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合十放在一起,极为虔诚地痴痴笑着。
顶漂亮的小脸消瘦得能看见颧骨,深陷的眼窝带着极黑的黑眼圈。嘴角似乎有些溃烂,嫣红的唇周仿佛像是抹了口红。光洁的身体上布满性事留下的青紫,那些伤痕的来源连林靖尧都不知道是谁。
他没有时间一直陪着,他必须要去见裴沂,他不得不去直播。
他尝试将邹穆锁在家里,可邹穆会跳楼。
他不敢锁着弟弟,雇人跟着,邹穆又会以死相逼。
“哪里有神仙,小穆告诉哥哥好不好?”林靖尧拿出全部耐心,用温柔地语气哄道。他试图蹲下靠近,小心翼翼的样子像是在抓一只机敏的蝴蝶。
邹穆心情很好,像孩子般笑着。
那笑声清甜,他笑了许久,呆呆地望着林靖尧。
“哥哥,我看见了神仙,还看见了爸爸,他说他过得很好。我还看见了三条腿的蚂蚱,黑天你看见了吗,风扇会在屋中跳舞,我也会跳舞身体好舒服,神仙让我飘起来,我就会飞了”
不明所以的话听得林靖尧一知半解,他只能抱住弟弟,想要将邹穆抱到床上。
“哥哥,你抱着我,我就飞不起来了。”邹穆脸上有些难过,他伸手摸向林靖尧的脸:“但是没关系,我愿意为哥哥降落,神仙会同意的。”
林靖尧觉得脸颊似乎有些湿润,他伸手摸了一下,果然是一手的血。
他抓住邹穆手腕,抬起一看,手臂内侧被划了一条又一条的刀口。
万幸这些都不深,也不过是在本就布满刀疤的胳膊又多了几条罢了。
林靖尧不忍地看着,起身想要去找床头的医疗箱。
“哥哥,哥哥,你别走。”邹穆抓住男人的袖口。
林靖尧柔声安抚:“小穆乖,哥哥马上就回来,只有两秒,小穆相信我。要不小穆让哥哥把你抱到床上,这样哥哥就不会离开你。”
“不可以上床,上床的话会被怪物抓起来,他很凶。”邹穆吐着舌头,双手比划了约一乍的长度:“硬硬的,会怼进屁股里,可是好舒服。”
林靖尧脸色阴沉下来,他心脏跳得如同擂鼓般激烈。
“神仙会告诉我任何变舒服,阴茎插在我的阴道,我的屁眼,连肉棒都会被人握在手里。”
“小穆,你告诉哥哥,你都见过什么人?”
“以后不会了,哥哥,小穆只想见到哥哥,哥哥也永远只能看见小穆。”邹穆脸上神情认真,双眼却涣散到失去焦距,像是在透过林靖尧去看虚无缥缈并不存在的人。
林靖尧手脚冰凉,连给弟弟手腕的伤上药都不记得。
没有任何人告诉他应该怎样做,他也不知道该问谁,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弟弟像是只枯萎衰败的干玫瑰硬插在放满水的花瓶里。
死了,却也没死。
弟弟从地上站起,孱弱的身体没费劲便将哥哥推倒在地上。
他贪婪地亲吻在林靖尧胸膛的皮肤,发出粗重喘息地在男人的皮肤上吮吸出一枚又一枚草莓印记。林靖尧一动不动,任由邹穆摆弄着他的身体,支配着他的皮肤。
过度亲密使邹穆意乱情迷,那根粉软肉棒直直地竖起,蹭着林靖尧的腿根。
窗外的阳光打在邹穆的身体上,久不出屋的邹穆皮肤透明到能看见浅绿色的血管。
他的亲吻一路向下,手腕伤口流出的血也囫囵地蹭了林靖尧一身。
直到邹穆扒下哥哥的裤子,那涣散失神的双眼才有了光亮。
“好大,哥哥这是神仙指引我的法杖,它一定会让我快乐,我们都会获得快乐。”邹穆伸出舌头迫不及待地舔舐着阴茎,湿热口腔将肉棒舔到挺硬。
哪怕他嘴角的溃疡再次裂开,他还是吐着舌头吞咽着那根被迫硬起来的鸡巴。
林靖尧知道这样不对,任何意义地不被允许。
可他没有任何办法。
他不能现在抽身而走,让好不容易老实下来的弟弟再次失去理智。他只能希望弟弟得到了想要的,一会儿可以乖乖听话让他把伤包扎好。
男人的性器似乎和他本人意愿不重要。
他再不愿意肉棒也会在邹穆的口交下挺硬,他再不情愿,如果被裴沂玩弄身体还是会兴奋高潮。就像他的人生,无论他是否情愿,所有的痛苦都会纷至沓来,逃不开也躲不掉。
邹穆弄硬了肉棒便忙不迭地坐上去,不同于普通骑乘的坐姿,准确来说邹穆是整个人蹲着骑上去。
他扶着肉棒轻怼在后穴,随后随着身体的重力下坐,直接将那根鸡巴坐到根。
林靖尧有些好奇,明明他的小穆那样瘦那样憔悴,可为什么屁眼连接的肠肉里还是湿热紧致的。小肉套子又湿又软,肛口咬着他的肉棒痴缠嘬吸。
“哥哥,小屁眼给哥哥操,腰也给哥哥抱,奶子也给哥哥玩。”邹穆抓住林靖尧的手摸到自己的胸前,“哥哥,小穆的奶子软不软?”
羸弱的前胸只有虚虚的骨头,即便如此,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