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空都可以来。”他说,“对那两个小家伙做什么都可以。”
他慢条斯理喝了一口咖啡
什么都可以?
这场类似调情的拍打成功完成了前戏的作用,至少当仁王重新直起身的时候他又硬了起来。
“是我疏忽了,昨天应该给你奖励的。”幸村笑着说。
这是一个摆在明面上的陷阱,又或者是幸村给予他的奖励。
光论挨打的难捱程度,戒尺确实只能算是“热身”。幸村没太用力,二十下只是堪堪让臀肉微红。仁王缓了口气,舌头舔着假阳具,又深吸一口气,含进去,将双手伸到身后扒开了臀缝。
仁王自嘲地想,他居然还有心情想这个。
幸村在主座上优雅地坐着,拿着叉子仿佛在吃大餐——确实,早餐很丰盛,而他的眼睛也在饱餐一顿美景。只穿着衬衫,光着两条腿的人就坐在他身侧很近的位置,身上的热度甚至传递过来,被欲望染红的眼角和泛着红晕的脸颊都很漂亮。那不由之主收紧又因为座椅而只能张开的双腿线条也是,在衬衫下若隐若现的腰线也是。操人有操人的乐趣,道具有道具的乐趣。
仁王腹诽着,却还是解开皮带,脱下裤子,又俯下身,双手撑着椅子,双腿分开。
走出房间时他发现了两个跪在门口的奴隶。
两个奴隶只跟到楼梯口,就被止住了。
仁王想起控制的那一套,舔了舔唇,噤了声。
这次他看见了那张熟悉的脸,确实没有认错。不过缓冲了这么长时间,他也已经心平气和接受,并且想好了可能的情节和可能会有的发展了——包括幸村突然给了他别墅权限所带来的用意。
当然,在他走进餐厅时又不这么想了。
“唔……哼……啊啊……”
管他的,仁王突然不想在意这个了。他发觉纠结这些也没有意思。不管是不是陷阱,有些事他总是会做的,那么过多的纠结反而会影响心情。而现在,他寻找两年的一个“渠道”就这样展现在他面前,那种一直催促着他的紧迫感反而消失了。
亲完仁王才发觉自己平静了许多。
他需要在打完之前把假阳具舔湿——
“puri~”
去他的后遗症吧,幸村这家伙只是表面温柔而已,骨子里恶趣味太足了!
放在餐桌边的是他熟悉的特制的椅子,内置炮机的那种,上面放着的假阳具不算大,只是龟头的位置套着羊眼圈。椅子上还放着他熟悉的红木戒尺,和细长的皮质肛门拍。
仁王吸了口气。
仁王好不容易才吞咽下去,用湿润的眼睛去看幸村。
说真心话,有些时候他确实有些怀念最开始的那些玩法。仁王向来能坦然面对自己的欲望。他已经接受了自己被驯服的结果,那么剩下衍生出来的各种“后遗症”他也一并接受了——反正他也不是不舒服。
然后幸村一边说着“你想要的话,今天就都带着吧”一边在他阴茎里塞了一根细棒。
挨过操的穴口还没完全闭合,沾着水汽,红润的肠肉像是撅起的一张小嘴。
仁王神态自若下了楼。早饭已经准备好了,不过幸村先带着他去了门口录了指纹和瞳孔。
戒尺微凉的触感在后臀上停了停:“二十下。”
炮机动了起来,一开始只是轻微震动,吐司咬到一半动的越来越快,并且开始上下抽动。
他当然也发现了浦山神色的不自然。这小子表情管理还不够过关,仁王看在眼里给出这样的评价。
幸村也笑了,伸手在仁王后颈按了按:“你这是在提醒我,给你上锁吗?”
……真是,啧。他心情因为这个发现反而有些低落,却并不表现在明面上。而连着两日的情事反而让他的身体从里到外都透露出一点餍足的气息。
很难说仁王的安全感不是因为这个——他并不担心幸村的一二三四五六情人,除去他一直觉得他自己也只算是情人之一外,幸村举手投足表现出来的这种挑剔也是安全感的来源之一。
他也没多想,去浴室清理了自己,洗漱完又去找幸村要了个吻——说了幸村有点小洁癖,没刷牙不让亲。
况且,这和他想要做的事也并不冲突。
仁王始终是怕被打穴的,因此在扒开自己臀缝时腿根就微微绷紧。但肛门拍比胶棒也要温和多了,而挨过操的穴肉还很敏感,拍子落下来,痛和痒一起袭击大脑。
仁王笑起来:“包括做爱?”
“你看起来很期待?”
他调整了椅子的位置,将假阳具抵在自己身后,松了力气让重力将自己带下去,一直到还有些胀痛的臀肉贴在椅面上。羊眼圈在身体内部扫过去,痒得他腿根都颤抖起来。他喉结动了动,喘了一会儿才面对着桌上放好的早餐——吐司,煎蛋,蔬菜沙拉,水果和咖啡,很丰盛。
不是导尿管,所以其实没有在控制排泄。
这算哪门子的奖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