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抬头,嬉皮笑脸地说:“爸爸,小九现在可忙得很,他毕业时开的那个小公司最近接了几个大单子,上周打电话回来还是找我要投资呢。”
卓恪皱起眉头:“这小子,家里的企业不帮忙,净玩些过家家的小玩意儿。”
话音刚落,一旁数人面色皆是一紧,卓恪却恍若无觉,继续和卓鸢说着:“阿鸢,家里就你和他关系好些,你这个姐姐也不管管他,一会儿和他打个电话,让他抽空回来吃饭。”
卓鸢点头,顺手就敲起光脑屏幕,边给卓九发消息边回道:“行啊,不过我哪里和他关系好了,只是年纪差距不大,没代沟而已,三哥和他关系才好呢。”
卓鸢是卓恪最小的女儿,主家同辈行八,只比卓九大上几个月。三哥则是指刚刚离开的浅金发男人,卓枭,并非卓家血脉,而是卓和的伴侣二婚带来的孩子。
卓恪一脸无奈:“你三哥本身也是个不着调的,还指望他管着弟弟妹妹吗?”
卓鸢吐了吐舌头,不说话了。
卓九受到卓鸢的消息时暮渺渺已经睡着了。
他看着窝在怀里的人。
浑身清冷气质的青年睡着了就像个好动的孩子,身体微微蜷缩着,背脊弓起,头埋在alpha的胸口,双手紧紧缠着alpha的腰,一只腿弯曲着架在alpha身上,另一只腿拱到了alpha膝盖下。
他被这熟睡的青年包裹住了。
卓九缓缓抽出自己被暮渺渺压在怀里的手臂,有端联想到了oga的信息素——【雾】。
透明的水气必须包裹些什么,才会变成雾。
卓九敛眉,点开光脑讯息。
讯息有两条,一条卓鸢发的,让他有空回家吃饭。
另一条是一段卓恪的语音。
——“至于抢了他的人……再赔一个更好的给他就是了”——
卓九沉默着,一双瑞凤眼眯起时眼角锋利,难免透出一股冷戾,失了他面对oga时挂在脸上的温柔分寸。
“唔嗯……”
暮渺渺揉了揉眼睛,迷蒙地看着身旁上半身支起的男人,“阿九……,”这是他睡前刚给男人起的昵称,“唔……你还没睡吗?”
半梦半醒的oga声音稍哑,又糅合了发情期的低沉诱惑,几乎是瞬间就勾起卓九那原本就不怎么安分的东西。
暮渺渺的一只小腿还搭在男人身上,察觉了男人那慢慢支愣起来的性器,白净的小脸唰的染上一层薄红。
“抱歉,渺渺,”卓九看oga又想将自己埋起来,心里又软乎又觉得好笑,“我又吵醒你了?”
“嗯……没,”暮渺渺摇头,“是光晃着眼睛了。”
他指了指卓九的光脑投影,似乎是在处理什么文件,细微的蓝光在只点了一盏小夜灯的屋子里分外明显,均匀洒在二人的脸上,反射出电子无机的冰凉感。
卓九弯起嘴角:“那也是我的问题。”说罢,他关了光脑投影,“渺渺似乎睡眠很浅。”
暮渺渺嗯了一声,“我一个人睡的时候,一晚上要醒好多次,一点点细微动静都会把我吵醒。才上a大的时候住校,隔壁宿舍的人开关门都会吵醒我,最后弄得神经衰弱,不得已般了出来。今天有你陪着已经好很多了,白天睡了两觉都很舒服,现在都不怎么困了……”
oga面上红晕依然,甚至越来越深,因为他小腿下的东西随着他说话越来越硬。他悄摸着想收回小腿,谁知稍稍一蹭,那儿立刻加倍膨胀了起来。
“这么说,渺渺休息好了?”
暮渺渺:?
卓九:笑。
屋子里的小夜灯是蘑菇形状,昏黄的灯光在经年不变的恒定气温里透出几缕可爱和温暖。
灯光下,跪趴在床上的青年脖颈后仰,平时隐匿皮下的腺体现在被舔咬到红肿凸起,背脊弯曲成极美的弧度,纤细、优雅,又脆弱得不盈一握,一片皎洁上盛开了无数朵红色的草莓花,皆是alpha满载情欲的吻痕。
卓九大手固定在暮渺渺的腰肢上,看着自己与oga紧密相连处,原本颜色浅淡的菊穴被他的性器磨得嫣红烂熟,每一个皱褶都被撑开撑满,粘腻的液体分不清是oga情动的肠液,还是他不受控流出的腺液。
他稍退开,然后狠厉一撞。
“呜啊——”青年呜咽着求饶,“不要,太深了,呜……进不去了,真的,要被顶破了呜啊——”
oga不知道,这样细弱沙哑的声音只会勾得男人更禽兽。
“可以进去的,渺渺来,感受一下,”男人拉起暮渺渺无力垂在床上的一只手,领着他摸到菊穴口,抚摸上那还留在外没进去的一截鸡巴上,“是不是剩得不多了?渺渺的屁穴很厉害的,再肏一肏,肏软了,肏开了就能全进去了。”
“呜啊……你,你别说这个……嗯啊……”暮渺渺埋在枕头里的脸红得已经可以煮鸡蛋了。他被男人捉着手去摸二人的性器,男人还在体外的阴茎用手指圈起来明明还剩下将近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