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我再把钥匙给您。”
陈余虽然早就料到事情肯定不会像他想的这么顺利,但也太不顺利了,陈余上前按住保镖手上的通讯设备,紧张道:“不用了,我不想开了。”
然后他抬起一双眼睛,用有些哀求的语气说:“你别跟他说我来过车库,好不好?”
保镖吞了一下唾液,“好。”
先生很不一样,听说也是二十几岁的年纪了,但是行为举止却很单纯,长得又标志得像电视里面走出来的人,完全不像他们这种粗糙的男人,保镖又想,像先生这样的人一看就是被保护得很好的样子,根本没见过什么社会险恶,唯一见过的社会险恶就是季总对他的管束罢了,所以他的身上才会散发出一种可口的干净的味道。
陈余失落地从车库离开,保镖见陈余的背影完全消失,才把今早先生到车库要车的事情报告给季总。
陈余出了车库,回到大厅,就见季怀冰已经从楼上下来了,他目光很深沉地看了陈余一眼,看得陈余心里发怵,但陈余想,自己为什么要怕他,本来就是他不讲理,这件事往小了说,他是被男朋友管着不让出门,往大了说,这是监禁,是犯法的。
等季怀冰走到陈余身边的时候,他的目光已经不那么深沉了,变得平和,“不睡觉瞎逛什么?”
陈余不理他,侧身从他身边走开,又被他给抓了回来。
季怀冰饶有耐心地说:“这几天我不在家,你在家里乖乖的,不要动什么不该有的歪心思,不要惹我生气,知道吗?”
陈余偏头不答。
季怀冰掐着陈余的下巴抬起来,“说知道。”
陈余还在闹脾气,就是不说话,季怀冰的耐心耗尽了,他低头吻上去,撬开陈余的牙关,把人舌头都吸痛了。
而大厅内除了两人,还有好几个佣人隐藏在角落里,看着这出好戏,陈余脸皮薄,他向来不喜欢这种私房事落到外人眼里,于是狠狠地推着季怀冰的胸膛。
但季怀冰越吻越用力,因为公司的事情,要连着分开好几天,他心里舍不得,更是因为陈余表现出来的不安分让他忧心。
陈余被亲得人都软了,那人才终于舍得把他放开,他一脸幽怨道:“我知道了。”
季怀冰走了的这些天,陈余就上演了五次出逃,但无一例外每一次都被抓了回来,仅靠陈余一个人的力量是根本逃不出去的,在这季怀冰精心打造的牢笼里,陈余插翅难飞。
这一次,陈余已经快要跑到山脚了,他的腿很酸,脚也很痛,他以为自己快跑出去了,殊不知,这是季怀冰对他的惩罚,在他快要跑掉的时候,又把人抓回来,让他明白一切都是徒劳。
恍惚间,陈余听到了身后传来汽车行驶的声音,他回头,就看见好几辆车跟着自己。
陈余继续想跑,直接被一辆黑色的车堵了去路。
从车上下来好几个保镖,为首的保镖叫阿伟,就是在车库撞见的那个保镖,后来每次他逃走,这人总能第一时间抓住自己。
陈余厌恶地看着阿伟,嘴硬道:“你来得很慢。”
阿伟没说什么,其实打一开始,陈余就一直没有离开过他们的视线,只是季总存着想要惩罚的心思,才让他一路走了好几个小时。
阿伟想了想,没告诉陈余真相,先生要骄傲,要自尊,但实际上内心又有点脆弱,如果告诉他了,他估计会觉得更委屈难过了。
阿伟把车门给陈余拉开:“是我们大意了,下次不会让先生这么容易跑了,先生上车吧。”
陈余不服气地上了车,心里想的是,下一次,他一定可以跑掉。
夜晚,季怀冰从季氏集团总部走了出来,眼前是斑斓的车流,身后是高楼伫立,位于江城的cbd,他却没有一点实感,说实话,无论是商业手段,还是家族斗争,季卓雅都远胜于他,远胜于他的那些哥哥,但可惜,季权这个老封建,非得在他这些儿子底下选继承人,季怀冰只好被驱使着前行。
他点了一根烟,红色的火光在他的指尖或明或亮,前两年陈余在f国,他内心的压力没办法得到纾解,便染上的恶习,他浅吸了两口,然后熄灭扔掉,陈余不喜欢烟味。
想到陈余,又想到他这两日在家不安分的表现,就心里燥,真得时时刻刻拿根绳子把他拴住吗?
回到家后,陈余缩在被窝里睡觉,他白天走了太多路,累到了,这会儿睡得很香。
季怀冰靠近陈余,明明两人用的是同款沐浴露,但在陈余身上似乎格外的香,他埋进陈余的脖颈,狠狠吸了一口气,然后猛地咬在陈余的脸上,带有惩罚的意味儿。
陈余被咬的痛醒了,惊愕地看着季怀冰,“你是不是有病。”
他还没找陈余算账呢,陈余倒先骂他有病,季怀冰不满道:“起来,不准睡了。”
陈余蒙头,又把眼睛闭上。
陈余被拖起来,然后毫无征兆地丢到地上。
他两眼发懵地看着季怀冰,半响后回神,“你到底要发什么神经,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