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勃的性器顶端流出腺液,臀肉磨蹭着床单,身体里叫嚣的渴求使人焦躁而潮热,裘遇忍不住扯开衣领,双腿绞拢。
他抓狂地抬起头望着元敬,眼角烧得绯红,拽住那衣角的指尖用力到泛白:“我……我恨死你了!”
他蓦地松开手,拿过硅胶环塞进裘遇口中,冰冷的乳夹穿进细链,尾端连接在环扣上,将肿胀的乳尖揪扯得变形,元敬漠然看着这人沉痛地喘叫,紧紧蜷缩起身体。
又是这样。
裘遇的心跳猛地一滞,漆黑眼眸里写满惊惶,恐惧与不安攀附着脊髓刺入神经。他僵硬地曲了曲手指,全身的血液像是忽然被冻住,无尽的窒息感将理智统统吞没。
元敬揉捏着裘遇饱满的臀肉,看着衬衣下摆滑到肋骨,他将一旁的电击调教棒拿了起来:“元太太,你外边那些奸夫多到杀不完,真的让我感到很为难。”
裘遇将脸深深埋进枕头里,双颊闷得通红,手指紧曲抓着床单,却不敢大幅度挣动,只忍不住臀尖高翘,合拢双腿,腿根无意识地摩擦着冰冷的调教棒,又骚又淫荡。
元敬握住裘遇的脚踝,将吊袜穿至腿根,宽厚的手掌揉过那挺立勃起的阴茎,慢慢将末端连接的贞操锁套进性器,用细链扣住,才解开这人手腕上的束缚,让他深深跪趴在床上。
话音被突如其来的剧痛堵进咽喉,裘遇猝然仰头发出撕裂般的
裘遇泪湿的脸颊上泛起鲜红的巴掌印,他愣了愣,抬手捂着脸,单薄的肩不住颤抖,幅度越来越大。
“呃啊……啊!!!”
动作间牵扯到红肿的乳头,裘遇低吟了声,体内急切的欲望无从发泄,他的呼吸越来越紊乱,炙热。
的头发,手背青筋暴起,看着这张脸,他不由得想,在裘遇心里,自己到底算什么,眼巴巴捧着钱求人要,上赶着让人骗的狗吗?
炽烈的情欲将意志吞噬,裘遇完全无法忍受,烈性催情药在体内散发,灌进脑海里的话同泪水一样模糊,他只是睁眼盯着天花板,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声难耐的喘息。
“下一个是谁,苏望?韩少、哦,还有徐叔叔……”
元敬自嘲般笑了下:“你根本就不在意。”
双颊被环圈撑得发麻,裘遇慌忙转身爬过去紧紧抱住元敬的腰,心跳紊乱咚咚撞击着胸腔,他的膝盖软得跪不住,连胳膊也使不上劲。
“敬哥,我求你,我好难受……你操操我好不好?”
裘遇根本不敢放手,他急切地抬起头去吻元敬,顾不得浑身酸痛,手指胡乱摸索到男人下身,滚烫的泪水止不住流,他彻底陷入崩溃:“老公,痒、好痒……我真的受不了……”
裘遇难受得牙齿打颤,他使尽全力想要狠狠扇回去,却被人用力攥住手腕,腕骨生疼,盯着元敬冰冷阴沉的表情,他胸腔剧烈起伏着,终于扬起一个恶狠狠的笑。
他哑声问:“元敬,你……你到底爱我什么呀?”
裘遇近乎绝望地将额头抵在元敬的胸膛上,缓缓流出黏液的穴道深处如有万千蚁虫攀爬啃食,逼得他发疯,连眼前这个人的面目都变得可憎,恶心。
“婚、婚戒……我……”
“老公,你杀不完的……你杀一个,我就出去再……”
“……呜!!!”
“你不知道……你当然不知道。”
元敬静静看着他,看他变得狼狈,变得疯狂。
他颤声求饶:“老公……我、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好不好?”
元敬揉了揉他的臀,抬手将硅胶环的锁扣解开。
裘遇猝不及防向前一耸,仰身的动作扯到细链,乳头被夹子拉扯得高高挺立,连身下的性器也被扯痛,好不容易养完伤的臀肉上瞬间被抽出几道肿痕,他疼得恨不能昏厥过去!
这人翻来覆去也只有这几句话,元敬沉着脸,掌心摁住裘遇的肩膀,想要将人推开。
电击调教棒所带来的疼痛让人脊背生寒,端口释放的轻微电流细密而不容躲逃地刺激着腿心下脆弱的会阴,性器得不到片刻疏解,逼得人小腹酸胀,生出强烈尿意。
元敬抽出调教棒,啪地狠狠抽打那浑圆挺翘的屁股!
他脸上血色褪尽,苍白道:“我、我不知道……”
元敬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啊!!!”
电流刺激从下身穴口蔓延全身,裘遇猛地瞪大双眼,腰身颤栗不止,他后怕地夹紧臀瓣,细链在摇晃间被扯直,被紧紧裹缚的性器胀得发疼,乳尖火辣辣的痛楚在胸口连成一片!
汗湿的额头抵在手臂上,他连忙用一只手护住肿痛不堪的屁股,转过脸,用哀求的眼神望向元敬,嘴里呜咽着,含糊不清地说着话。
“我求你了……你……你到底往我身体里面塞了什么?”裘遇一手揪紧元敬的衣服,一手摸到流满淫水的穴口,毫无章法地将两根手指深深捅插进去,却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只是眼泪汗水糊满脸颊,“元敬……元敬,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