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怎么样?好吃吗?”
?“谢谢宣医生,好甜!”
?……
?呵呵,佳佳又在跟那个野男人“约会”了,留我一人独守空房!生气生气好生气!野男人!野男人!野男人!野男……
?那个温和的声音传到我耳边:“名字别骂了,只是普普通通地吃个饭而已,宣医生对我们很好的。”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骂出了声,不好气地回怼:“一天到晚宣医生宣医生,让我整日守着这闺房有意思吗?!”
?佳佳顿了一下:“嗯……就是那个……名字,独守闺房不是这么用的。”
?“哦”
?这个词怎么用关我什么事,反正是他做错了!要道歉也得是他道歉!
?“抱歉……那这个词该怎么用?”我有些好奇,这个词难道不是用于被人冷落了吗?
?他像是被我呛到了,好像脸红了,就喝了口水,也没回答我——他又有心事了,是关于那个男人的吗?为什么不能是关于我的?
?当我冒出这个想法的时候我有点吃惊,可能是因为习惯了他依赖的人只有我,让他笑的人也只有我,所以才不想让他对别人也这样……
?最近我和佳佳商量,他提出一天我用身体一天他用身体,我说不用了,我不喜欢面对外人。
?“你不会是怕生吧?”佳佳突然开始猜起来,“不对,以你的性格不可能怕生……”
?我装不耐烦道:“我就是单纯不想而已。”
?佳佳不知为何,在那匿笑。
?我有点心虚,其实我怕自己扮演不了拯救他的人而已——我是不是有点太自私了?想要拯救他的人只有我一个,想要自己在他那里是独一无二的,他很好,我不应该占有额他,但我怕他接触了越来越多的人,我再也不是那个独一无二的“名字”了,也不是他的唯一了。
?宣医生人很好,他会不会成为佳佳独一无二的人?佳佳不要我了我该怎么办?
?“佳佳……”我不不禁哼出了声,感觉自己好委屈。
?“名字?”佳佳停止了关于身体控制权的思考,马上将他的所有注意力放在了我身上,“你怎么了?我不猜了,是我的错,对不……”
?我出言打断:“才不是因为这个,我没有那么脆弱的,我也不怕生。只是……”
?怕你不要我了
?“嗯?”
?“没什么。”
?“真的?”
?“不然呢。”
?他似是听出来,莞尔一笑,也没有追问下去。
?最近我俩之间形成了这么一种恰到好处的平衡。我不说,他也不会追问,因为他最近实在是有些太忙了——他准备明年9月去上初三,现在正在恶补各个学科的知识。但不得不说他真的很聪明,小学的知识一个月就将大部分的补完了,期末测试语文89,数学91,英语87。
?“名字,这道题怎么做?”他指着初一,虽然我会帮他补习理科,但感觉他慢慢地不需要我。
一直以来我的身份都是那张画纸上的野熊,但当“公主”抱住我的那一刻我愣住了,那是句告白将我拉了回来。
我也爱你,无论贫富,疾病,环境恶劣,我永远爱你,因为我为你而生。
愿你下辈子可以平安喜乐,不需要再遇见我。
佳佳视角
我也爱你,名字。
这次私奔可能是我这辈子做出过最勇敢的事情,我很胆小,一直都需要你来守护着我,19岁那年我们共死,我常常幻想着如果可以,我想要保护你,虽然结果是我俩一起受罪,哈哈,不聊伤心的事了。
我本以为死后我俩会下地狱或者上天堂,但最后的结果却是一片空,世界白茫茫的,可能这是我死前的幻想,也可能这就是死了。说实话我感受着血ye流逝的时候很害怕,怕我们再也不会相见,怕世界上再也不会有我俩生活过的痕迹,一切都如同梦一样,是那么的虚幻。
我曾问过:“上帝啊,为何要将苦难降于我与名字身上。”但阳光依旧那么明亮刺眼,我试图用手遮住太阳,但阳光透过指缝照映在我脸上,好像什么都回答了,但又似乎什么都没有回答。
我们曾共同看过白日的天空,讨论着云朵的形状,望着湛蓝的天;也曾一起看过黄昏的日落,余晖将周围染成橙色,让人叹为观止;还有夜晚的星空,一颗颗星星点缀于天空,散发着微弱的光芒。这一切是那么虚幻且真实,那是在黑暗时期里洒在我们身上唯一的光。
在我记忆里第一次看到光是在我被拐的时候,儿时的记忆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已经十分模糊,在密闭的空间,我坐在笼子里,旁边时不时传来来自其他笼子的哭泣声,那里有一扇小窗,虽然玻璃封闭了无数人逃跑的心思,但是当白日的阳光透过来时又总给人渺茫的希望。
那是我记忆里最开始的光,后来我被卖到儿童卖yIn场所,那里的房间没有窗口,只挂着一个脏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