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吧林林,我还能怎么样你吗?不是你成天骂我小母狗,还说要操死我的吗,怎么你在怕我?”
“直播嘛,不作数的我也没想到‘抠虚的小狗’会你这样,我还以为”
林靖尧没说完,沈天白身体靠近他,一把将他半推半弄地送进楼道里。
男人满是压迫感:“以为什么,以为会操到我?”
“我没有这个意思松开了”
“那你以为是对的,我之前看直播,一看见你就忍不住摸下面。”沈天白侧头在林靖尧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来吧,来我住的地方看看,放心啦,我不会碰你的。”
林靖尧手摸了摸被亲的地方,这次连指尖都害羞得发烫。
上次被亲还是帮裴沂在他家解围那次,他一直没好意思和老板说,那是他初吻。
不过说了也没什么用,这张嘴还没有学会亲吻之前,最开始吃的是裴沂的鸡巴。
林靖尧被沈天白握着胳膊上到五楼,沈天白掏出钥匙打开房门。
那屋子并不太大,也只比林靖尧现在住的要大一些。他进了屋后没往屋子里进,沈天白也没催他,牵着他的两只手让他做了一个托举的动作。
“闭上眼,我把很适合你的手链送你。”沈天白声音里能听出些兴奋。
林靖尧也被那声音感染,嘴角露出笑容。
他听话地将眼睛闭起来,两只手伸到胸前举着。
从没有人这样送过他东西,他好期待会是什么。有心偷偷眯眼睛偷看,又觉得那样不太好,便只静静的等着。
温热手指抓住了他的手腕,随后手腕一沉。他猜手链材质不是绳结,那东西应该是个手环。没等他想到那是什么,另一只手的手腕也是一沉,随后便响起咔咔两声。
林靖尧脑袋瞬间警醒,他睁开眼,发现双手果不其然被一只手铐束缚在一起。
他顿时心底害怕,想要开门冲出去离开,身体还没来得及动弹,全身就猛然失去力气,腰部更是传来尖锐的刺痛。他浑身瘫软在地,躺在地下时看见了沈天白手中拿着的电击枪。
身体不是自然苏醒,而是被下体的惨痛的刺激清醒。
林靖尧缓缓睁眼时,看见的便是他大张双腿被沈天白肏干的画面。那腿几乎快折叠到他的头上,下体也毫无保留地展示在男人面前。
最要命的是,林靖尧看见沈天白一边挺胯,另一手拿着相机在拍摄他小穴被撑开肏干的画面。
“你干什么,快放开我!”林靖尧一醒便开始挣扎,只可惜身体完全使不出任何力气,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在干你这个臭婊子了,真够能装的,成天装成那样当s,结果背地里藏了个女人的屄。”沈天白一巴掌扇在林靖尧的屁股上。
粗黑肉茎抽插在肥美肉鲍,毫无润滑的硬肏之下穴口裂开流血。
林靖尧手铐束缚的双手仍在无力地朝外推,手腕上被磨出条条血痕。那双眼里写满了无助和恐惧,他的唇微微张开,破碎的求救音阶从口中叫出。
身体软得像是一滩烂泥,任由沈天白摆弄出各种姿势。
那摄像头顶到了林靖尧的脸上,而他只能用手臂堪堪遮挡。
“别挡脸啊,鲸鱼把脸露出来。”沈天白命令道,“不是很擅长面对镜头吗,快点露出来让别人看看你的骚逼样。你双腿大张可真诱人啊,一点都看不出来伪装。”
林靖尧头疼得要裂开,他仰着脖子发出意味不明的哽咽音阶。
遮挡的手被强硬掰到一边,随后到来的便是响亮的耳光抽打在他的脸上。
绝对意义的扇打行为和裴沂惯常的情趣全然不同,几下打下来林靖尧觉得半边脸都是麻的,耳蜗都钝钝的痛。他眯起眼睛不敢再挡,摄像头的闪光灯晃得他眼睛流出生理性的眼泪。
身下小穴似乎是为了保护甬道,自发地分泌淫水朝外淌出,可肉棒的抽插还是让下体像是撕裂般的疼痛。
“贱种,被强奸都能流水,果然天生就是挨操的贱逼。”沈天白恶狠狠地羞辱道。
林靖尧双脚绷紧,下体打桩般的刺激逼得他小腹酸痛。
这是他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被挺硬的肉棒插入,虽然之前都有被裴沂插入和玩具玩弄,可裴沂那根东西并不具备性器的凶狠与侵略,而玩具也是抹匀润滑剂才塞入抽插。
实打实的肉茎顶在骚心,强烈快感从甬道的摩擦间扩散。
硕大的龟头撞一下便让林靖尧不自觉地顶腰,他身体不停打颤,从耳根到胸膛全都酥酥麻麻的发胀。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体内想要喷涌而出,可是又没有。
他跟了裴沂两年多,这具身体早就被调教得彻底,就算是接纳痛苦时也能攫取到又痛又爽的快感。偏偏裴沂又总也不让他高潮,身下的小穴常年处于一种随时随地都能发情但无法释放的憋屈处境。
此时肏开的穴肉被迫承受粗黑肉棒的抽插,内里穴壁凸起的肉褶都快被鸡巴彻底肏穿。快速的抽插不可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