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晕眩,流出的鼻血蹭了他满脸。
他虚弱地摇头:“真没有。”
沈天白注意到林靖尧挂在脖颈间的坠子,伸手去扯,扯了两下没扯下来。
“这个不行求你,这个不行你要钱,我会会给你的,别拿这个,这个是别人的。”林靖尧红着眼睛挣扎,手心攥着玉坠。
他相信裴沂不一定会不会在乎他受伤了,但裴沂要是知道他把这东西弄丢,那他恐怕得先被裴沂打死了。
行凶者根本不会因为求饶而心软,他只会觉得拿捏到了更好的把柄。
沈天白直接从桌面找了把剪刀把线绳部位剪断,硬掰开林靖尧的手将那坠子拿走。玉坠上沾满血迹,沈天白冷笑道:“下次的吧,你记得拿钱来赎。”
“不要不要”
“下次你不来,那可就归我处理了。”
林靖尧不记得什么时候才被沈天白放开手铐,等他完全清醒时男人已经不再屋内。他强撑着起身穿上衣服,扶着墙根下楼时更是浑身都在痛。
他在警察局门前站了一会,可看见里面穿着制服的人,他又极为心虚地跑远。
是啊,他又该怎么说,自己一个下海露黄色直播的人被榜一强奸了?
谁会管他?
他满脸是血地走在街上引起不少侧目,可此时他也顾及不了那么多了,他只想回家。
他想要躺在熟悉的床上,他想要把刚刚发生的事情全部忘掉,他想要睡一觉之后发现不久前的事只是他的一场梦。
林靖尧强撑着身体推开家门,邹穆正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地看向玄关。
“哥哥小穆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