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啦?这还没有我的家伙一半粗呢,等会你不是要叫死过去?」卫鹏飞拉起他的头发,让他跪坐在自己身前,赤裸的身体接触到冰冷的瓷砖,加上肚子里的液体,让方宁难受得直寒战,卫鹏飞热乎乎的身体,对于此刻的他来说,倒是唯一能带给他温暖的地方,他不由自主地依偎了过去,双臂辛苦地环抱着卫鹏飞的膝盖,带着哭腔说,「卫先生……不要……拔出来,求求你……卫先生……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求求你……」
要求?我唯一的要求就是放我走……你肯吗?方宁悲哀地想着,低声说,「我想……上厕所……」
「跪下。」卫鹏飞命令他,「翘起屁股。」
「呜!」方宁不适地发出一声呻吟,刚要努力忍住,从插入自己身体的异物中,竟然涌出了一道冰冷的液体,汹涌地往自己肠道奔涌进来!很快,直肠就被盈满了,液体继续往里面涌去,大量液体的灌入让腹部饱胀了起来,难受得他双臂一撑地面就要站起来,却被卫鹏飞按住,粗声说,「别装娇贵了,这不过是事先清洁,脏脏的谁愿意和你做。」
一切就结束了吧?那样自己就可以回家了……回家……回家再好好痛哭一场吧……现在不可以……
卫鹏飞眯起了眼睛,上下打量着完全呈现在自己面前的可口肉体,语气变得很下流,「没人插过你后面的洞吧?知道怎么做吗?」
方宁喘着气,闭着眼睛,艰苦地忍耐着,额头上的汗水把头发都浸湿了,小溪一般地流下去,卫鹏飞看在眼里,动了一点点恻隐之心,伸手安慰地抚摸着他的背,「本来老规矩,这个时候你该替我吹箫的,看你这么难受,算了。」
「真他妈的要命,后面一定紧得要死,稍微插一下就哭爹喊娘的那种。」卫鹏飞说话之间已经脱下全部衣物,裸着健壮彪焊的身体走到床前,下身的尺寸让方宁吓了一跳,那么粗大的东西……只是稍微勃起了……如果完全……还要插到自己身体里去……不可能!自己一定会死的!一定会被捅穿的!
「时间还没到……你要干什么?」卫鹏飞捏弄了一下他的面颊,自顾自地点着了一根烟,悠然地说,「如果有什么要求,就说出来,我说不定可以满足你。」
说着他抓起方宁的手臂,硬把他从床上拖了起来往浴室走,方宁完全不明白他要干什么,跌跌撞撞地跟在后面,等进了浴室,看见卫鹏飞手里的东西,还是不明白,看起来很像医院的输液袋……还有输液管……
听着他侮辱自己的话语,方宁的泪水,终于悄悄从眼眶里滑了出来,一滴一滴,洒在地上,他笨拙地维持着这样难堪的姿势,把后身的秘洞完全暴露在卫鹏飞的眼光之下。
「不……不知道。」方宁忍着屈辱,低声说,怕冷似的缩着身子。
「谢──谢谢。」方宁觉得自己真贱,简直贱到家了,这个男人用权力暴力威胁自己,逼得自己现在奴隶一样跪在他面前接受他的玩弄凌辱,自己居然还对他说谢谢,方宁,方宁,你疯了,你无药可救了!
很快,一袋液体就灌完了,卫鹏飞轻巧地给他拔出了灌肠管,就在方宁松了一口气,以为自己马上要解放的时候,后穴处传来了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一根粗大许多的棒形物趁势塞了进来,牢牢地钉在那里,他大声叫了起来,「啊!」拼命吸着气,想要减轻后面的痛苦。
男人的手指伸过来了,在后方的洞口摸索着,揉按了一会,趁方宁放松的一霎那,什么凉凉滑滑的细物就插了进来!
卫鹏飞从床头柜拿到了自己需要的东西,回头看到方宁惊惧的眼神,大笑了起来,「别这么害怕,不会比处女开苞更疼的。」
方宁犹豫了一下,缓缓地跪了下来,卫鹏飞嫌他的姿势不对,猛地按下他的上半身,直到额头碰到瓷砖地面为止,然后拍着他的屁股说:「翘起来!翘!翘屁股都不会啊?你还想当明星演戏?现在你就把自己想象成一条狗,一条母狗,对,就这样,翘起来。」
「怎么每次见你,你都在急着上厕所啊?这么不能憋?还是后面的洞不够紧」意料之中的凌辱之语从头上飘下来,方宁咬紧
在卧室的灯光照耀下,方宁白皙的皮肤泛出绸缎一般的细腻光泽,刚才出过的汗,现在粘满了身体,反而给他增加了一股特别的情色意味,挑逗着卫鹏飞的欲望。
「啊……不要……好难受……胀……好胀……」方宁被他压在地上,根本无法挣扎,手臂抖颤着,几乎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整个肚子都像造了反一样地咕噜做响,疼得汗水和着泪水一起掉了下来,流在了一起。
肠子翻搅起来地疼着,因为里面的液体和过度的冰冷,慢慢的,肠子的蠕动开始产生排泄的生理冲动,方宁忍耐了一会,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哀求地说,「卫先生……可以了吗?」
「啧啧,这还什么都没开始,不过是个准备工作,你就受不了啦?」卫鹏飞撩起他的脸,轻拍了几下,「不做好准备,你那里会承受不了我的宝贝的,肛裂可是个讨厌的毛病,你也不想以后走路好好的都会漏屎吧?不想倒楣就乖乖听话。」