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将戴着橡胶手套的手伸向朱厌的后穴,两根手指直接插了进去,在里面搅动、扩张。他从手术台旁桌上的托盘中拿了一根两指粗细的金属棒,从朱厌的后穴直插到底,然后抽出手指。
希泽一挺身,将自己完全插了进去,朱厌的甬道很紧,被他一下子打开了,肌肉颤抖着吸附他的阴茎。
所以,他们一找到机会就发疯似的反扑,企图用各种肮脏的手段将他摧毁。
属于活人的体温对朱厌来说烫得令人恐惧,他条件反射地瑟缩了一下,希泽注意到了,但还是不由分说地将阴茎向前一送,没入了一个头。
他开始漫无边际地仇恨,仇恨该死的eas手段下作,仇恨自己为什么平日里无知无觉没有狡兔三窟,仇恨即将降临的厄运……
被侵入的感觉带来心理上的冲击,朱厌打了个寒颤,但很快就将多余的动作压抑住了。
他不能妥协退让,不能与他们和解,一旦放弃了反抗,就会落入万丈深渊。
但双方都没有就这个问题进行进一步讨论的兴趣。希泽弯下腰,将食指探进朱厌的后穴。不知是不是因为刚刚灌过肠的缘故,朱厌的里面像冰一样冷。
朱厌的上半身被电子锁链牢牢禁锢在椅子上,下半身被弯折成一个方便希泽进入的角度。
他们知道他的理念是真理,且终将在获得大量支持者后成为现实。
朱厌喘着粗气,后穴里头冰凉的触感让他恐惧。那人用讲解的语气告诉他:“这是扩张,可以让你到时候少受点苦。”
申迪勒疯人院的黑色隔间里,那人一共给朱厌进行了三次灌肠,才清除所有秽物。朱厌的灵魂和肉体好像被硬生生分离了,他冷静地看着自己任人摆布,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是死是活。
如果现在暴露异能尚未被抑制的事实,之前的谋划和布局就都功亏一篑了……
情药带给体表的高热和体内沁入骨髓的寒冷让他难以凝聚清晰的意识,他迷迷糊糊间似乎想明白了一些事。
希泽盯着他的脸,缓慢却不容置疑地进入。朱厌尽力放松着,并没有太大的用处。
希泽将阴茎多
朱厌残存着的理智堪堪维持一线清明,他想,失策了,没想到希泽这小子会发疯。
希泽愣了愣,淡然回道:“你才是疯子。”
随着时间的推移,金属棒逐渐变粗,从成年人阴茎的正常粗细,一直到小臂那样粗。朱厌结合自己所知的知识分析得出,这是一种新型合金,热胀冷缩反应尤其明显,常用于制造战斗机的外壳,以便在被击中后快速膨胀填补空隙,防止坠毁。对于上层阶级来说,这种军方千辛万苦研制出来的材料显然更适合做情趣用品。
“马见晨。”那人低声吐出一个名字,他听见了,记住了。
他既然有了那些为统治阶级所不容的理念,他与他们的矛盾便永远无法弥合。
朱厌感觉自己的意志被分割成两半,一半用来应付希泽,一面用来压抑被回忆激荡起的异能暴动。
接下来谁也没说话,晦暗的空间中只剩下朱厌的呻吟和喘息,像是濒死的动物。
与此同时,全身体表的皮肤好像撕裂般刺痛,异能受到同源的刺激,在血管里暴虐地涌动。
思绪乱撞,他无意识地说出了口:“你这个疯子……”
朱厌额角青筋微跳。
正在朱厌纠结着要不要假意配合一下的时候,希泽分开了他的腿,将他的双腿架在椅子扶手上,随后扶着自己的阴茎,对准了他的后穴。
希泽退出来一点,再次插进去,接着是再一次,动作越来越快。
希泽的食指深入进去,朱厌有意地放松配合他,因此法地去吻他的眉毛和眼睛。
朱厌便呵呵地笑。
……
伸手在他的穴口预告似的按了按,等他放松后便抽出了水管。失去堵塞后,肠道内的水顺后穴流出,带来腹泻的错觉。这些水很干净,甚至可以说是没有一丝杂质。希泽微微挑眉。
不是时候……拉曼监狱守备森严,哪怕发动异能控制了希泽,也没有把握安然离开……
那时的他尚未脱离凡人的范畴,他会恐惧,还怕痛怕得要死。所有负面情绪聚集在一起辨不分明,也许只有用仇恨才能概括。
这是必然的结局,早已注定。
思想有毒,他们在恐惧,害怕他毁灭他们,颠覆旧有的世界。
“老兄,给我个准话,是哪位勇士要上我?”朱厌痛嘶着,用戏谑的语气问。
本不是用于交媾的器官想要完全接纳外物并不容易,希泽的阴茎尺寸不过是白种人的平均水平,但对于朱厌来说依旧恐怖。朱厌感觉自己被一个钝刀子割开了,从外到里。
gfa三大财阀之一马家的三少爷,马见晨。
朱厌觉得有些好笑,但他笑不出来。他感觉自己被从里到外撑开了,随时都会四分五裂。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但那种锲入肉里的疼痛让他恨不得立刻化为齑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