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盈洲身高一米八往上,平时走起路昂首阔步,王子一般高傲轻慢,晚上却穿着定制睡衣,微微蜷缩,彬彬有礼地躺着。所有张皇都消失不见了。在这座豪阔的家宅里,他就是李家的独子,无所忧惧,心想事成,和今天下午那个浑身发抖、眼眶通红的家伙简直判若两人。
这幅安宁的、家养宠物似的样子,兰璔丝毫不感兴趣。
他又随手在屏幕上点了点,拍摄角度随之不停变换,要么是有人偷偷在屋里安了八百个监控,要么这东西就不能以常理度之。兰璔拉进镜头,连李盈洲嘴角流出的一点口水都拍得清清楚楚。
兰璔皱了皱眉,继续在屏幕上乱点起来。
画面上方有两个进度条,都分别有四个解锁奖励。第一个进度条完全是空的,0%,解锁奖励分别是“无尽梦境”、“强制露出”、“信息素伏击”和“排卵期”。第二个进度条已经有4%的进程,但是不能查看解锁奖励。
下方可以展开半透明的详细栏目:
口舌高chao:0次
ru头高chao:0次
Yinjing高chao:0次
前列腺高chao:0次
chao吹:0次
失禁:0次
无碰触高chao:0次
无意识高chao:0次
露出高chao:0次
强制高chao:0次
自慰高chao:0次
高chao禁止:0次
高chao毁灭:0次
情绪崩溃:0次
最下方还有三个栏目,但尚未解锁,不可查看。右上角有个黄绿色的小圆点。
什么意思,兰璔心想,让我偷窥李盈洲的性生活吗?
什么奇怪的真人yIn乱游戏。
屏幕里,李盈洲翻了个身,从被子底下挣脱出来。他轻轻咕哝了一声,侧着将被子夹在腿间,磨蹭了一下。这个姿势,他圆鼓鼓的屁股又翘出来了,跟只长过头的兔子似的,毫无顾忌,散发出一股生野又纯真的欲望味道。
他适合被好好满足,筋疲力竭地熟睡,被人抱着,压进床里,颈窝里一定有股热乎乎的香味,结实饱满的筋骨也能撑得住。兰璔一到夜里就手脚发冷,醒来时身上僵硬麻木得死了一样,他忽然觉得,如果能把这家伙当垫子躺,也许会很不错。
高chao次数,是吧……。
如果只看数据,对象应该无所谓,谁来都一样。
兰璔又看了看那个毫无标注的进度条,和那个显示4%的进度条。什么意思呢?
他从地上拎起书包,把硅胶玩具和注射器都丢进去。本来每个小玩具都配备了盒子,防止损坏剐蹭,他懒得费劲装了,反正也不会用——假的有什么意思,玩了也没反应,他不如直接去搞李盈洲。而且假鸡巴和飞机杯就算了,弄个假nai子有什么用?ru头还那么小,捏着解压吗?
玩具被粗暴丢进书包,没有保护,挤压撞击着内侧光滑的布料,又和书籍的棱角不停剐蹭,随后被一起丢回了地上。
离天亮还有两个小时,兰璔打算睡个回笼觉。他关掉了显示屏,自然不会知道,随着ru头、Yinjing玩具在书角上磕碰,熟睡中的李盈洲猛地抽动了一下,因敏感处的刺痛而小声喘息,片刻后,才又不安地重新睡着了。
李盈洲一大早起来,心情就不好:他明明昨天刚射过,今天早上又困乎乎地硬起来了,他暴躁地呻yin了一声,伸手一摸,一下子清醒了:
Yinjing侧面红了一块,好像是蹭破皮了似的,一碰就疼得厉害。
不仅如此,右侧ru头也有点隐痛,跟被什么东西戳了一样。
李盈洲脱掉睡衣,低头看了半天,没看出那顶在柔软胸肌上的小nai子有什么不对劲,反而是底下夹在两腿间的硬物越来越显眼了。只是慢慢张开腿,向上挺了挺腰,气流拂过yIn水滴落的鸡巴,就让他发出了有点恍惚的叹息。
他又怕疼,又痒得厉害,犹豫了一下,涨红着脸把两根手指塞进嘴里,轻轻用舌头裹上唾ye,吮着。
同时,他慢慢后仰躺倒,将两条腿紧紧并起,抱在一边臂弯里。沾满唾ye的手指发着颤伸下去,没摸准,一下子按到了微微鼓起的yIn荡会Yin上。
瞬间,一阵电流从尾椎直冲肩头,李盈洲脚趾都在期待中蜷紧了,被压在双腿和小腹间的Yinjing抽搐一下,流出yIn水。只是轻轻抚摸已经不够了。他将shi乎乎的指腹按在紧致红肿的xue口,绕着圈挑逗,不时来回揉搓饥渴酥软的褶皱,直到xue口快要投降般绽开吸吮,才忙不迭地抬起手指,将唾ye拉出yIn荡的细丝,好像那是自己流出的yIn水一样。
不能伸进去,不然一定会……
李盈洲张开嘴喘息,唇舌又热又空,难受得他脸颊滚烫,眼眶发热。好想接吻。他更焦急地玩弄小xue,用整个手掌覆盖上去揉搓、磨蹭,掌心shi乎乎地沾满水ye——已经不仅仅是唾ye了。软腻的处子小xue褶皱微绽,里面软红色的yInrou时隐时现,微微冒出sao水,为他准备着被更粗更硬的东西插入、塞满。
他又s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