晏子夜一起来干自己,竟然反应这么大。
顿时男人就有些吃味起来,心里不爽快极了,手上拍打骚逼的力道也狠了起来,打的程晓安又疼又麻,爽的没几下就尖叫着高潮了,又是一大股淫水喷了出来。
可是还没有爽过这个劲儿,男人修长骨感的两根手指却顺着着高潮收缩的敏感阴道,直接插入了进去。
手指弯曲,对着程晓安的g点就毫不留情的抠弄起来。
“啊啊啊啊不行,不行!太刺激了,我啊啊啊我还没适应!不!要死了!要爽死了!难受啊!求你!我错了!老公!爸爸!!”
程晓安在潮喷中被大鸡巴一边抽插着后穴的前列腺敏感点,一边被男人的手指抠着前面骚逼里最爽利的g点。
他整个人感觉都要被这种快感的叠加给搞疯了!高潮被不断地延长着,一波接着一波的冲击着他的神经。他的身上全红了,身体好像整个都变的敏感异常,碰哪里好像都会爽一样。
他张开嘴,把舌头全都伸了出来,嘴角的口水流到了床上。
程晓安情不自禁的开始用自己的手去揪扯胸口的奶头,用力到奶头都拉长变了形。在这种近乎疼痛的感觉里获得更大的刺激。
那一副完全失了智,化身淫兽的姿态被神秘人看在眼里,就像是最烈性的春药,鸡巴硬的像是要炸了。他满头的大汗,一边越发用力的操干,一边抠着身下那口小骚逼,拇指也一圈圈的揉着上面那颗湿滑软弹的骚阴蒂。
“爽吗骚逼?你是不是爽的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是不是只有我能让你这么爽?说!”
男人就像是不甘心的非要证明着什么,另一只手也摸上了程晓安的阴茎,上下撸动着那根已经弹跳着马上就要喷精的小肉棒。
“爽!好爽!我要被爸爸操死了!老公!干我!”
“你他妈的骚货,老子当然干的你爽,是不是只有我能让你这么爽?!”
程晓安的脑子里除了性和快感,已经没有其他任何东西。
“爸爸干的我最爽!快到了!啊啊啊都”
程晓安在极度高潮的瞬间失了语,除了喉咙里发出一声嘶外,什么都再发不出来。
阴茎,阴道和后穴一起高潮的爽感几乎让他的心脏要停了跳。精液和淫液喷的哪里都是,神秘人的小腹上全是程晓安喷渐的淫汁。
他猛烈的在程晓安高潮升温紧致的甬道里驰骋,然后在快要射精前抽出阴茎,猛的塞进了程晓安的前穴深处,射了进去。
实在是太刺激了。
连着两天晏子夜都没有回来晏宅,程晓安算是明白了,这个神秘人很可能就是晏子夜身边的人。不然他不会在晏宅如此自由的出入,还能完全熟知晏子夜的行程安排,敢趁机偷家。
这两天他和神秘人互相吃了个饱,神秘人的花样玩的很多,还总喜欢拿床上的事情和晏子夜比较。
所以程晓安得出,这个神秘人搞不好和晏子夜有什么竞争关系才会如此耿耿于怀。
晏宅里没人能和晏子夜竞争事业权利了吧要说从常理上分析的话,晏子夜的竞争对手只能是晏栾风。
但程晓安在脑子里回顾了一下晏栾风那个唯唯诺诺的性格,还有每次被晏子夜欺负时的那个惨样,别说还手了,他连还个嘴他都不敢。
更不用说,那个被多看两眼都要脸红的小处男,怎么可能蒙着他的眼,满嘴脏话,还开苞了他的屁眼,把他按在床上操他操的死去活来
呵呵,这怕是有史以来最离谱的笑话了。
绝对不可能。
搞不好是晏子夜的情敌,这人过去也看上晏栾风了。
程晓安真希望最好能是这样。那么他要能帮晏子夜把情敌给勾走了,岂不是皆大欢喜。不但他自己从此有了根好用的鸡巴,晏子夜也不会因为爱上了晏栾风,而非要灭他的口。
当然如果还能为了感谢他的乐于助人,给他们程家公司投个钱啥的,那就更好了。
晏子夜回来那天,说谈成了一个项目,心情好,要带着程晓安出去夜总会喝酒玩一玩。
自上一次程晓安要死要活非要砸了包厢的玻璃茶几之后,夜宴就给包厢设计了一批重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