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查,没必要拖延。”
“哦。”李盈洲又撇嘴。“那现在怎么办。”
“不怎么办。你继续回忆最近接触过的所有人,任何可能的矛盾,想到什么立刻跟我说。其他的事情交给我。”兰璔难得耐心地说,重新开始写课业。因为昨晚睡得好,他觉得比平时有精神,头也不疼,看李盈洲都顺眼了。
李盈洲安静了一会儿,鬼鬼祟祟凑到他耳边:“那……透明人的事呢?就是摸我那个东西。”
“没有透明人,你电影看多了。我倾向于认为你之前受刺激太大,出幻觉了。”
李盈洲顿时急了:“不可能!我告诉你——”
“李盈洲,你从逻辑上想想。”兰璔打断他。“如果某个人,能够隐身,能越过你这地方的安保系统,随心所欲地碰触你还不被抓住……能做到这一切的人,不会把时间浪费在性骚扰上。钱,权,信息,应有尽有,而且做任何事都不会受到制裁,更不会因为你在给我打电话就停下。”
李盈洲琢磨了一下,张开的嘴又闭上了,有点想不出反驳的话。
“我见过很多人,身体感官会受到心情影响。”兰璔继续说。“最近发生在你身上的所有事,都跟性有关,而且都刺激强烈。也许你的大脑对此做出了反应。”
“……这么说,跟那两个人没关系?”
“如果他们有这本事,就不用亲自跑到学校绑架你了。”
李盈洲琢磨了一会儿,小声说:“也对。”
他神情轻松了一点,介于狐疑和好奇之间,还有点赧然,可能又想到自己半梦半醒时发生的事了。他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报告情况:“其实我也没受伤,就是感觉被摸了摸……”说着快速地瞥了兰璔一眼,脸上有种奇怪的表情,好像想让兰璔像之前一样继续追问,问他又被摸了哪里,舒不舒服。
惊惧消失,那一贯笨拙而好奇的引诱,又从他热切的目光里透出来。
似乎短短几句话,他又觉得安全了。可以去追寻他崭新的乐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