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是清醒的。幸村每次喂药都很有分寸。而且实际上所谓的春药作用在男人身上,硬的都是前面,后面也只是稍微的放松软化作用。所以仁王身体被迫打开,前面硬得空虚,却只能被操后面,又酸又涨被迫体会前列腺快感却怎么也射不出来。他只觉得自己呼出去的气息都是灼热的,想要控制口舌也控制不住,全身都在往外流水——汗液,唾液,还有身后的,应该也有身体被改变以后冒出来的水,和前端被堵住以后从头部一点一点渗出来的前液。
今天是第七天。
他还记得时间。
他第一天被打得太过了,又第一次被完全操开,于是那天夜里又烧起来了,温度一度烧到四十,因此来这里的第二天的“功课”就变成了纯粹的调教口舌。
他挂了水,幸村再用阴茎形状的喂食器给他喂营养液。
那两天的功课很轻,以至于他有些过分放松了。于是等到他退烧,他迎来的就是又一场责打,和对阴茎和膀胱的苛责。
他那时候是做了什么吗?此时仔细想也不太记得请,也可能是本能的畏惧让他忘记。但他肯定是挑衅了幸村的。他的试探还没结束,有些事总要做。
前后被灌满水,肚子像是怀孕一样变得很大,又被吊在房间里用鞭子打——
是他印象里更像是刑罚的经历。
他大概是求饶了的,但疼痛还是记在骨髓里,事后他又发烧了。
前两天他的调教功课重新变成了后面。幸村说我怕把你前面弄废了你就真的做不了男人了。仁王对此表示沉默。
他还是没办法直接从后面得到快感,因此这两天他都被喂了药。第二次被操的时候幸村说,我给你喂更多的药,让你意识不清,然后丢到垃圾堆里去,那你就会被很多很多的人轮奸,被完全弄脏撕碎。你想那样吗?
我想不想的,重要吗?难道不是你想不想吗?
这种话又让仁王本能想去试探幸村的底线了。他隐约感觉到幸村的纵容,但在他试图做点什么后他得到的又是让他记忆犹新的“教训”。
可能是在训狗吧,仁王想。但他自己如果是狗,那大概会是很难教好的野狗。他没办法压抑自己想要试探的本能,所以有时候被更激烈的对待仿佛也是应该的。
屁股很热,很酸,被炮机操的时候,他还没习惯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收紧身体,又被过分的东西操开。一段时间以后他舌根发痒,忍不住想舔点什么,于是犬齿咬住口球,牙酸以后又松开。他觉得自己完全变成了欲望的俘虏,但事实是他身上的性爱开关就算全打开了,他的理智也还能运行,他还能思考。于是他有时候忍不住抱怨自己的身体,如果能更沉溺就好了,干脆就做个不要思考的宠物,也不至于在极度快乐的时候也能感到痛苦。
他一直觉得自己是对欲望很诚实的人,也想得很开。最初知道自己要做幸村宠物的时候也跪得很快。
但好像他也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坚强,本能和理智总在打架。他骨子里的倔强在这时候太不合时宜了,像一根刺卡在他的身体里。
他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脑子也逐渐变得混沌起来。直到某一刻他的眼罩被拿开。
突如其来的光线让他皱起眉躲了一下,然后一个耳光就打下来。
仁王背在身后的手握紧了。
口球被拿下来时他深深吸了口气。
鼻音这下压抑不住了,他随着身下还在捣弄的炮机轻哼着,声音发虚。刚才的耳光让一边脸变得发烫,然后幸村的手掌贴上去。仁王这次没躲。终于适应光线的眼睛见到了穿着一身西装,甚至还带着袖箍的幸村。
“……”仁王喘了一会儿,“谢谢,主人。”
嘴倒是一直很甜。幸村挑了挑眉。
他能看出来小宠物并不是口不对心,他求饶的时候也是真心要求饶的,但骨子里的反骨那么分明。于是他便明白,这个人比他表现出来的要更执拗。也更难教。
不是挺有意思的吗?反正他有足够的时间。他们有足够的时间。小宠物短期也出不了门,那干脆在这个游戏室里耗着吧。
幸村解开自己的皮带。
仁王口交已经很熟练了。他学习总是很快。幸村将自己的阴茎塞进他嘴里时他微微仰头将过大的东西吞进喉咙。
他专注口交的时候身下的感官会被他主观屏蔽掉一些,因此他反而迫切地去含幸村的阴茎,吞下去,有些迷醉地吃着,吞吐又用舌头去舔。幸村看出了他的小心思,手里握着的开关又往上推了一格。
仁王的身体直接僵住了。身下的炮机嗡嗡的声音变得更大了,几乎将他身体顶到空中,但锁链将他往下拉,于是他又完整将那有些狰狞的东西完全吞下去。透明的粘液让他身下一片泥泞。他几乎要发出哀鸣,又被幸村的阴茎顶回去。
幸村射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抖得控制不住了。他勉强吞掉了幸村射出来的精液,呛咳的时候声音已经变得沙哑。
炮机终于停了下来。
胸口的乳夹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