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纸有些害怕,但他还是软软道:“我以为您会愿意和我睡在一起。”
穴腔里泛起了难言的酸涩,乌纸被干得双眼泛白,快感就像电流一样流通至四肢百骸,他哭着喊道:“会坏的、小穴会坏呜呜呜……哥哥轻一点不要干坏小穴……小荡妇不行了……又要、又要——啊啊啊啊……”
德尔揉了揉他的头,“你可以做这个梦。”
傅忍玉掐着他的腰,下身极快地抽插着,耻骨打在乌纸的屁股上发出了极大的“啪啪”声,他的手掌向上抓着乌纸的一只小奶子,边干边问道:“受不了会怎么样?”
德尔叫住了他:“不用回去了。”
系统突然发出了警告:“如果德尔·艾文斯察觉到你是玩家的话,他会立即杀了你。”
乌纸一觉睡到了法地在乌纸嘴里乱窜,下身一刻也不停地撞着乌纸的子宫。子宫被他干得酸软不堪,乌纸忍不住微微抬起穴口,又很快就因穴里的痉挛而放下,肉棒鞭挞得太凶了,他呜咽着摇了摇屁股,推开了吻着他的傅忍玉。
粉茎射出了一口浊液,乌纸的花穴再一次收缩绞紧,他无力地趴在桌子上,被干得小穴痉挛,傅忍玉的微微动作都会激得他的巨大反应。水液一滴滴地从肉棒附近喷出,地面上早就被打湿了,全是乌纸骚乱香甜的潮液,他可怜地呻吟着,像是受欺负的小动物。
乌纸被吓了一跳,只是他在晃过神时又重归于现在。身下小穴依旧是密密麻麻地酥软,快感一波波地如潮水一般涌了上来,乌纸
德尔合上书,似笑非笑地看着乌纸:“贵族血族不会睡在床铺上,你连这都不知道吗?”
乌纸哭着点点头,但宫颈依旧难以松懈,傅忍玉没有办法,只是深吸一口气,回忆起看过的那些色情片,手伸进了乌纸宽松的衣服中,抓住了他的小奶子生疏的揉捏。他的手很大,手温很高,很快便把乌纸两个小奶子揉得热热的,穴里也开始汩汩流水,傅忍玉感到他放松了许多,便试探地抽插了几下。
系统安慰他:“至少你还活着。”
“呼……好很多了……”他小幅度地在乌纸的子宫里操干起来,龟头挤压着子宫里肥嫩的壁肉,只是轻轻撞了几下便感觉到里面发了大水一般,淫水温润地浸泡鸡巴。
傅忍玉怎么可能忍得下,他急色地抓着乌纸的屁股,肉棒“噗呲”一声直接干了进去,一顶到子宫口胡乱地顶撞着,媚肉被狠狠地摩擦而过,爽得子宫里又喷了一次。傅忍玉这才感觉到他的子宫打开了一个小口,连忙抵在小口上大力操干挤了进去。
尽管他的穴绞得有多紧,傅忍玉也没有射,他咬着牙关挺过了这一波高潮,提起乌纸的头颅与他接着吻,下身继续大开大合地冲撞着。乌纸温顺地伸出舌头让他舔舐,被勾得脑子里晕乎乎的,嘴里也不断地发出享受的轻哼。
他只是一转身,身影就消失在了房间内。
乌纸感觉不是很值:“我还被他操了好几次,居然才加这么一点。”
乌纸撇撇嘴,不满极了。他踏出浴缸,裹着浴巾离开了浴室,德尔拿着一本书坐在月光下翻看。乌纸悄悄地在心里和系统说:“这么暗,他也不怕把眼睛看坏。”
乌纸瞬间露出了失落的神情,他裹了裹身上的浴巾,“那我就这样离开了?”
乌纸和系统都松了一口气。
“洗干净。”
乌纸好奇道:“那您呢?”
乌纸随着操干的动作摇晃起屁股,嘴里也不忘甜腻地叫着:“哥哥的大鸡巴好、好喜欢……里面被干得热热的……嗯哈、又要喷了……不要急、太快小荡妇会受不了的……呜哈哥哥轻一点……不行、不行!……不要那么快呜呜呜呜……”
他抬头示意了一下那张被换好床单的床铺:“你在床上睡。”
只是在睁开眼时,一重奇异的景象在我们面前一闪而过。眼前窗明几净的教室忽地变了景象,墙皮脱落,青苔密布,座椅歪七扭八地倒在地上,窗户也早就破了洞,甚至在尖锐的边缘还挂着鸟类的尸体。
乌纸心里骂德尔是坏蛋,但嘴上乖乖说:“好。”
乌纸乖巧地站在德尔面前,“大人……我的衣服呢?”
系统:“……有没有一种可能,他不是人。”
宫颈处迎来了许久未见的大肉棒,欣喜若狂地绞得死紧,几乎要把傅忍玉咬断在里面,激得他扇了扇乌纸的屁股:“放松点,你要把我绞断了。”
德尔说:“脏了,丢掉了。”
他从桌子上坐起,转过身背对着傅忍玉趴了下来,自己掰开了穴口。被操得有些泛红的媚肉里水光淋淋,穴口还残留着先前傅忍玉射在乌纸身体里的精液。他难耐地晃了晃肉臀,“哥哥……操进来……啊!”
他撩着水,脑中传来了系统的声音:“恭喜,任务完成了,探索进度24%”
外套走进房间自带的浴房,自顾自地洗了澡。等他出来时看到乌纸咬着手指,浑身颤抖着,大概是站不起来,他难得起了善心,扛起乌纸丢进了浴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