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会被操坏的。
先前的粉色汤水极有可能是催情剂,乌纸的双腿轻轻颤动着,穴里溢出的水液早就打湿了他的内裤,他红着脸轻轻扯了扯黏在屁股上的薄薄布料,坐在座位上想要挪动屁股跑掉,那些抚慰自己勃发肉棒的男生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这边。
乌纸松了一口气,他看向食堂的小门,刚站起身想往那边溜时,肩膀上却突然被搭上了一只手。
“你怎么没有拿出来?”
叫住他的自然是一个看不清脸的男生,他耀武扬威地摇了摇自己身下的巨根,“快拿出来了,我们不是说好玩比持久的游戏吗?”
乌纸傻了眼,他支支吾吾地顾左右而言他,试图糊弄过去,但眼前的男生又撸动了一下勃发的龟头,“你是不是没有感觉,我帮你吧。”
他的手就要伸进乌纸的裤子里了,吓得乌纸连连后退了几步,“不是、不是,别碰我。”
他们这里的争执在一众粗喘着自慰的人里十分显眼,其他人都慢慢围了上来,乌纸慌乱地摇着头:“不是,我、我已经射过了,不能再——啊!”
他撞上了一个坚实的胸膛,身后的人一出手揽住他的腰,另一只手轻轻松松地扯开他捂着裤子的双手,直接探进了潮湿的阴户。他先是摸到了乌纸有了感觉的小粉茎,帮他握着揉了揉,不怀好意地笑了一声。
乌纸慌乱地挣扎着,身后的人本只是想拿出他的粉茎,却不曾想在他挣扎的过程中手指往下摸了一些。这不摸还好,一模就碰到了乌纸敏感的肉蒂,那人的手指摁在这颗肉粒上,“这是什么?”
他手下不停,装作不懂的样子故意摁着那里揉了几下,乌纸本来穴里就有些想要了,现在被他这么一玩,立即软软地抖了抖身子,穴里的淫水止不住地溢出。但嘴上却还在犟着:“这是、这是……哈啊你不要揉……是我们都有的东西……嗯慢点……”
那人加重了声音,手下也跟着下了狠手,几乎要把肉蒂完全压进肉里,“是吗?”
乌纸被他这么一弄,腿根猛地夹住了他的手,穴里的爱液又一次汹涌的喷了出来,他握着那人的手,艰难地嘴硬道:“是、是呜哈你不要……不要再碰了……我、我会生气的啊啊啊……你的手!——”
那人的手直接向后滑到了他已经湿透了的骚逼,指腹在穴口上按着花唇画了几个圆圈,时不时指尖划过吐出了一点媚肉的穴口,又当不知道一般故意地继续转圈,乌纸的水液都被他带着抹得整个花穴穴口滑溜溜的,就连肉蒂也不容易抓住。
乌纸呜咽一声,大腿忍不住岔开了,屁股微微向男人的手掌里迎合,似乎是想要更多,但又因为被身下敏感点不断被触碰而想躲。
那人的往花穴里捅进一根手指,乌纸甜腻地喘了一声,有些欲求不满地摇了摇屁股:“还要嗯啊……一根手指不、不够的……里面还能再插、啊啊啊……对就是这样啊啊啊好舒服好舒服……”
他早就忘记了自己不想被抓在这里操的事了,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脱掉了,内裤挂在一只脚的脚踝上半脱不脱。
他被男人抱在怀里把那口主动吞吃着男人四根手指的花穴袒露了出来,指节在窄小的甬道里弯曲着,把他的花穴口玩出了一个小洞,手指抽出来时嫩逼都还在微微颤动。
乌纸自己抱起了腿,目光所及之处都是男人的肉棒,直直地指着自己。他忍不住红着脸闭上了眼睛,却被身后抱着自己的男人拍了拍屁股,“睁眼,看我是怎么操你的。”
乌纸被迫睁开眼,盯着自己水润的嫩逼,穴里的骚肉就算被操多了也是可爱的粉色,他咬着自己的手指,看见身下一根狰狞粗黑的鸡巴从臀肉下弹出,先是贴在自己的逼缝上挪动几下,肉冠勃发,青筋也丑陋地凸在柱身上。
他不由得轻叫了一声,大鸡巴如同肉鞭一样拍了拍他大开的花唇,而后才慢慢地抵进小口,“噗呲”一声顺利地破开媚肉直接顶到了他的子宫,囊袋色情地压在了肥厚的花唇上打得啪啪作响。
乌纸瞬间就绞紧了穴肉,大腿向前伸直了,粉茎随着一声尖叫喷出了一点白液,身下立即就被密密麻麻的操干起来,子宫早上才被干进去过,现在只用用力撞几下就能操进去碾磨了。难以忍受的酸楚从宫胞里泛了上来,快乐得乌纸急促地喘息着,被抵着宫口碾磨的肉棒爽到浪叫出声:
“啊啊啊好舒服、哥哥操到子宫了……嗯啊就是那里小荡妇喜欢被干这里……哥哥再快一点、再快一点——!小荡妇是骚浪的母狗啊啊啊……小母狗喜欢被哥哥这么干呜呜呜……好舒服再快一点再快一点啊啊啊……”
“呜不要抓着我的脚嗯嗯大鸡巴好坏好坏……不要玩小母狗的脚、不行不行……哥哥的大鸡巴再操深用力一点好不好……啊啊啊小荡妇的骚子宫喜欢被哥哥操烂……嗯额就是那里就是那里……”
“哈啊不行、不行了……小荡妇要到了呜呜呜哥哥慢一点慢一点……嗯哈奶子、奶子也被玩到了……呜啊轻一点、轻一点玩小母狗的奶子……哥哥小荡妇要、要喷了不要那么快、不要……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