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湿了,真是淫荡到家了。男人的眼睛热的发烫,他挺起上身一把捞起程晓安的一条大腿,跪在沙发上挤进他的两腿之间。裤子里炙热硬挺的鸡巴已经被绷的发疼,解开腰带的同时忍不住挺胯在程晓安的股间反复的磨蹭着,程晓安泛滥的淫水把裆部的裤子蹭湿了一大片。
“知道自己有多欠干吗,你的淫水儿把我裤子都湿透了。想不想要,嗯?小骚逼感受到你的大鸡巴老公了吗?它正隔着裤子再跟你打招呼呢。顶的你舒不舒服,马上就给你吃好不好?”
面具男人的下流话像是添在干柴上的热火,烧的本就发了淫性的程晓安更是难耐起来,要是他这会儿能动,怕是早就扭着屁股往那根包在裤裆里的棍子上使劲的磨了。但是要他跟对方一样主动的说那些下流淫荡的话,却还是讲不出口。于是只能断断续续的喘息着催促。
“唔嗯快点”
“骚逼,快点什么?里面痒得骚水止不住了还不说点好听的求我操你。”说到这里,男人抬起眼皮看了一眼昏睡的宴子夜,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舔了舔唇继续说道:“呵,也对,躺在他怀里还想要别的男人干你的骚逼,是有点难以启齿吧。你这么放荡下贱,宴子夜怕是还不知道。你说我把他喊醒了看看你的骚样怎么样?”
“别!不能让他看到!”
程晓安吓得大喊,上一次只是几张照片宴子夜都把他折磨了好几天,他不敢想象如果宴子夜亲眼看到他躺在他怀里做这种事会是什么下场。
可能被宴子夜当场掐死都是轻的,毕竟原剧情里宴子夜可是送他去监狱里活的生不如死。
原本也只是一时兴起想要吓一下程晓安,可是真的见到对方这么坚决紧张的否定态度。面具男人又别扭的感到心里一阵不爽。
“他妈的你个小荡妇,当初被我看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抗拒。操!”
裤子被有些粗暴的扯了下来,粗长硬挺的性器直接弹跳出来傲人的立在男人的胯间,他目露凶态,握着分量十足的鸡巴对着程晓安的骚逼和卵蛋拍击敲打着,听着对方一声声的求饶和惊叫,带着怒气的蹭上淫液报复似的直接一杆入洞捅了进去。
原本应该是有些疼痛的,可是也许是因为药物的关系,程晓安不但没有感到疼,反而空虚瘙痒了半天的肉穴一下被充实插满,爽的他差点直接达到高潮。
一股热流涌出浇在了面具男顶入进去的龟头上。一时间,两个人都发出了声爽快的喟叹。程晓安被握着抬起的腿上,男人的五根手指完全陷进了白嫩的皮肉里,像是要把他捏的皮开肉绽一般。而他也已经顾不上这些疼痛,整个身体都在突然填满的快感里颤抖着。
男人停下动作,缓过这一下后,被舒爽得体验取悦了,冲淡了一点先前的不快。
他缓缓摆动结实的腰身,一点点的让鸡蛋般大小的龟头刮着柔软紧致阴道中的上壁,反复抽插摩擦着对方的g点,感受着里面因为快感而越收越紧。汁水在冲刺中从两个人的结合处挤压出来,发出咕叽咕叽的色情声响,粘液糊的到处都是,在大腿和臀肉的碰撞中拉着白色的丝。由此可见身下的这具身体被自己干的有多爽。
这样的画面和声音无疑是刺激的,男人的手从握着的腿下滑至程晓安的滑腻腻的臀部上,抹了一手的淫液,把它们涂抹在程晓安白皙的大腿肉上。
“好湿啊,怎么会这么湿,嗯?你说说,为什么会流了这么多水儿?小荡妇。”
程晓安不想回答这样的问题,可当他微微睁开眼睛时,却正好对上了头顶宴子夜那张昏迷的俊脸。由于他和面具男动作的拉扯,宴子夜原本歪在沙发上的头垂了下来,脸正好面对着程晓安。
“嘶!怎么突然缩这么紧?好爽”男人被对方内壁突然缴紧爽的一阵头皮发麻,仰起前胸和脖颈,喉结滚动着咬紧了下唇压抑射精冲动,放缓动作。
“他他好像要醒了,啊,你,你动作小一点啊嗯”
程晓安的嗓音透着些惊慌,因为他看到垂着头的宴子夜在晃动中微微的皱了皱眉头。
面具男的视线挪了回来,带着些阴冷的邪妄落在了宴子夜的脸上。在看到宴子夜确实轻微的动了一下之后,嘴角咧了起来。原本抓着程晓安腰侧的手,兴奋的摸向了挺着腰不断抽插着的交合处,在湿淋淋的逼口和软烂的阴唇上游移,指尖时不时的抚弄着自己进进出出的肉棒,那上面被沾满了程晓安的淫液。
他越摸越亢奋,眼睛里闪着疯狂的光芒打量着宴子夜和程晓安。
而程晓安被他摸得羞耻极了又躲不开,原本盯着宴子夜时紧张的眸子逐渐湿润迷蒙,看着宴子夜的脸,想到自己正在他面前被别的男人操弄。突然就多了一分莫名的禁忌,还有报复背叛宴子夜的爽利。
他还是怨恨的,怨恨宴子夜之前那样对他。可是不可否认,他也在乎宴子夜,在他短暂又荒唐的上一世里,宴子夜一直都是他目光追逐的方向。他的口唇觉得干涩,舌头不由自主的就伸了出来在唇上舔过。
“怎么?在他面前被操是不是让你觉得很爽?”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