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三是一个紧张又危险的时期,这两个形容词一般是用来形容面临人生第一道抉择的严肃性,然而当他们和情欲一词联系起来时,便更多了些迷乱的幻梦色彩。
“对不起……”
曹光砚被他死死按在枕头里,舌根都被蒲一永吸到发麻,口水也全部被蒲一永给吃掉。
曹光砚哪受得了这种刺激,本来女穴就因为摩擦过度变得更加敏感,蒲一永还在这个时候来抠他的穴。
曹光砚平静地坐在教室里,笔尖在纸上不断写出答案,高三最后一学期会有三次联合出题的分科测验模拟考,第一次模拟考他毫不意外,依然拿了满级分的成绩,稳坐第
所以他还是暂时忍下了欲望,将自己的手指送得更深。
淦,这样岂不是很像曹光砚才是那个霸王硬上弓的?
做,做梦?
蒲一永看着曹光砚满面潮红情动的样子,都有点蠢蠢欲动。
这一次更加过分,直接环着蒲一永的脖子,将他整个嘴唇都含在嘴里吸。蒲一永甚至都能感到曹光砚乳头上的药膏蹭到自己的衣服上。
他心中又被激起胜负欲,抓着曹光砚的腰往床上一摔,反客为主咬了回去。
蒲一永傻了。
他几乎是整个人都弹了一下:“太多了,好凉!”
“这里也要抹才对。”
他的初吻是楼梯间的一次偷袭。那个偷袭太轻太浅,以至于除了惊讶和震撼,什么记忆都不剩下了。
他闭着眼,双手胡乱得去解蒲一永的裤子,恨不得今天就把自己交给蒲一永算了,反正他都买齐需要的东西了。
这个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舌吻?
过多的软膏把阴道口抹得湿滑黏腻,手指进出时仿佛都没有什么阻碍,轻而易举就能摸到最深处的奥秘。
蒲一永才注意到他胸前那颗可怜的奶头。
但还没等他想明白呢,曹光砚就已经没有骨头似的握着他那只湿淋的手,沿着他的身体攀了上来,捧住他的脸,亲了上来。
乳头被蒲一永抹着药膏,又冰又凉,疼痛是好了许多,可其他地方却热了起来。
但是怎么可能忍住……
“嗯!”曹光砚死死咬住嘴唇,抖着腿在蒲一永手里高潮喷水。
“不弄多一点弄不进去啊。”蒲一永十分理直气壮。
“什么?”
他做的梦,难道都是那些色色的梦……
蒲一永却按住了他作乱的手,喘着粗气松开曹光砚的嘴唇,看着曹光砚湿漉漉又困惑不解的眼睛,自己也十分气息不稳。
曹光砚浑身发红,毛衣和衬衫都被掀起。
曹光砚捂着自己的嘴,屁股下意识地绷紧。蒲一永那根沾满药膏的手指完全刺进他的体内,为了把药膏涂满所有的地方,那根手指不停地旋转摩擦,十分努力地要把手上的药膏都涂在阴道里面。
“接吻这种事……你跟谁学的?”
好爽,好麻,感觉天灵盖到脖子那一块的后脑勺都是麻酥酥的。
蒲一永又被喷了一手的淫水,皱着眉思考:“喷那么多……那药到底有没有用啊……”
“等模拟考考完……你要补偿我。”
而第二次的亲吻却带着曹光砚湿黏的情欲和缠绵。他闻到曹光砚身上药膏和体香的味道,曹光砚的舌头舔在他的嘴唇上,轻而易举地就撬开了他的牙关,舔了进来。
蒲一永瞪大眼睛。
但是这两天他好像玩太多次了,要是再玩一次,曹光砚都不知道能不能正常走路了。
曹光砚摸着他的嘴唇:“每次做梦,你都是这么亲我的呀……”
他抓着曹光砚的肩膀把他从自己身上拔下来,沉下脸质问:“你跟谁学的?”
曹光砚眼神微微放空:“没有谁……只有你……”
女穴里塞进三根手指,阴道口像是不知收敛的小嘴贪婪地吮吸着入侵者。
“呃呃!”曹光砚的上半身都弓成一张弯弓,只有后脑勺和屁股着力在床板上,腰背完全凌空紧绷。
蒲一永先是好奇,紧接着又有点生气。
“啊!”曹光砚腰身一抖,直接翻过身来,“为,为什么里面也……”
意思是,曹光砚经常梦到我亲他吗?
曹光砚还没喘口气,蒲一永就又送进半管药膏进来。
“药店里的人说里面也要涂啊。”蒲一永十分认真。
还没等他想清楚,曹光砚就又亲上来了。
蒲一永烦躁:“你的水也太多了吧,不能忍住吗?”
他把剩下的软膏涂在那颗红肿破皮的乳头上。
他到底是跟药店的人说了什么……
他几乎是立刻就湿了,穴腔里的淫水直接把白色的软膏冲了出来,一点都没有留住。
就沾着药膏狠狠刺入他的阴道口。
“骗人,我只跟你亲过一次,还是你偷袭我嘞。”蒲一永才不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