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轻易放过,乔一成动动腰,越发用力地往里操弄,速度渐缓,性器硬得跟铁棍似的。他低下头去舔过乔四美的下巴,嗓音低沉:“想结束了?”
乔四美呜咽,觉得这人床上床下果真是两副面孔。这会儿受制于人,她没办法,又不知道什么叫表示,她只会求饶。
她自然是先求饶的那个,只能捉住大哥的手臂,任由那根粗大的性器贯穿她。她的裙子还在腰上呢,丝袜脱到左脚的脚踝,随着被操的动作来回摇晃。
乔一成还没失智,停了停,托起她的臀,抱孩子似的让她整个人靠在怀里。两个人的底下紧紧地连着,乔一成在她耳边用气声问:“在哪?”
太可爱了,乔一成把她搂进怀里,轻轻拍背:“大哥不好,下次不这样了。”
室内只剩下彼此粗重的喘息,乔四美的手酸得不行,撑不大住了,又怕自己滑下去。她哀哀地叫,极可怜的模样:“哥哥,我手酸……”
乔一成一贯是不到最后不给人痛快,速度从不过快,只要两人都得趣才好。她难耐,又觉得够了,底下总是不受控制地流水,她又想哭了。
乔四美真没碰到过这种情况,上一次这么尴尬还是在初中和小帅哥谈恋爱被大哥抓包的时候。
最终是被人抵在茶几上,抬高了两条腿,在下面被干。
乔四美呜咽不止,眼泪流得更凶了。她越哭,乔一成就越用力地掰开她的臀瓣干到里,偏还维持着匀速,一点也不着急似的,但每下都是狠狠地抽动。
要不说求饶有用呢,她明显感觉到乔一成呼吸变紧,底下干她的力气也跟着变大。她的花心被连续的操入弄得发酸,害怕自己跟上次似的乱来,乔四美紧张地抓紧乔一成的胳膊,却在无知觉中收紧了花穴。
“不行,”乔一成在她的耳畔压着嗓子说,中间停顿了一下,还没忘记用语言让她高潮,“还找别人吗?”
花心被操得爽了会喷水,她最怕这个,偏偏这个感觉来了挡也挡不住。她扒着乔一成的手,像溺水之人攀住浮木,微张着娇艳的唇,却讲不出话。
她是他心上的红玫瑰。
乔四美轻轻地嗯了一声。
乔一成笑了,不再征求她的意见,托着她挪到客厅,好在也只有几步路。偏偏这几步路,每走一步性器都要随着动作穿插她的下面,她难受得只想哭。
乔四美抱着他的脖子,委委屈屈地说:“床、床上。”
木制茶几嘎嘎作响,没办法,大哥到这个时候都不太听她的。且总有恶劣因子的作祟,不仅在没人看见的地方留下或轻或重的吻痕,偶尔情事中还会换场地。
每次被捅开都会迅速收缩,这种夹最要人命。乔一成头皮发麻,摁着她的大腿,相连的地方连耻骨都磨红了,细密的泡沫不住往外翻。
于是惯例求饶,在他怀里小猫叫春,声线婉转,若有似无最撩人:“大哥…大哥我不行了,哥哥…你饶了我吧…”
“要洗洗,”乔一成哄她,“洗了再睡。”
听了这话哪有拒绝的道理,乔四美二话不说上了车。两人一路有说有笑
察觉穴肉更加使劲的收紧,乔一成舒服的喟叹,却也知道她的小心思,这是投降求结束呢。
这副样子太过诱人,又怎能让他人窥探半分。身下的姑娘仿佛是一朵开得正艳丽的玫瑰,鲜艳欲滴。
她便顺从了。
正好这时候前台小哥开着车出来,经过她身边,笑着招呼道:“四美姐,你鞋坏了?要不要上车我把你带回家?”
乔四美抽噎了一会就想睡,被乔一成抱起来往卫生间去,她不太情愿地蹬蹬腿。
根本就是惩罚,乔四美像被人掐住脖子似的,哭也哭不出。要不说千万别惹斯文内敛的人呢,这种人到了床上都是要人命的。
是的,她的高跟鞋鞋跟,断了。
“那不行,”乔一成哼笑,大狗狗的表面揭开,里头其实是狐狸精来着,“你得表示。”
做完后乔四美久久不能回神,被乔一成抱到床上时,她像是突然醒了,一把抱住他的脖子,哽咽着叫:“大哥,呜呜……我以为我要死了……”
乔一成捉着她的手摁在自己的心口,一边侵犯她,一边低叹:“四美……”
乔四美面颊绯红,底下的湿热一阵一阵地搅弄,忽而有水一股脑儿喷在他的性器上。乔一成哪还忍得住,卡着她的腰又凶又狠地操了她几十下。
实在是耐力太差,水控制不住地往外流,她就没出息地极羞耻地流泪。恍惚身下的茶几像片竹筏,不住地在水上猛烈摇晃。每下都刚好顶在花心上,酸意愈浓,她脚趾蜷缩,控制不住地夹紧对方的性器。
乔家兄妹俩日常拌嘴,但很少动真格地吵架。
但到了下次还是会这样的,乔一成心想,他对上乔四美克制力就很差,有什么办法呢。
今天她下了班和同事们打过招呼后走出饭店,没两步就觉得不对——越走越奇怪,等到她反应过来,差点摔了个狗啃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