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从上到下抚摸着他的脊背:“可别只自顾自取乐。”
“已经……呜啊……”高潮让仁王进一步失去力气。他向前靠了靠,大半的重心都落在了幸村肩上。高潮以后身体里出了水,在水的润滑下按摩棒总算有往下掉的趋势。仁王这时候不由得开始感谢起学会了潮吹的身体。
等完全将按摩棒吐出身体时他已经整个人都要落在幸村怀中了,刚换过没多久的干净t恤也重新汗湿。
幸村双手托着他的臀瓣:“本来还打算让你自己动的,看起来是没有这个力气了。”
“呜——”穴口接触到滚烫的龟头,肉贴肉的触感和硅胶做的按摩棒完全不同。仁王感受着自己在幸村的掌控下吞下幸村的阴茎,心理上的刺激又让他潮吹了一次。他趴在幸村的怀里,说话时声线已经在飘了:“也不是……动不了……但是您……会觉得太慢吧~呜啊!”
他被幸村按着腰坐到了底,没被按摩棒扩开的肉道也被强硬地打开,酸胀的感觉很快被快感取代。他两条腿被幸村托着架在了单人沙发的扶手上,这让他吞的更深了。龟头顶开结肠口时仁王条件反射按住了自己的小腹。他刚高潮过两次,小腹还酸软着,又湿又滑的甬道裹着幸村的阴茎一下一下地吸着。这样的姿势让仁王很没安全感。好在他是正面对着幸村的,还可以抱着幸村的肩膀。
幸村给了仁王一点休息时间,也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欲望,让自己能坚持得更久。
他按了按仁王的腰眼,让仁王能靠着他借力。
沙发是软的,他坐在沙发上往上动腰时可以借着沙发的弹力。他两只手绕过仁王的腰握住仁王的臀瓣,往两边分开。一开始的节奏还是缓慢的,渐渐踩着地面发起狠来。
他也忍耐了许久,等待小奴隶完全熟透,是最美味的状态。也到他仔细品尝的时候了。
仁王一开始还能招架,渐渐只能抱着幸村的肩膀,没章法地摇着头喊些“不行,太快了”之类的话。他脑浆都要被幸村顶出去了,眼泪不受控制往外流。身后的那口穴几乎要着火,啪啪啪的声音连绵不绝。到后来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喊了些什么了,几乎以为自己嚎啕大哭着求饶。
但实际上他只是将脸埋在幸村的肩窝胡乱蹭着,像是受了委屈一样一边啜泣一边呻吟,那带着哭腔的“够了,不要了”,“求求你,太深了”,“要死了,会坏的”,“饶了我”,根本起不到刹车的效果,只会让人欲火更加旺盛。
幸村射出来的时候仁王几乎觉得自己已经死了一回。
他腿根酸软地不像话,身体像是失禁一样一直在冒水。
他这才发觉,他自己禁欲一个多月,抱着他的男人说不定也是如此。
所以说去找别人嘛,真的要被玩坏了。仁王委委屈屈地想着。
幸村太清楚怀里的人会有这样的腹诽了。他平复了欲望,帮怀里的人按了一会儿腰和腿,又亲了一会儿侧脸,揉捏了一会儿后颈。好一会儿仁王才止住眼泪,理智才算回笼。
每次被操到崩溃以后恢复清醒,仁王都觉得不好意思。他对上幸村带笑的眉眼,被按住后脑勺吻住了唇。
这天晚上幸村将仁王带回他这些天住的公寓,仁王再离开时身后的保镖又多了一队。之后仁王独自乘车去城西的别墅数次,消息传出去以后,道上的人对仁王的“重要性”又有了更深刻的认知。仁王不知道幸村这些举动里到底有多少真心。他从来就没相信过“真爱”这种事,但对比起其他人,他又似乎确实得到了幸村的偏爱。如果能利用这个做点什么就好了。不过他更愿意猜测的是,这一切也都在幸村的计算之内。他是这个男人摆在棋盘上的棋子,想要成为执棋的人还要再付出些努力。
但是没关系。他已经对最坏的情况有了心理准备。在那之上,只要情况好一些,一点点,他都能从容应对。
仁王按部就班地做着自己计划里的事,一直到半个月后,在城西的别墅被他的小后辈叫住了。
大概是打探了许久才找到的很勉强的监控死角,就算是这样也能照见两个人的身影,因此小后辈跪在地上几乎是要亲吻他鞋尖的姿势:“……前辈,请帮帮我。”
“puri”
仁王这意义不明的口癖音让浦山椎太的脊背颤抖了一下。浦山椎太没有办法了,他试过了,这间别墅他根本出不去,也没办法联系外界。而现在已经到了他必须要联系上线的时间了。不过,比起说是他要传递情报,不如说他以身做饵,想要试试仁王的底细。
仁王想为自己后辈的勇气鼓掌。他看着浦山椎太低下的头颅和俯下的脊背,声音轻飘飘落在空中:“你想让我做什么?”
通常来讲,幸村的行踪并不是那么容易确认的。黑道教父就意味着想要他命的人很多。哪怕几个绝对安全的住所,到达的路线都是不定的。幸村组控制的街区已经防护严密了,幸村的出行路线依然是随机的。
道上的传言里,能随时联系上幸村的就那么几个人。高级干部,亲信,诸如此类,现在再加上一个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