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捏住了被疼软下来的小肉棒,安抚的揉弄着敏感的顶端。还伸出舌头来在刚才掐过的地方温柔的舔舐吸吮。
快感又再次席卷而来,带着刚才未曾完全褪去的痛意。可是程晓安却不敢再全心全意的享受,他紧张又恐惧的浑身都绷紧了,生怕这个喜怒无常的变态冷不防的再给他来一下子。
而男人却在他羞耻的下体肆无忌惮的玩弄着,发出了啧啧水声。
听觉和肉体上的刺激,让程晓安的警惕被迫冲淡,他不受控制的再次沉沦在快感和欲望中。
“疼吗?”
男人的声音混合着汁水的黏糊感。
程晓安真的怕极了刚才的疼痛,于是他马上就乖巧的回答了男人。
“疼,求你别再啊嗯别再这么做啊啊”
男人很喜欢在程晓安开口说话的时候刺激他的敏感带,然后听他黏腻软糯又带着娇喘的回答断断续续。就像是拥有了程晓安的身体支配权,掌控着他的快乐和痛苦,才能满足和填补他内心里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空虚愤怒。
明明不过是一个漂亮的笨蛋罢了
男人在心里这么自欺欺人着,可实际上却又毫无办法做到平静理智。他还没有十足的把握可以赢过宴子夜,也没有完全摸透宴子夜的底牌。他的优势不过是宴子夜在明他在暗。而上一次照片的事情已经引起了宴子夜的追查,那家健身房的据点只能被弃掉不再安全。
而才不过多久,他就忍不住再次因为这个下面长了逼的放荡骚货,做了给宴子夜下药这种百害无一利的蠢事。
男人把再次硬起来的娇嫩肉棒含入口中,眼睛扫过程晓安被迫陷入情欲的那张通红的脸,然后又瞄了一眼昏迷的宴子夜。
确实蠢,但真她妈的刺激,也很解气。
他恼恨程晓安对自己以外的男人一样可以张开双腿淫荡发骚,特别是那个对象还是宴子夜。哪怕他其实很清楚程晓安是身不由己。
他不知道自己对程晓安的这种越发强烈的占有欲是从何而来,权当是为了和宴子夜争,就像他一直以来和宴子夜争抢的任何东西。
只要抢到手了,也就会失去兴趣,和以往的那些一样。他是不可能对这样一个除了能做个好用的鸡巴套子外一无是处的家伙上心。
绝不可能。
想到那一日宴子夜故意在窗边操干程晓安给自己看时的挑衅姿态,男人就恼怒异常,然而除了恼怒之外,在内心隐秘深处却也感受到了一种异样的兴奋。他不能理解这是什么感觉,被刺激到的胜负欲?
但他隐约感觉到,宴子夜可能和他一样,在他的面前操程晓安时会使他感到更加激动。
为了验证这些,他安排了这一切。事实证明,当他把沉睡的程晓安放在宴子夜的身上,脱去他的裤子肆意玩弄的时候,确实很他妈的爽。
垂下眼眸,看着程晓安被快感肆虐的下体,滑腻腻的骚水已经淌的整个屁股上全都湿了,真是淫荡到家了。男人的眼睛热的发烫,他挺起上身一把捞起程晓安的一条大腿,跪在沙发上挤进他的两腿之间。裤子里炙热硬挺的鸡巴已经被绷的发疼,解开腰带的同时忍不住挺胯在程晓安的股间反复的磨蹭着,程晓安泛滥的淫水把裆部的裤子蹭湿了一大片。
“知道自己有多欠干吗,你的淫水儿把我裤子都湿透了。想不想要,嗯?小骚逼感受到你的大鸡巴老公了吗?它正隔着裤子再跟你打招呼呢。顶的你舒不舒服,马上就给你吃好不好?”
面具男人的下流话像是添在干柴上的热火,烧的本就发了淫性的程晓安更是难耐起来,要是他这会儿能动,怕是早就扭着屁股往那根包在裤裆里的棍子上使劲的磨了。但是要他跟对方一样主动的说那些下流淫荡的话,却还是讲不出口。于是只能断断续续的喘息着催促。
“唔嗯快点”
“骚逼,快点什么?里面痒得骚水止不住了还不说点好听的求我操你。”说到这里,男人抬起眼皮看了一眼昏睡的宴子夜,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舔了舔唇继续说道:“呵,也对,躺在他怀里还想要别的男人干你的骚逼,是有点难以启齿吧。你这么放荡下贱,宴子夜怕是还不知道。你说我把他喊醒了看看你的骚样怎么样?”
“别!不能让他看到!”
程晓安吓得大喊,上一次只是几张照片宴子夜都把他折磨了好几天,他不敢想象如果宴子夜亲眼看到他躺在他怀里做这种事会是什么下场。
可能被宴子夜当场掐死都是轻的,毕竟原剧情里宴子夜可是送他去监狱里活的生不如死。
原本也只是一时兴起想要吓一下程晓安,可是真的见到对方这么坚决紧张的否定态度。面具男人又别扭的感到心里一阵不爽。
“他妈的你个小荡妇,当初被我看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抗拒。操!”
裤子被有些粗暴的扯了下来,粗长硬挺的性器直接弹跳出来傲人的立在男人的胯间,他目露凶态,握着分量十足的鸡巴对着程晓安的骚逼和卵蛋拍击敲打着,听着对方一声声的求饶和惊叫,带着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