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趁他不注意,将他的眼镜扯下,这才有了一些看顺眼的理应如此。
为此,我能找到的唯一解决办法,就是在身为抚
我觉得我在看人下碟方面,造诣从来都是首屈一指的。
我再一次提醒,“我不好过,那我们就都不要好过。”
沈俞舟的皮肤白,脖子没一会儿便涌上了可怖的充血红痕。
随即,我小人得志般地挑眉,沈俞舟侧头看向我,透过眼镜,我只觉他现在这副禁欲又一丝不苟的模样实在碍眼得很。
下一步我该做什么呢?
至于那些身份地位比我还要低,甚至可能还要看我脸色、仰我鼻息的人,只要不挡我的路,不说我会多么的善意相待,但至少我从不会去没事为难他们。
拜小时候因为贫民区打架而保留在骨子里的阴招与狠辣,我轻而易举地制止住这个只会读书还有辱斯文的“学霸”,并把人狠狠地掐着脖子顶在了一旁的衣柜上,发出一声骇人的硬响。
是该让这个自诩出淤泥而不染的人跪在我脚下求饶?
我拿着眼镜轻佻地抵在沈俞舟的身上,一路滑下,越过腰腹大腿,直达那胯间的隐秘角落,我轻轻按压着,羞辱意味极重。
“我客气地叫你一声哥,你还真当自己是个什么货色了,现在这种情况也敢跟我叫板。”
这时候,原本在我手里的眼镜,早就因为打斗的动作而掉在了地上被我踩得稀巴烂。
我嫌恶似的拍拍手,心里计较着这件事没完的同时,再一次冷言警告沈俞舟,“吩咐给你做的事最好做快一点,我脾气不太好,所以听话一点,这样对我们两都好。”
这番恩威并施后,沈俞舟的效率不错。
“要不要我再提醒你一遍,现在受制于人的人到底是谁,搞清楚现在的状况,我动动手指就能让你身败名裂。”
而我在忙得最精疲力竭的那段时间,还得不断地靠着结交的这批人获取资源机会,去博得一个根本就遥遥无期的机会。
只是每每累得喘不上气时,一想到还要回去强撑着在床上讨好父亲,我就觉得不管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是同样的心力交瘁。
下一秒,我奋力挣脱束缚,反手就和沈俞舟打了起来。
后背被压制着,左脸撞上宿舍门的一刹那,我首先还未感到疼痛,一种久违的暴戾便倾巢而出。
这么说来,我越编越觉得带劲,越讲越觉得逻辑十分合理,“既然这么想我都不肯来找我的话”
“哥”
而在当初可谓横行霸道的沈熠面前,我又能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脸上永远都是一张规规矩矩的假笑。
倏地,我直接被沈俞舟顶上了宿舍的门。
——好让我将自己内心曾经对他嫉妒不甘的情绪,都趁着这次机会,统统发泄干净。
“你以为你自己是谁?跟我对着干,大不了咱们都鱼死网破,我看是你所谓光明灿烂的前途梦想重要,还是我的一条贱命更上得了台面。”
“分开的这几个月,想我了吗?”
舟转过身去就要坐回凳子上继续他的学习研究,我心中那股被漠视的戾气油然而生,在一把拽住他的手臂后便冷言,“我有说这就结束了吗?”
松开钳制住这人的手。
说完,我残忍地一笑,走出沈俞舟宿舍的时候,还故意把宿舍的门拉得很大很大,连顺便提一手关掉也不愿意,走得十分的干脆。
“哥,你未免太装了点吧?”
可就当我要收回手之际,我的手腕却被人猛地突然拽住。
我早就应该像现在这个样子的;
在沈俞舟面前,我根本就没必要装出一副好说话的模样,反而还给人机会蹬鼻子上脸。
半分钟后,我见被我压制着的沈俞舟依旧没什么动作,只是用眼睛看着我时,我才深觉原来我之前对这个人的友好态度实在是大错特错。
将这些能恶心到沈俞舟的话一股脑说完,我只觉异常的心满意足。
“看哥你这么努力地学习研究,我可不可以假设为这是你为了摆脱对我思念和欲望的一种麻痹自己的手段?”
在面对完全掌握自己生死荣辱的父亲,我能伪装成这个世界上最乖顺听话还骚浪得不行的婊子。
还是该把上一次的那一记耳光狠狠地还给他,让他知道从今往后谁才是他们这段关系的主宰?
我掐住沈俞舟脖子的手越捏越紧,说出口的话,语气才是最符合我真实性格的,“沈俞舟,我给你脸了是吧?”
我充分蓄着力,笑道,“人贵自重,您这是在做什么?”
我甚至感觉那阵昏暗的日子里我像是疲惫不堪的抚慰犬一般,明明自己都在崩溃边缘了,还得去压榨自己地照顾其他人的情绪。
而现在,对于自身掌握了其足够把柄的沈俞舟,我无疑是毫无畏惧甚至是得寸进尺的。
“还有,从今天起,咱们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