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人告诉他应该怎样做,他也不知道该问谁,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弟弟像是只枯萎衰败的干玫瑰硬插在放满水的花瓶里。
死了,却也没死。
弟弟从地上站起,孱弱的身体没费劲便将哥哥推倒在地上。
他贪婪地亲吻在林靖尧胸膛的皮肤,发出粗重喘息地在男人的皮肤上吮吸出一枚又一枚草莓印记。林靖尧一动不动,任由邹穆摆弄着他的身体,支配着他的皮肤。
过度亲密使邹穆意乱情迷,那根粉软肉棒直直地竖起,蹭着林靖尧的腿根。
窗外的阳光打在邹穆的身体上,久不出屋的邹穆皮肤透明到能看见浅绿色的血管。
他的亲吻一路向下,手腕伤口流出的血也囫囵地蹭了林靖尧一身。
直到邹穆扒下哥哥的裤子,那涣散失神的双眼才有了光亮。
“好大,哥哥这是神仙指引我的法杖,它一定会让我快乐,我们都会获得快乐。”邹穆伸出舌头迫不及待地舔舐着阴茎,湿热口腔将肉棒舔到挺硬。
哪怕他嘴角的溃疡再次裂开,他还是吐着舌头吞咽着那根被迫硬起来的鸡巴。
林靖尧知道这样不对,任何意义地不被允许。
可他没有任何办法。
他不能现在抽身而走,让好不容易老实下来的弟弟再次失去理智。他只能希望弟弟得到了想要的,一会儿可以乖乖听话让他把伤包扎好。
男人的性器似乎和他本人意愿不重要。
他再不愿意肉棒也会在邹穆的口交下挺硬,他再不情愿,如果被裴沂玩弄身体还是会兴奋高潮。就像他的人生,无论他是否情愿,所有的痛苦都会纷至沓来,逃不开也躲不掉。
邹穆弄硬了肉棒便忙不迭地坐上去,不同于普通骑乘的坐姿,准确来说邹穆是整个人蹲着骑上去。
他扶着肉棒轻怼在后穴,随后随着身体的重力下坐,直接将那根鸡巴坐到根。
林靖尧有些好奇,明明他的小穆那样瘦那样憔悴,可为什么屁眼连接的肠肉里还是湿热紧致的。小肉套子又湿又软,肛口咬着他的肉棒痴缠嘬吸。
“哥哥,小屁眼给哥哥操,腰也给哥哥抱,奶子也给哥哥玩。”邹穆抓住林靖尧的手摸到自己的胸前,“哥哥,小穆的奶子软不软?”
羸弱的前胸只有虚虚的骨头,即便如此,林靖尧还是撑起笑容:“软的,小穆身材很好。”
“小穆身材很好,也愿意给哥哥操,那哥哥以后就不许肏别人了。”邹穆疯狂地扭动腰肢套弄肉棒,声音带着哭腔:“不可以,哥哥,你的肉棒属于我,好喜欢哥哥的鸡巴,肏死我。”
“嗯,是小穆的。”林靖尧顺着邹穆的话安慰。
这次奉承的话语适得其反,邹穆突然开始尖叫,甚至双手伸向林靖尧的脖颈间使劲用力捏住哥哥的脖子。
“你骗人,你根本不会只和我一个人做。”邹穆吼叫的嗓音尖锐刺耳,“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为什么”
林靖尧呼吸困难,他双手抓住邹穆的手往下掰,却不想邹穆力道惊人,强硬的力道连他都掰不开。
眼前一阵阵发白,耳边似乎传来了耳鸣,又或者是弟弟的尖叫弄得他耳鸣。他的身体甚至开始抽搐,双脚不自觉地踢蹬在床上。大脑意识不再清晰,身上的邹穆变得只剩下白茫茫的一片影子。
好多东西出现在他的周围,似乎又开始消失。
连身体的感知都在消失,邹穆蹭在他身上的血凉丝丝的,又热辣辣的,仿佛割开了他的喉管,他的胸膛,他的肚皮。
他肠穿肚烂,他变成了一滩烂泥。
真的会有神仙吗?
那神仙怎么还不来看看我?
救救我吧
林靖尧嗓子发出咳咳咯痰的声音,双眼露出大片眼白。
两条腿无助地踢蹬了几下,终于也不动了,胯下挺硬的肉棒失禁般流出黄色的热尿,连小穴的尿孔也失禁流水。
邹穆放开束缚哥哥脖颈的手,摇着屁股不知疲倦地朝肉棒下坐。
他吐着舌头,脸上仿佛丧志般露出痴痴的笑。
“好爽,吃到了肉棒小骚货好喜欢吃哥哥的鸡巴。好烫,哥哥,你流出来的好热,要全部吃掉弄疼我吧,伤害我哥哥,玩坏我吧”
他身体一阵抽搐痉挛,敏感的身体自发到达高潮。
小穴绞紧流出肠液,他觉得下体湿湿的,扭着身体将屁股对准林靖尧的脸坐了下去。
“哥哥,舔干净帮帮小穆。”邹穆扭着臀肉,胯下濡湿的肉鲍蹭在林靖尧的脸上。他咧嘴痴笑:“好爽,哥哥对小穆最好了仙公,仙公,你帮帮哥哥吧,让哥哥也快乐起来好不好?”
邹穆高潮时小穴喷出淫水,骚湿的液体流进林靖尧的唇瓣,滑进他的喉咙,还有的钻进他的鼻腔。
他被淫水呛醒,朝外推开在他脸上的邹穆,撑起身咳嗽了好一会儿脸上才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