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也不是挖苦的意思。
只有最开始争锋相对时石下义辉用过仁王情人的身份说事,两人化干戈为玉帛以后就再没有过了。
但没等仁王往仔细里琢磨,他就看清了石下义辉有些尴尬的神色。
他不由得失笑:“你在担心我吗?”
没想到这家伙也这么八卦。
石下义辉咳了一声,一口气灌完了一杯酒。
他想了想,拍了拍怀里双胞胎的腰,让人退出去。
他神色收敛了些,又有些犹豫:“其实,就算是家主身边出现了新的人,你也是最特殊的那个。”
“你难不成还担心我会争风吃醋啊?石下家督,过了啊。”
石下义辉啧了一声,面上浮现出一点不耐烦,又收敛起来,粗声粗气道:“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
这晚的对话对仁王来说只是玩笑一样的对谈,是合伙对象之间作为调剂话家常的话术。
只是没想到就只过了两天,幸村去了一趟黑界的拍卖会,带回来两个人。
这是两年来头一回。
仁王发现,关心他的人可真不少。
黑界每个月一次公开拍卖,而幸村带人的消息从他前脚走出黑界总店大门开始就传开了。
仁王实在是不知道这有什么好关心的。
确实看起来他这两年与幸村“形影不离”,但下面送来的礼物,幸村也不是没有收过。
这些人到底是怎么以为的他和幸村的关系的?
仁王看企划书看的头昏脑涨,抬起头就见上川勇欲言又止地看着他。
仁王:“……有事?”
上川勇揣度着他的态度,试探地道:“您会联系那位大人吗?”
幸村简直成了道上人口中的“youwhoknow”。
仁王无语:“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事。”
晚上是他一个月搏击课的最后一节。
到了才发现今晚给他上课的是真田。
“我来,是为了做你的结业考试教官。”真田冷着一张脸,已经换了道服,语气铿锵听不出喜恶——虽然仁王知道真田看不惯他。
仁王一整天无法言说的烦闷被这个表情和语气点燃了。
他也换了衣服出来,唇角还带着真田直言过不满的那种“轻佻”的笑意,眼里却有火。
他按了按手指,耐心做好热身活动开筋骨,才走进了道场:“来。”
仁王的身手不算差。
他是警校四年的年级法地摇着头喊些“不行,太快了”之类的话。他脑浆都要被幸村顶出去了,眼泪不受控制往外流。身后的那口穴几乎要着火,啪啪啪的声音连绵不绝。到后来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喊了些什么了,几乎以为自己嚎啕大哭着求饶。
但实际上他只是将脸埋在幸村的肩窝胡乱蹭着,像是受了委屈一样一边啜泣一边呻吟,那带着哭腔的“够了,不要了”,“求求你,太深了”,“要死了,会坏的”,“饶了我”,根本起不到刹车的效果,只会让人欲火更加旺盛。
幸村射出来的时候仁王几乎觉得自己已经死了一回。
他腿根酸软地不像话,身体像是失禁一样一直在冒水。
他这才发觉,他自己禁欲一个多月,抱着他的男人说不定也是如此。
所以说去找别人嘛,真的要被玩坏了。仁王委委屈屈地想着。
幸村太清楚怀里的人会有这样的腹诽了。他平复了欲望,帮怀里的人按了一会儿腰和腿,又亲了一会儿侧脸,揉捏了一会儿后颈。好一会儿仁王才止住眼泪,理智才算回笼。
每次被操到崩溃以后恢复清醒,仁王都觉得不好意思。他对上幸村带笑的眉眼,被按住后脑勺吻住了唇。
这天晚上幸村将仁王带回他这些天住的公寓,仁王再离开时身后的保镖又多了一队。之后仁王独自乘车去城西的别墅数次,消息传出去以后,道上的人对仁王的“重要性”又有了更深刻的认知。仁王不知道幸村这些举动里到底有多少真心。他从来就没相信过“真爱”这种事,但对比起其他人,他又似乎确实得到了幸村的偏爱。如果能利用这个做点什么就好了。不过他更愿意猜测的是,这一切也都在幸村的计算之内。他是这个男人摆在棋盘上的棋子,想要成为执棋的人还要再付出些努力。
但是没关系。他已经对最坏的情况有了心理准备。在那之上,只要情况好一些,一点点,他都能从容应对。
仁王按部就班地做着自己计划里的事,一直到半个月后,在城西的别墅被他的小后辈叫住了。
大概是打探了许久才找到的很勉强的监控死角,就算是这样也能照见两个人的身影,因此小后辈跪在地上几乎是要亲吻他鞋尖的姿势:“……前辈,请帮帮我。”
“puri”
仁王这意义不明的口癖音让浦山椎太的脊背颤抖了一下。浦山椎太没有办法了,他试过了,这间别墅他根本出不去,也没办法联系外界。而现在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