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喷到昂贵的白色大理石地板上。
然后他会趴在被自己精液弄脏的台子上,露出刚开过苞、被插得红肿敏感的小穴,外厉内荏地命令兰璔全插进来,把酥痒不止的深处喂满,操坏了也没关系。
他不知道兰璔能把他弄成什么样。兰璔可以教他。
屏幕上,李盈洲睡衣被卷到锁骨处,被褥轻轻摩擦着他裸露在外的乳头。肿得有些大,再也回不去了。他咬着被子一角,抚摸穴口和阴茎,满足于那柔和甜美的快感,昏昏欲睡。
他在梦中含混地喃喃。每次手指蹭过穴口,他都轻轻呜咽,唾液打湿了口中的布料。
也许……放点东西进去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一点就够了。
兰璔看了片刻,将一根手指压在飞机杯入口,缓缓伸了进去。
他的指尖被紧蹙的软褶抵住,只是短短一瞬,随即丢盔弃甲,被手指一下子破开阻拦,滑入进去。好紧。又滑又热,满是挤压吮吸的褶皱,沾满润滑的水液,一层层堆叠在紧窄的甬道里。
刚刚只是揉了一会儿,里面竟然湿成这样。
只要前戏做好,兰璔大可以直接操他,连润滑也不用。
他没有停顿,也没有按压,刻意避开了敏感处,只是用平缓的速度将手指喂进那肉窝里:一个指节,两个指节,尽根没入。停留片刻,感受那滚烫的夹裹,随后,缓缓抽出。
屏幕里,李盈洲忽然茫然地睁开了眼睛。
“……?嗯、好、舒服……啊、??”
他瞳孔涣散,嘴巴张开,舌头湿乎乎地垂着唾液,身体依然保持着自慰的样子,一动不动,脸颊松弛潮红,好像根本没反应过来被人指奸了小穴。他温顺颤抖地躺着,小声呻吟,任由自己被推开双腿,就这么乖乖让小穴被手指插了个透。
直到兰璔开始向外抽离,他的双眼才渐渐清醒,整个人忽然僵住了。
随即,剧烈颤抖起来。
“什么、什么东西……啊、哈啊……啊、别、不要……”他浑身发抖,吓僵了似的绷直了脚尖,两条腿也无措夹在一起,无法做出任何反抗。嘴唇立刻被咬得发红,洁白的齿列间迸出长串控制不住的惊喘和呻吟。
不是做梦。有什么东西正在侵犯他,奸入了他未经人事的秘处。修长漂亮的手指拖曳着从穴里拽出,小小的穴口被分明的骨节卡住了,吸得那么紧,无法轻易拔出,甚至被手指拉长了一点。
李盈洲抓紧了枕头,为那陌生至极又情色至极的触感发出一声崩溃的哽咽,臀部猛地抽搐了一下。
一股精液颤抖着从他半勃的阴茎里喷出来。李盈洲浑身瘫软,嘴里啊、啊地小声呻吟着,伸出一只颤抖的手向后摸去。
什么都没摸到。
某个看不见的东西在指奸他。在揉他自己都碰过的淫软内芯。
“……!!呜、啊啊啊、啊……哈啊……”
小穴要被拽坏了……
随着一次略显粗暴的拉拽,第二个指节终于从穴口脱出,发出水液滑动的轻响。尖锐的快感一冲而起,李盈洲在床上扭动着,几乎啜泣出声:手指从娇矜的小穴里拖出的感觉,褶皱内壁被指腹一点点摩擦的感觉……好舒服,太舒服了……
这只是一根手指而已……
李盈洲视线忍不住微微上飘,难堪又无措地埋下头,发出一声惊悸的呜咽。兰璔这才发现他的颤抖不完全来自情欲。他半张汗湿的面孔茫然露出,英挺干净的眉峰紧皱,拖着发软的腿往前爬了一点,又慌慌张张摸索着身后,试图把那看不见的东西甩掉。
不过,都没有用。
兰璔将最后一个指节留在柔软的里侧,感受着穴肉激烈颤抖的痉挛,里面越来越湿、越来越热,仿佛要把他的手指含化了一样。这家伙不会被塞了根手指就要潮吹了吧。兰璔正想着,就见李盈洲满脸潮红地爬到床边,抓起手机。
汗湿的手指无法解锁指纹,只能抖抖索索地输入密码,输错了好几次。
兰璔好奇地淡淡看着,缓缓在飞机杯里拧转手指,摩挲那一点敏感内壁。
终于,手机解锁了。李盈洲被穴里陌生又激烈的快感刺激得眼眶通红,鸡巴不停淌水,跟个瘾症患者一样抽噎着,竭力点击着屏幕,在枕边蜷成一团,把手机塞在耳边。
片刻后,兰璔的手机响了起来。
兰璔将飞机杯放到一边,擦了擦手,接起电话。
急促的呼吸和抽噎立刻从扩音器中流出,充满难以掩盖的情欲,回荡在屋里。兰璔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李盈洲才哑声道:“兰璔……”
兰璔语气冷淡:“什么事。”
“有人摸我。”李盈洲磕磕绊绊地说,已经控制不住哽咽了。“刚刚——有人——我看不到,但有人摸我。之前也有一次,我跟你说过的,刚刚又……”
他声音中的惊悸未免太可怜了。兰璔想起,这家伙不久前才差点被强奸,可能对这种事格外敏感。尽管李盈洲有些烦人的地方,兰璔并不想折磨他——他对外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