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已经这么诚恳来拜托我帮忙了,我当然要尽心尽力一点了。”prapai笑着说,“我打电话是告诉你,你朋友没事了。不过他应该没法回复你消息,因为他的手机暂时报废了,你转告他妈妈吧,随便找个理由就行,他大概没那么快回家。”
prapai托住sky的脸,软性强迫他抬起头来,然而sky却低垂着双眼,并不留给prapai一点眼神。
很显然,连phayu哥都不知道ra会出事,电话那头的反应十分急切,prapai只与phayu说了几句话就被切断了通话,最后一句话是:“如果有需要的话,尽管call我的秘书,祝你好运。”
sky又紧张起来:“他受伤了吗?那些人打他了吗?”
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在不知情的前提下被突然泄露自己的联系方式还是非常让人不爽。
sky皱眉,有些不太理解。
sky揪心起来,连忙问:“如果是这样的话,ra的麻烦不是大了吗?他先是闯入这里偷拍你们的非法活动,又被逮到偷拿了通行证,就算他没什么,那些人也一定会怀疑他另有目的吧?”因为太过着急,他甚至暂时忘记对prapai的厌恶,紧紧地抓住了prapai的手臂。
通行证!
prapai看着手机上结束通话的界面,揽住sky的肩膀:“现在可以放心了吗?phayu已经赶过去了,我也派了点人手去帮忙。”他颇为得意地自夸起来:“这么看起来,我还真是一个大好人。”
他松开了手,脸上的表情又变得沉静冷漠,却又如此柔顺,像濒临死亡的天鹅垂下那条美丽修长的脖颈。
sky一个激灵,立刻想起了ra的那张红灯区的通行证。他的脸立刻就白了。
sky捂着耳朵被摸过的地方,那里隐隐发烫。
他洗了个澡,躺在床上时才后知后觉自己全身都疲惫不堪,幸好今天是没课的日子,否则他连觉都没法睡几小时就要爬起来再去上课。
sky虽然不太理解,但听到r
prapai看着sky抓紧胳膊的双手,又看见sky一脸着急的样子,不知为何觉得特别有趣。
待宰的羊羔。
prapai轻笑:“放心吧,那些人还没来得及对他做什么,只是phayu气坏了,要连夜好好‘教训教训’你那个朋友呢。”他的声音里藏着一点揶揄。
……混蛋。
的alpha并不是那种翩翩君子,更不会怜悯他这种连信息素都没有的oga。
sky终于意识到自己此时此刻的处境。
sky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所以ra究竟怎么了?他本来应该早就回家的,可是到现在都没有回家,他妈妈都打电话来问我了。”
prapai吹了一声口哨:“这不是你朋友自己惹出来的祸吗?”
sky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四点钟,天都快要亮了。
“算了,等你准备好了再说吧。”原先暧昧的距离突然被拉远,sky震惊地看着眼前这个alpha,不理解prapai的意思,prapai只笑着补充,“这一次就当你欠我的,到时候我再来向你讨。”他一边说,一边还撩拨了一下sky的耳垂。
prapai笑,只说了三个字:“通行证。”
“……混蛋。”
prapai轻笑一声。
凌晨三四点钟还能打电话来骚扰人的还能有谁?
sky有些奇怪,这么晚了,是谁给他打电话呢?难道是迎新仪式那边有什么问题吗?
“hello。”
他接了电话。
prapai放肆地用指腹轻蹭sky腺体的位置,感受到oga的身体随着他的抚摸变得愈发僵硬,在这个脸皮薄的小孩即将到达爆发边缘时又及时收了手,摸出了手机,开始给phayu打电话,眼神却依然放肆地缠在sky身上:“hello?”
虽然还没得到ra的消息,但不知为何,因为prapai答应了帮忙,sky还是莫名安心了下来,连他自己也解释不清这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究竟从何而来,明明那个alpha又自恋又轻浮,怎么看都是一个不可靠的家伙,还喜欢捉弄人,恶劣至极。
“……你怎么知道我号码的?”sky有些郁闷。
讯息才刚发出去,手机上就接到一条陌生来电。
“所以说啊,我这次可是帮了很大的忙呢。”prapai轻抚sky的脸。
电话那头烦人的alpha似乎还对自己的手段颇为得意。
sky想了想,还是给ra发了讯息:「没事了的话一定要回我消息。」
prapai恍若未觉,摇头道:“spdistrict的管辖虽然混乱,可这不代表完全没有管束,你朋友那么嫩,竟然想凭着区区一张通行证就在里面畅通无阻,真不知道该说他愚蠢还是勇气可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