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呜咽声带着几丝甜腻,温良被调教惯了,就连疼得出声时,尾调也不由自主地上扬,透出几分勾人的味道在里面。
可物件就是个物件,一个受了罚被放置在案上的yIn具,就应该跪好,拿自己最yIn荡的地方承接好东西,哪里有低yin浅喘的资格,只有被男人亵玩、肆意使用时,才许娇喘出声,跟个荡奴一样讨主君欢心。这种插着香还能勾引人的,该被捆住四肢,直接镶嵌在墙壁里头,只露出两xue作为炉口,用到炉灰堵满了yInxue,才许被清理下来。
从萧绍瑜的角度看过去,一只雪白的tun朝着他大张开,中间两口嫣红的xue口都看的一清二楚,而那yInxue正颤颤巍巍地含着一根颇长的线香,xue口显然已经含惯了东西,翕动着吞了些许香灰进去。
这只rou香炉显然被调教的极好,跪在那里一动不敢动,只是用自己的嫩xue和宫腔包裹着男人奖赏的东西。因为刚刚被责罚过,那只翘起的嫩tun上还都是红痕。
伴随着时间的推移,温良跪的腿脚麻木,渐渐有些支撑不住。姿势的微微变形,串联首和花蒂的金链绷紧,两处不断传来疼痛感,使得咬住敏感处的夹子锯齿部夹得更深了。
下垂的白嫩nai子正一颤颤地动弹,似乎有ye体在里面漫涨起来,却总是在摇晃到最远处时被金链拉回来,温良知道这是早上服用的止ru汤已经过了时效,nai水又重新丰盈了ru房。
他带着ru环的时候,nai孔里面的ru汁根本止不住,淋淋漓漓地就往下滴,今日出门之时还被挤了几碗nai水。因为要外出,这才被灌下止ru汤,堪堪止住肥ru中不断溢出的白香ye体,否则,怕是连衣衫都要浸透,被人当众揭露了。
好疼……yIn荡的正房香炉微张着嘴喘息着,露出Jing致的红舌,香燃到了一半,伴随着这只rou香炉的闷哼声,还带着炙热温度的香灰掉落在两瓣鲍rou上,碎成细末,这口漂亮美艳的xue口逐渐被覆盖起来。
唔……
要撑不住了。
自从再见萧绍瑜后,他就经常被作为一个物件放置,身体各处被严格管制着,有时候做香炉,有时候做烛台,口和身下两口xue都被男人肆意使用了个遍。
侍人过来做清理,他用小刷子将鲍rou上的香灰细细扫净,那细密柔软的毛碰到了里面的媚rou,瘙痒难耐,rou香炉便忍不住往回一缩回避,蚌rou合上,夹了些香灰缩进去。
侍人丝毫不理会这只香炉的感受,依然粗暴地继续,他取来小壶,壶嘴直直插入xue口,还带着烫意的热水灌入其中,疼得温良颤动起来。
侍人回头瞥了一眼将军,见萧绍瑜批改公文的闲暇时刻正在品茶,便也没了顾及,一巴掌打在了温良饱受蹂躏的雪tun上,训斥道:“夫人身为正室,当注重礼仪,不可抖动。”
热水逐渐灌满yInxue,直到临近xue口半寸处才停下来,已经可以看见xue中水波荡漾。这一步使得香届时燃到水面处就可以熄灭,而不至于再往里面深入,灼伤xuerou。
萧绍瑜处理完事情,这才搭理起自己呜咽了不知道多久的小娇妻来。
“谁许你叫了,嗯?”萧绍瑜的手覆在美人的翘tun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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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经深了。
温良沐浴焚香之后,被下人牵着出了浴池。
将军府后院的布设颇为雅致,浴池出来便是一段长长的木制长廊,两边分设池塘水榭,夜晚清风徐来,吹得好不自在。
而对于温良来说,这是他每晚都要经过的地方。
走廊中回荡着悠长的铃铛声,随着脚步声的靠近,眼前的情景也都展露了出来。
正室夫人赤身裸体地跪在地上,一路爬行,他的花蒂上扣上金链子,爬过来的时候摇tun晃ru,一双硕大nai子摇得好不yIn荡,嫩白rurou上的嫣红朱珠被挂在上面的铃铛牵扯的几乎变了形,铃铛响了一路。
金链的一头就攥在下人的手中,温良动作稍微慢些,下人便会狠狠扯动手中链子,想对待一头不肯走动的牝马一样。
每次被狠狠扯动,温良都会发出一声哀泣,花蒂上的酸痛和酥软传遍全身,xue口喷出些yIn水来,尽数撒在了木板上。
下人进了房门,将金链扣在了床头,道了一声:“将军,夫人到了。”
温良披着一层薄薄的纱衣,跪趴在床榻前,将tun部高高翘起,那层白纱被掀至腰间,两瓣肥美的tunrou送到男人掌下。
萧绍瑜便将两根手指直接探入shi热xue中,温良闷哼了一声。
那xuerou已被调教得十分得当,任何东西进入都会被争先恐后地服侍,xuerou包裹吸吮着萧绍瑜的手指,软shi的媚处好似在不断地舔舐,即使还未将阳物插入,但仅仅是yInxue对手指的侍弄已经让萧绍瑜舒爽,他在其中故意搅弄几番,弄得温良忍不住呻yin出声。
他还记得规矩,自己摇起tun,就着萧绍瑜的手指套弄起来,模仿抽插的方式,让手指反复出入花xue,
一缕清ye顺着手指流了下来,萧绍瑜抽出来喂温良吃了,又用两根手指模拟阳物进出的频率在他嘴中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