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小家伙被折腾得太狠了,他的意识一直在休眠,这是门我在碰到李王八羔子后鲜少能控制身体的时候。但我感觉胸口很闷。
?我走出了书房,或者说是爬,因为大腿内侧已经肿得没法合拢,后面因为裂开做了手术没完全愈合就被接回来了,双腿也被折磨没什么力气,站立都成了奢侈的事情。
?我探索着这栋房子,一共两层,房间分别是:一间书房三间卧室两间客厅三间卫生间一间厨房一间不知道干什么的房间,那间房间的门被锁住了,我伏在地上听了一会,里面有人轻微的哭泣声。
?我“咚咚”地轻轻敲了一下门。
?里面的哭泣声马上停住了,随之而来的是一片寂静。
?“有人吗?”
?里面的人没回答我,我无趣地爬开了。
?费了好久,终于找到了通往外界的门,很奇怪的是这门没锁,我寻思着这可能是陷阱,于是又回到了书房。我在书房里随意找了本有图案的书,但很我明显看不懂。等一下,那人的意识好像醒来,我感觉心里被压着的大石头消失了,但还是故作冷静地问:“你醒了?”
?“名字!”少年的声音十分透亮,满是激动。
?“嗯……感觉怎么样?”我小心翼翼地问,但很怕戳到他的心事。
?他整个人还是很明媚:“没什么事,我好歹也十六岁了好吗,不要拿我当个小孩子!”
?我松了一口气,虽然有点假,但是这怎么可能,光是经过多日调养的身体依旧是病弱不已就能说明他在说谎了。
?只是我愿意一切都由着他,反正他病成了这样,那个什么李小兔崽子总不能再来搞他吧!
?是我的错,我低估了那王八不如连下半身都不会控制的傻逼禽兽!粪里的蛆虫!狗日的玩意儿!
?那傻逼回来了,先是到暗室看我,随后强硬地将我的下体展露在他的视线范围里。
?“放开我!”我努力挣脱他的束缚,他眼神里赤裸裸地表达了他想做什么,强大的压迫感令我不适。
?这间屋子好亮,灯光快要把我照穿。
?为什么那些人不肯放过我们呢?
?我的身体背叛了我,全身僵硬,无法反抗……好恨,真的好恨!
?“看起来养得不错。”
?我真心怀疑他眼不是瞎了,我特么才缝合完你就说好了,那我这一身青紫呢?哪天我把你妈揍个半死再在她俩上贴个创可贴说她好了看你怎么样!
?冰凉的手指细细抚摸着我后xue的褶皱,令我忍不住在心里哆嗦。随后是轻微的扩张,他在xue可以顺畅地进行两根手指都抽插时就把手指拿走了,取而代之的是冰凉的圆形物体,紧接着又是一个、两个……
?在圆滑物体在体内的摩擦下,我硬了……这是一个很正常的生理反应,但是我却感到恶心。我感觉很累,那小家伙这种时候也会很累吗?应该会吧——那是一种超脱rou体积于Jing神上的累。
?原本身体就有的疼痛和现在被傻逼赋予的疼痛融合在一起,我晕倒了,晕倒前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叫我。
?“名字!名字!”
?这个声音带着少年的嗓音和不同于年龄的沙哑,还有一点点变声期没完全过的稚嫩。
?我常常听到这声音,他见证了我的诞生,赐予了我活着的意义,伴随着我过往苟延残喘的种种。
?做人好难,不想做人了——
?……
?好吧,无论生活多么痛苦我都得继续活着,再次醒来我在一个昏暗的房间,房间的布置很简单——一张床一张桌子。空气中透露着泥土的清香。
?整个身体昏昏沉沉,衣不覆体,盖着单薄的被子,身体的深处却透露着一丝燥热。
?“小家伙?”我在心里喊但没人回我,“人呢?”
?现在还是我在控制着这个身体——我勉强用手支撑着身体靠着后面的墙壁坐起,环视着四周,却不知为何,视线模糊不清,眼前一片白光,无法判断现在的处境。
?我摸着自己的身体,膝盖好像骨折了,打着石膏,身上还有很多处青紫,胯部有一处皮肤凹凸不平,头上包着纱布,晕乎乎的……很难受,浑身都疼,他没醒也挺好的,省得受罪。
?周遭很安静,没有任何噪音,像是在寂静的海里,想起昏迷前的呼吸困难,我开始思考会不会我现在是像鱼一样用腮呼吸,而身体的疼痛是因为水压。
?不对,我是人,一个普通而又卑贱的人,书里提到过的人权、公平、自由我从未见过,像在恶臭的地下水道的老鼠,为了所谓的活着而忍受着一切罪恶。
?从我,虽然我会帮他补习理科,但感觉他慢慢地不需要我。
一直以来我的身份都是那张画纸上的野熊,但当“公主”抱住我的那一刻我愣住了,那是句告白将我拉了回来。
我也爱你,无论贫富,疾病,环境恶劣,我永远爱你,因为我为你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