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喷出来了……”
此时一阵风来,吹拂着湿漉漉的胯间,苏寂青哆嗦得更厉害了,仰着脖子扭着屁股将双腿分得更开,这一瞬,仿佛身后有人在用嘴吹气,吹在他淫浪的胯间,吹在湿漉漉的双穴上。
“好凉……穴好骚、还会喷的……不要吹骚穴了啊~肉棒又硬了呜呜……”
苏寂青简直爱死了这种羞耻却疯狂的快感,天知道他有多享受这副淫浪怪异的身体暴露在野外空气中的感觉,被月光照着、风吹着有多令他心神愉悦激荡。
他兴奋跪在地上,双手淫乱地揉着双奶,撅着屁股让山风肆意吹着湿漉漉的胯间。
“穴好凉……骚死了,又要、又喷了啊啊~”
这次只靠着揉奶和清风吹拂,苏寂青就仰着漂亮修长的脖子哭叫着高潮了,温热骚甜的淫水失禁般浇灌在草地上。
好爽……
就是这种感觉,苏寂青双目放空,哆嗦着往前爬,任由杂草擦过敏感的骚奶和肉棒。还有新长出的狗尾巴草一下下在皮肤上扫过,扫过骚浪不堪的奶头、扫过滴答着水的茎头、扫过吐着淫水的花穴和菊穴,像被无数双手抚摸玩弄。
太骚了,可是好舒服、好兴奋,此刻若是有人经过,便会看到平日里高冷迫人的玉冥宗宗主苏寂青浑身赤裸,垂着一对丰腴骚奶,风骚摇着滴水的屁股在草地上如发情的母狗般爬行……
“太淫乱了,都来看骚货不穿衣服发骚的样子吧,骚穴被扫到了啊,扎到骚穴了哦,嗯啊啊……”
苏寂青忽然就爬不动了,跪坐在地,胯间夹住一大把狗尾巴草,一边揉着骚奶揪着奶头,一边撸着肉棒摇着屁股似淫浪荡妇般夹着野草摇摆,任由粗糙柔韧的野草淫弄着饥渴敏感的下身。
好厉害,两个骚穴都被野草扫到,好敏感,有草穗忽然滑进花穴中间,接触到最敏感的肉蒂和花核,苏寂青身体一僵仰头一声哼吟。
“啊啊扫到里面了……骚豆豆被扫到了……好痒、不能弄了,骚货会喷的……”
剧烈的刺激致使苏寂青爽得满面潮红,不知廉耻地浪叫着,屁股摇得更骚,愉悦的泪水自脸庞滑落,身体根本停不下来,他闭着眼,仿佛被人从身后玩弄着奶子和肉棒,再用刷子狠狠淫弄着两个骚洞。
太刺激了,苏寂青从未试过这种感觉,敏感的身子哪里受得了这个,不一会儿便揪着奶头扶着肉棒哭叫着再登高潮。
这下苏寂青再也没了力气,浑身酥软瘫倒在草地上,岔开腿任由山风吹拂着淫浪的身子,颤抖地闭上眼睛喘息着,花穴还在一抽一抽朝外涌着蜜汁……
不远处目睹一切的白衣男子眯了眯眼,胯间巨龙早已觉醒,硬得不可思议,依旧选择了按兵不动。
休息片刻的苏寂青恢复些力气,起身扭着肥美翘挺的骚臀缓缓朝一旁的水潭走去,月光洒在那修长高挑的身体上,怪异却美得诱人。
下半身全是淫水和精水,必须清洗干净,水很凉,苏寂青却享受这股凉意,任由潭水吞噬漂亮的双足和劲瘦有力的小腿,他坐在一块石头上,开始清洗身体。
冰凉的水浇在面部缓缓流淌,打湿了一对硕大骚奶,被揪红的奶头愈发硬挺。
好凉,苏寂青掬着水不断浇在胸上,一边清洗一边揉弄,发出享受的低喘。
等奶子洗得差不多,他才分开双腿,正好冲着偷窥的男人露出淫靡湿润的胯间,被野草蹂躏得红肿不堪的肉花挂着淫露在月光下盛开,两个紧闭的骚洞饥渴蠕动着。
水这么凉,一定要洗吗?肉棒和骚穴会很刺激的吧……
这么想着,水已然浇了上去,冰冷的潭水浇在火热的胯间,苏寂青浑身哆嗦。
“嗯~好凉、骚肉棒冻坏了……还有骚穴哈啊~太凉了呜呜……不行,好脏,都要洗干净……”
苏寂青浪叫着,继续捧着水浇向胯间,仔细清洗着肉棒和一塌糊涂的双穴,掰开红肿的花唇,将肉蒂和花核尽数暴露在空气中,濡湿的花瓣颤巍巍盛开,露出不断张合吐露着淫汁的肉缝。
凉水浇了上去,整朵肉花都在疯狂颤抖,两个淫洞也因刺激疯狂收缩,苏寂青哆嗦着。
“好凉哦,水流进骚洞了……”
树后偷看的男人被如此淫乱的苏寂青激红了眼,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抱着那赤身裸体在潭水中发骚的浪货,蛮横分开那双修长紧致的长腿替他洗穴,一边洗一边打,非把那淫浪的肉棒和双穴打红打肿,问问他堂堂一宗之主为何如此放荡,在野外裸露身体放肆淫弄,浪叫潮喷。
享受之中的苏寂青根本没有发现修为高于自己的偷窥者,继续将腿分得更开,恨不得将两个骚洞都掰开暴露在空气中。
李闻道终是再也隐忍不住,默默掏出粗长到可怕的粉色肉棒,看着水潭中裸着身子发骚浪叫的男人撸动……
放飞自我之后的苏寂青卸去一身疲惫,浑身酥软地躺在石头上,心情愉悦至极,这是他最好的发泄方式,无论身心多么疲惫,只要在野外暴露发泄便会得到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